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代劳呀!”两边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这一回不单孚木桂动了气,孚青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此次是瞒着府中出来的,是以就他一人跟着。但眼前这些人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若动起手来不知道能不能护得了两人周全。
“几位跑这一趟确实辛苦了,木桂,回去给几位大哥取点银子来。”帘子里传出的声音让白面大汉皱了皱眉头,也让孚木桂一脸不愿,“哪能……”
“听话!”
孚木南难得的厉色让孚木桂一时愣住,看了看孚青,见他没有帮自己的意思,只得转身准备回家。
“慢着!”白面大汉止住她,对着帘子道,“你这小妮子很是狡猾,差点被你混了过去!我几时答应放她回去了?来人呐,都给我绑了,放走一个就是少了一笔赎金,都给我看严实喽!”
孚木桂和孚青准备动手,但被孚木南出声制止,三人就被蒙着眼绑着手一齐带走了。
“为什么不让我收拾了那几个匪类,现在好啦,被困在这牢里出去不得!”孚木桂愤愤地踢了踢紧锁的牢门,沉重的锁链碰到木门发出碰碰的响声。
孚木南在干草堆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等她将满腹牢骚发泄完才开口,“当时周围还藏了不少人,你与孚青带上我很难全身而退。”她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却十分灵敏,孚青和木桂专注着和几个人讨价还价,她却没有忽略掉草丛中异动,“况且这些人绑我们也不全然是为了钱财,我们不防留下来看一看。”
“一群盗匪而已,怎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姐是不是多心了?”
“你听过有哪个盗匪劫到人不先上前搜身的?又有几个听到人质要交钱赎人不先打探一番摸个底?你以为凭着我们身上中等的衣裳以及为了掩人耳目租来的旧马车就能让他们断定我们一定负得起赎金?”
“姐,你既然想到了又为何不让孚青闯出去?我的武功虽差,但是孚青要走定是没问题的。家里找不到人定会心急的!”
“孚青功夫虽好,但他们若以我俩的性命想协孚青也走不了,况且他若不在,我们留下来的目的也达不到。”
“目的?姐是说……”
孚木桂解开了心头的疑惑便安心的到一旁休息去了,奇怪的是一连几天下来,除了送饭的小厮,竟然再没来过一人。孚木南本想着趁人来问话时试探一二,看着形势,只得主动出击了。
是夜,牢房的门被从内打开,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闪了出去,直到深夜才回到牢中。
“怎么样了?”孚木南一直没睡就为等他回来。
孚青瞟了瞟一旁睡熟的孚木桂,轻声回道,“这处牢房建在寨子侧后方,背靠寒潭,面向寨子的广场,场中有人定时巡逻,要出去十分不易。并且这寨子建在山坳之中,四周有茂林掩护,极为隐蔽,整个山坳仅有一个极窄的出口,有专人把手。”
“可有见到什么人?”
“这地牢中基本上是空的,寨子里面除了巡逻的就是守卫,没见到什么闲人。只是奇怪的是这寨子里居然有官兵,虽然并未着兵服,但从身板和行动中不难看出。我本想探入寨楼之中,但防卫实在太严。”
“你说这牢后是寒潭?带我去一趟。”
第二天一早,匪头鲁明被手下从宿醉中叫醒,“大当家,那天绑回来的那个瞎眼小妞病了,是不是请三当家去看看?”
病了?这些娇滴滴的贵小姐就是麻烦!“还杵在这里干嘛?去请人呀!”说着自己也披衣起身向牢房走去,这几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只怕钱拿不到还会危及全寨,早知如此,就不该趟这趟浑水!
鲁明来到牢中时,只见干草上的女子已经浑身汗湿,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其他两人正围在她身边给她擦汗、降温,他心中一惊,转身呵到“还不把人抬出来!”
几个小喽啰一听,吓得连忙进去抬人,“你们想干什么?”孚木桂见有人来抬人,急得拦在几人面前。
“若是不想她变得又瞎又傻就乖乖让开!”鲁明见这紧要的关头她还要胡搅蛮缠,火气也蹭蹭往上冒。
孚木桂被他一吓,愣愣地让出路,让他们将人抬走了。
☆、第十六章转机
孚木南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嗓子又痛又哑,头也昏昏沉沉,抬手摸了摸额头,之前的灼热已经变得正常。
“醒了?”一阵阴沉的声音让孚木南放在额头上的手滞了滞,背上不觉冒出一股凉气,有如毒蛇缠绕,“不知阁下是?”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只是下次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不管你死活!”
孚木南忍不住心惊,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好在她面色本就苍白,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来,“阁下何意?”
“哼!还敢和老夫装傻!你身体好好的却突然惹了一身寒症,你当我不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轻易糟践?何况我家中富足,这小小的赎金怎会吝啬?阁下兄弟将我困于寨中却不加理会害我担惊受怕惹得风寒,不但没有半分惭愧之心反而恶言苛责,真是好一派鼠辈气概!”
“你!真是牙尖嘴利,老夫都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你不承认也罢,你这点小计量老夫还不放在眼里!”说罢甩袖而去。
孚木南还未从刚才的一番对话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又有人进了门,而后听见一物被重重地放到了桌上,不过一下又被拿了起来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