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很晚才睡,他拿出按摩棒,用各种姿势插自己的ròu_dòng,他很骚,平日看上去是个羞涩的大男孩,其实是个喜欢被插pì_yǎn的烂货。
他插到自己shè_jīng,又把按摩棒放在嘴里舔,尝自己的yín_shuǐ,一边舔一边叫着干我干死我
监视器那头的房东鼻血都快出来了,就看见一个白皙瘦削的男孩像个dàng_fù一样在按摩棒上扭来扭去,舔来舔去。
这sāo_huò不光用按摩棒自慰,还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称呼自己是jiàn_bī母狗。
但这个秘密只有房东知道,他也准备录下来威胁徐其,到时候就可以随便玩他了。
第二天早晨,徐其将按摩棒偷偷藏在床下面,又恢复了那副害羞内向的男大学生模样。
他很文静,大学的时候就不爱说话,但这样忧郁的气质反而吸引女孩子。
但徐其是弯的,他只有看gv才有反应,他喜欢强壮的男人,特别渴望男人能够征服他,占有他,甚至随时随地玩弄他。
他把自己定位为母狗,每次在高潮时都会叫着我是母狗请干死我
而穿上衣服,他连一句脏话都不会说。
徐其走出门,正好撞见了隔壁的小王。
小王看了他几眼,笑着说,“小徐哥早啊。”
“恩。”徐其羞涩地点点头,直接就拐进电梯里。
小王看着他圆滚滚的屁股,表情有些微妙。
徐其走出电梯,正好去倒垃圾,他现在是全职翻译,每天宅在家里做翻译,看gv,偷窥对面帅哥,然后自慰,身体弱的不行,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他想到花园里转几圈,谁知刚过了12号楼,就看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居然是他!!!
徐其浑身一颤,性器瞬间勃起。
他的脸也红了,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
伍兆锋就看见一个白皙的男孩神情古怪地站不远处,不知道还以为是羊癫疯犯了。
男孩长得很清秀,眉毛弯弯,眼睛像小鹿斑比一样又圆又大,他脸很红,眼神湿润羞涩,看着就让人……
伍兆锋连忙移开视线,心想,难道空白期让他变成男女通吃的qín_shòu了?
伍兆锋自己开公司,虽然小,但好歹是个总,他玩过不少女人,等有钱了1≈2★3d■i点,更是不计其数,但唯独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
初恋就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乍眼一看,跟这个男孩竟有七分相像。
或许记忆中的初恋早已模糊,可是不得不承认,伍兆锋被这个看起来很害羞的男孩吸引。
“你好,你是住在这里吗?”
徐其一听到男人磁性温柔的声音,整个人都红成了虾,羞涩地低着头。
伍兆锋最喜欢这样清纯的男孩,他伸出手说,“你好,我叫伍兆锋,今年26岁,住在12号楼的1801,很高兴认识你。”
伍兆锋就是这样,直爽痛快,想勾搭就勾搭。
徐其紧张地回答他,“我……我叫徐其……今年三……不是,二十岁……我……我……我……”
磕磕巴巴,手刚刚伸出,就被伍兆锋一把握住,伍兆锋的手很大,又大又暖,徐其的手在里面,就像是个元宵馅,被大手一捂,就化成了元宵汤。
“啊好热……”不光手热,后穴也痒了。
伍兆锋笑了,说,“我的体温偏高,不好意思,我很喜欢你,可能吓到你了吧。”
但接下来,伍兆锋绝对想不到,这样一个羞涩内向的男孩会突然变成一个dàng_fù。
徐其的脸越来越红,目光都变了,突然,他像是疯了一样扑进伍兆锋怀里,闻着男人混杂着汗味的古龙水气息,整个人都亢奋战栗,喉咙里溢出黏腻yín_dàng的呻吟。
“啊我要大jī_bā干我求您干我”
伍兆锋惊得推开他,可软绵绵的徐其变成个饥渴dàng_fù,又像只母狗一样扑回男人怀里。
他手指摸着男人的胸肌,小腹摩擦着男人鼓起的裤裆,大屁股扭来扭去,嘴里浪呼着“干我……求您干我……”
伍兆锋被这sāo_huò叫得jī_bā都硬了,直挺挺地顶着徐其的肚子。
徐其感受到男人的大屌,双手捧着巨物,像是供奉神佛那样,噗通一声跪下。
伍兆锋真是惊呆了,看着清秀的男孩yín_dàng地亲吻他的裤裆,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像个性瘾的邪教分子。
但伍兆锋也不是好人,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低头看着徐其,说,“你是……刚吸毒出来?”
徐其早就陷入幻想,他隔着裤子舔吻jī_bā,嘴里不住叫着,“主人……主人的大jī_bā……干我……请主人干我……”
伍兆锋看了一会,嘴角勾起个邪笑,“好,既然你认错人,那就将错就错,帮你治治骚病。”说着,将男孩打横抱起,徐其搂着伍兆锋的脖子,痴迷又yín_dàng地亲吻他的俊脸。
伍兆锋低笑出声,抱着他就上到自己的家,等进了屋,急色地脱掉他的裤子,看着那对白嫩的肥臀,眼中露出shòu_yù。
“妈的,送上门的骚逼,哪有不操的道理。”伍兆锋拉开拉链,释放出他那根惊人大屌。
徐其闻到jī_bā的味道,淫叫着又跪在他身前。
他仰望着那根接近二十八厘米,青筋虬结的大ròu_bàng,痴迷到眼泪流出。
“我爱您……”
伍兆锋以为他认错了人,晃了晃jī_b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