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只希望结束。他和袁林不同,袁林可以有资格站在她身边,他没有,就算他把一切的事都完结了,也无法在阳光下生存,他属于黑暗,以及死亡。
含笑觉得身上有些寒,就离着篝火近些,刚走过去没两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一个亚裔大兵手拦在她眼前,说着一口中文,“少尉,请你喝一杯。“现在她穿着军装,这些人也知道了她是跟着随行团来的,但还是有不少的人对她垂涎,希望能一亲芳泽。周围有不少人看着呢,那些大兵环着手臂在一边笑的,还有互相推着想幸灾乐祸的。营地的长官也当是没看见,这又没涉及到什么大事,士兵有权利对喜欢的人有追求的行动吧。国长也没反应,他担心含笑,可也不能明着去让那士兵滚吧。双方的领导们是不管了,可邱浩宇可忍不住,丫欺负咱含笑,不给顿抽难以泄愤。
邱浩宇走上前抱着含笑的肩膀,对着那大兵,噼里啪啦一通,“上士,你对我的妻子说什么呢,要请她喝酒是吧,也行,但得按照咱中国人的规矩来。请人喝酒得先自饮三杯,你先照着这种杯子喝三杯再说吧。”这里的都是野兽派,邱浩宇的身手那是不够看的,他只能靠脑子取胜。
他拿着一个野战军用水壶,在里头倒满了酒,就递给了那人。那个兵也不是傻子,他看看邱浩宇一脸的讽刺,客气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少尉是有丈夫的。”要是真的喝这三壶酒,他的胃都穿孔了,哪还有命啊。算了,既然人家都名花有主了,他也不去讨人嫌。他走回去的时候,有不少大兵都嘲笑他,他也不在意,大家笑闹在一片。
小暮走过来,经过含笑和邱浩宇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嘴角一提,说了一句,“女人不要到军营来。”就走到远处去了。暂且不说他的原意是担心还是怎么的,但在含笑耳里听着可就不是滋味了。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他就是善意的话,也能听成是在讽刺。她就是这样想的。“等等,你再说一遍……”含笑一时气不过,想追上去,被邱浩宇拉住了,他的脸色也很难看。
含笑被邱浩宇拖回宿舍,他很生气,他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但是这个领地似乎还一点应该有得防范之心都没有,他真该好好教育一番了。“笑笑,咱得有点防备之心啊,少搭理这些货色,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他就是怎么贬低人家,怎么说。他这叫防范于未然,他不怕她看上刚才那个傻蛋,他是怕她看上那个队长了。含笑还真的觉得没什么,人家看上她,那是她有魅力,这也怪她嘛,她不搭理就是了。
她还责怪邱浩宇呢,“你干嘛突然蹦出来,你要是不出来,我就有套绝词对付他,我都想了老半天了,刚到嘴边上,就给你破坏了。”可不,她第一次遇到这么经典的场面,刚想出出风头,就被抹灭了机会,她可不就生气了。“呵呵,你打算怎么跟他说啊,我不是看你傻愣着,还以为你没办法嘛,怪我,好不好,都是我没默契。”邱浩宇听她这么说,还感兴趣了,她会怎么跟那傻子说呢。
“要喝酒行啊,就行酒令呗,只要他能说得过我,我就喝。”含笑笑嘻嘻地说着,把军装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橱里。“怎么行酒令,你要出绝对啊?”邱浩宇想起上回她喝酒的时候,说了一大堆的古诗词,她倒是对那块很熟悉。“是啊,不是有句号称最难对的绝对,叫‘月照纱窗,格格孔明诸葛亮’,我要是说出来,保证他对不上。清朝的对子,到了五十年代才有人对出来,下联是‘风送幽香,每每畹华梅兰芳’。”邱浩宇想了一下,赞叹,“上联出得奥妙,其中的‘葛’为‘格’的谐音,有双关之趣,下联嵌入梅兰芳的名字和他的字:‘畹华’,而‘梅’和‘每’也是谐音,对得工整,确实有趣。”
她点点头,把邱浩宇推到床边去,自己趴在床面上,“你说那个猎豹为什么看我不顺眼,老是欺负我,我气死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我过。就是袁林,之前跟我作对,也不会这样的,袁林就是人看着坏,其实心地很好,也好相处。”说着说着,又开始为袁林说话了。她这是要把袁林带回家去了。总觉得他一个人在外头,连家里的人都没正式见过,有点可怜。这就好像哪个屋里头的婢女,连身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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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对他挺上心的,想当初你怎么不可怜一下我,我可是自己把江山打下来的。”一说起他的打江山过程就悲催地紧,她当初就根本不待见他,还四面楚歌的,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就算他是刘裕,出身是个地痞无赖,身份寒微,袁林是慕容垂,出身贵族,有人脉关系。但同样是枭雄,都建立自己的江山,怎么也得是同等待遇吧。他就是不平了,就冲含笑这么为袁林讲话,他就得卡住门不让他进。凭什么人一来就顺风顺水,有人给铺路,他又不是二傻子,听她一句话就放下芥蒂,狗屁。
实际上,刘裕要比慕容垂厉害的。邱浩宇这是故意抬举自己呢,就是想强调自己的不利,打下江山有多么的不容易。又想骗取她的同情心了。慕容垂就是把苻坚弄死的那个。前燕没有灭国的时候,他就受排挤,被迫逃到西边来,投降了前秦。苻坚对他非常的好,自己的衣服好,就脱下来给他穿,自己吃的好,推过去给他吃。慕容垂也真是能装孙子,恭恭敬敬的侍奉苻坚,对下面呢,也是谁都不敢得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