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臣一时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任啸徐走上来道:“这是我带过来的人。”
那人眯起眼睛说了一句:“哦?”
任啸徐解释道:“这是我……”
“助理!”顾家臣马上抢过他的话,“我是他的助理……”
任啸徐眼里闪过三分不满,顾家臣权当没看见。
“恕我不懂,刚刚来拿香的那位,是任先生的贴身秘书……如果您是他的助理,为什么您不来拿香,要让贴身秘书来拿呢?”
任啸徐看好戏似的笑了一下。顾家臣想了想,解释道:“那是我师傅……他怕我不稳重,所以让我一概不要碰。”
“这我可不明白了。任先生,难道觉得先君灵堂上,是能够带一个冒冒失失的毛头小子来见习的地方么?”那人不满道。
顾家臣顿时慌张起来,手足无措,后悔起自己的乱说话来。
任啸徐凑近那人耳边去说了一句什么,那人马上展颜,道:“原来如此。算了,您也是好意。”
说罢朝着顾家臣深鞠一躬。顾家臣连忙还礼。尔后便有人引着他们去休息区稍事休息,喝些茶,略吃一点什么。中午是要留住吃饭的,特地请了宝光寺的素斋来。
顾家臣跟在任啸徐后面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