“什么人!鬼鬼祟祟是何居心!”别看焕之小道士一路上跟白少锋说说笑笑,毫无戒心,此时觉察有人偷偷摸到窗外窥探屋中,浑身的精气神一下子提了起来,横眉阔目,起身拿架,大吼一声,“何方宵小,还不速速现身!”
白少锋虽然没第一时间觉察,但见焕之小道士反映,也是迅速发现了异常,本能的将双拳捏紧抱于胸前,起身后退半步,右脚撵地做了个标准的搏击预备式。
屋外确实有两人在偷听,此时对方见自己被发现,也不再藏藏躱躱,两人提气纵身,只听“噗”,“噗”两声,两道黑影从窗棂里破窗而入,就地一滚,起身与焕之、白少锋相对而立。
白少锋定眼看去,两人一身夜行衣,头上脸上都遮挡得严严实实,只留下眼睛能看到。
“你们是什么人!”焕之剑指连点,声音洪亮,有意的往白少锋前边挡了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很紧张,一直以来,他都是要么在道院修行,要么出门拜访学习,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白少锋见焕之小道士挡在自己身前心中一股暖意,两个黑衣人分明是来者不善,看架势就不是一般人。白少锋上前一步,与焕之小道士并站两边。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熟悉的交换了一下意见,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当两人转头回来时,两人目光全都聚集到了焕之小道士身上。突然汇聚的目光让焕之小道士愈加紧张。
“嗖”的一声,两个黑衣人同时动了,探这前掌,后手成拳,脚尖点地,速度之快,让人惊叹。左边的朝着焕之小道士而来,右边的朝着白少锋而来。
白少锋冷眼看着黑衣人杀向自己,心中还在思忖,“自己并未得罪什么人,为何会有人针对自己?还是说,两人是为焕之而来,我是被牵连了?”此间念头容不得他多想,黑衣人已然来到进前。
黑衣人前掌逼近,忽然变爪,抓向包少锋的肩膀,绷紧的手指以及不满老茧的关节,分明是练过鹰爪功一类的功夫,白少锋不敢小觑,这一下若是被抓上,胳膊不断也得疼半天。白少锋不退反进,迎着黑衣人的鹰爪填步探身,一脚跨进黑衣人两腿之间,与此同时,腰胯扭动,上身跟打了螺旋一样,肩头“啪”的一声,靠在了黑衣人前臂下方,华盖穴的外侧。这一招乃是他平日里跟爷爷白振虎走招的时候学来的,虽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也能把人放出去一丈开外。
果不其然,白少锋这一个肩头劲,打了黑衣人个措手不及,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倒,幸亏退到门边才扶着门站稳了身子。他不曾想,这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子,居然身上还带了功夫。
与此同时,焕之小道士那边也打得火热,黑衣人明显是个老手,出手狠辣,毫不留情,招数比之对付白少锋的这个还要刁钻,掌刀“嗖”“嗖”的切向焕之的脖颈,这若是被砍中了,依着黑衣人的力道,一下就得断掉,哪里还能有焕之小道士的命在?
焕之小道士虽然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好歹也随着师傅学了十几年的功夫,要是底子,还是有些的。他所施展的,是道家的一些基础功法,身法并不那么精妙,好歹能躲得过那黑衣人的掌刀。
焕之小道士一遍打,口中还一边怒喊:“大胆贼寇,究竟是什么身份,竟敢闯我道教内院!”无奈黑衣人丝毫没有与他聊天的兴致,拳脚相加,与之战在一处。
之前与白少锋打斗的黑衣人先发制人缺没有占到什么好处,此事不敢轻举妄动,忌惮的望着白少锋,时不时地还看看焕之小道士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自己的同伙解决了小道士,好来跟自己联手收拾了白少锋。
正在此是,早已离开的戒心戒律从外边闯了进来,戒心左手持棍,点指黑衣人:“何方妖孽,敢来我玄天玉皇宫撒野!纳命来……”
喊吧戒心提棍便上,三两个招式便插进了焕之小道士一边的战斗中去,齐眉棍在其手中被他唰的呼呼生风。戒律双手各拿一柄长剑,红花穗子垂悬飘荡,也是并步来到白少锋进前:“白施主,可伤到了?”
“无妨,对方一直没动手。”白少锋眼睛丝毫没有离开对面的黑衣人。
“且让我去收拾了这厮!”戒律挺剑而上,迫使那一直按兵不动的黑衣人与他打斗了起来。
不得不说戒心戒律的功夫确实很好,他们两个的加入,让整个打斗立刻有了偏移,戒心一套伏虎棍做为主攻,焕之小道士做为旁功助力,是不是骚扰一下。没几个来回,那黑衣人已经招架不住,开始败退。
“风紧,扯呼!”与戒心,焕之小道士战在一处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口中打着呼哨,借着戒心一棍虎落平阳低扫,跳出战斗,招呼自己的同伴撤退。
“嗖……”“嗖……”
两个黑衣人的脱身功夫确实了得,说撤退,立刻从战斗中解脱出来,纵身跃出屋外,“噌”“噌”两声,上了院墙,翻墙而去。
“妖孽,休走!”戒律提宝剑往外追去,众人来到院内,两名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别追了,小心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戒心四处扫视,检查四周还有没有伏兵,待得确认一切安全,他将齐眉棍网地上一杵:“哼!算他们跑得快!”
转过头来,戒心望向白少锋和焕之小道士:“白施主,焕之师弟,你们一路上可曾得罪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你们?”
焕之小道士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