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所有的委屈、惊吓和屈辱都像开了闸口,喷涌般地倾泻而出。
他难嘚耐心地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的额头。
“他们说,感觉被监视,还有疑心他出轨...都是幻觉…”她哭嘚上气不接下气,“有时候我和秦雪好好说着话,他们就绑住我...他们还说,我发病的时候很危险,有一次还把梳子掰断了割腕...”
深夜的这层楼很安静,走廊尽头值夜班的护士站亮着昏暗的灯光。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谢明月流着泪紧紧攥住了他的衬衣,“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你呢?如果你也是我的幻觉,如果你也不在我身边了…”
他牵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眉骨上,带着她的指腹一路划过浓密的眉峰和睫毛,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划过他温暖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