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夸张。”虽然军队里的现实比这夸张得多,但梁言还是安慰为主。
梁安敏却哭笑不得:“我也不是去享受……”
但他知道老人家的心思难以捉摸,也就不再多说。事实上,虽然梁安敏上大学那会儿,辛苦起来一口饭都吃不上,一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十六斤,没日没夜的翻资料。但这种坐在房间里的脑力活儿在梁母看来就是两个字:享受。既不用忍受风吹日晒,也不会受形体之劳,那就算不得苦。
但究竟为什么这种“享受”只有很少人能坚持做下来,梁母一概不考虑。
所以得知梁言参军,最为担心的人还不是梁安敏,是梁母。况且一年都看不到梁言,这种思念更深,便外偏心。
梁安敏实际上也乐于看到这种偏心,三个人说着说着时间已经不早。梁母从柜子里翻出厚棉被,慢慢地走到梁言中午睡的屋子里,问:“你们父子俩是不是要一起睡?”
明知这句话没有任何深意,梁安敏却莫名的觉得紧张,手指都哆嗦起来。
梁言轻笑,乖巧的“嗯”了一声,道:“我要和爸一起睡。”
第十五章(上)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房间里变得黑暗起来。
梁言摸索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