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把人搂了个满怀,见燕行月舒爽得脚尖都绷紧了,便抽了那根沾满淫液的玉势前后同时冲撞起来。燕行月身子里热,却也不能让这器物与秦风的性器一般滚烫,便觉得冷热交替,刺激得快让人发疯,两物件隔着体内那层薄膜狠狠撞在一起,又同时挤压穴肉,撩得他恨不能被秦风彻底贯穿才好。
如此想了,他便真的去要,环着秦风的肩黏黏糊糊道:“快射进来。”
药效持久凶猛,又是刚入夜,秦风怎么可能这么快满足他,便越做越凶,越撞越狠,男孩腰间青青紫紫,全是他纵情后按下的伤痕,于是燕行月被这一前一后的捣弄顶得再次失了神,抱着秦风呜咽着射了一次,花穴猛地咬紧,生生喷出一股暖流。
男孩瘫软在床上喘息,秦风凑过去亲他蠕动的唇,不依不饶地问:“行月,认得我是谁吗?”
燕行月一个劲儿地哭,只求他继续做,又求他射进来。
秦风气结,有些颓然,明知燕行月心里没他却还不死心,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时不时问他同样的问题,只是答案大同小异,这情事就像他们互相折磨,没有结果却谁也不肯先认输。
燕行月沉浸在情潮里什么都不知道,秦风对他越粗暴反而越开心,腿滑腻腻地缠着秦风的腰,连喘息都带着欲求不满的笑意。秦风发起狠,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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