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這樣了。馮劍堯低頭胡亂地吃著不知所雲的東西,心裏暗忖,自己就是妥妥的占了人便宜還賣乖,需要受害人反過來安慰自己。此番一對比,他惱得想把叉子吃進肚子,自盡得了。
「什麼時間了?」本來純粹是沒話找話,打發尷尬,羅川聽到這個問題,苦笑卻更深了:「下午兩點,再晚點,我們可以直接用晚餐了。」
「兩點?」馮劍堯腦袋發悶,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他眨了眨眼,嘩一下站了起來,椅子倒在在厚重柔軟的地毯上,發出一聲悶悶的響聲。
「你的訂婚典禮不是中午十二點?」
「是的,已經過了。」
「你秘書幹什麼吃的那麼重要的事情不提醒你嗎?都錯過婚禮了你到怎麼還能沒事人一樣坐在這裏吃早餐?」馮劍堯都快咆哮起來了,抓了抓腦袋,深深覺得自己這錯誤是犯大了。
「提醒?手機,我的昨晚被你扔進人頭馬裏,至於你的……」羅川淡定地喝下最後一口咖啡:「你說賠我一個,然後把你的也扔進了酒杯。」
這都是什麼破事!馮劍堯活那麼大,第二次感受到這種絕望,而第一次,是他父親過世的時候。
「好了劍堯,事情已經發生,我媽和安娜找不到我,也不會開席。回頭和他們解釋一下就是了,不是大事。」
浪蕩如馮劍堯,也知道錯過自己婚禮這種事情不可能是小事。作為事情的罪魁禍首,他卻無計可施,看男人一臉沉著冷靜,只能安慰自己,羅川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