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要压制住那种疼痛也是个挺费劲的事儿,他现在特想给自己来一针吗啡,只可惜眼下的情况不允许。
苏明远和明子都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李聿的话他们不能全信,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想趁机溜了再顺便把他们给卖了,可要是全然不信的话,他们又没有那个把握。
情况很纠结,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也并不多,于是很快的这两人拍板得出了一个结论,不管a村那里发生了什么,都先潜伏过去见机行事。
出发前两人清点了弹药,整理了装备,苏明远又给自己来了一针止痛针,这针剂止痛效果良好但副作用明显,但苏明远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腰上的伤口太深,他不能让自己在拿着枪的时候还手抖。
明子负责照顾李聿过去,苏明远则硬撑着自己一个人来,这小子骨子里流着蒙古汉子的血,天生的硬骨头,只要不把他打死,他就还能爬起来。
明子、苏明远一行人出发了之后,胡一杰也在村子里开始折腾了,因为他又一次闹肚子了,带他去上厕所的还是之前的两个士兵,这两人已然都没有什么耐心了,慢吞吞的跟在胡一杰后面,一人一根烟的抽着,显然是很不想闻厕所里的臭气。
也亏了这两个人的不耐烦,胡一杰才有了更多的时间放置炸药,管仲用生命藏着的这份炸药剂量太小,以胡一杰的技术只能够把它分成两份,一份多的用来炸k的军火,一份小的则用来做人体炸弹,而人体炸弹的那个载体则当然是他胡一杰胡大爷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胡一杰就这么急着想找死,只是他明白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几乎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干脆就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谁知道情况会发生怎么样的变化。
炸药上并没有定时装置,顶多能够延迟爆炸十分钟,胡一杰并不能够确定自己选择的这个时机是不是最合适的。但他也知道,萧白已经出去有一阵了,他如果再不在山上闹出点儿动静来,萧白说不准就会连命都没了,尼基塔太精了,押着萧白去找李聿的那群人都是k里面的亡命徒,要是找不到李聿的话,胡一杰几乎可以想象得出他们会对萧白做出些什么。
搞定了炸药之后,胡一杰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自己的神经似乎都在一跳一跳的疼,在这个冷的见鬼的地方他们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又是受伤又是不能休息的,身体各项技能的运转基本都靠脑子里的那根弦硬撑着。
胡一杰的动作很快,折腾完了这一摊子事儿就立马奔向了厕所,说实话他体内还真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拉的了,这家伙又异常的谨慎,居然硬生生的被他憋出来了那么一小坨。
后来他回到了基地,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跟管仲是一间病房,胡一杰给管仲显摆自己当时在山上硬拉出那一坨屎的时候,简直是菊花都要裂开了,管仲听了之后愣愣地说:“你说,队长和叶绝每次那啥啥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你那感觉……”
彼时,胡一杰半躺在床上,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水给噎死,打那以后,他每次看到叶绝都忍不住往人屁股上瞟,叶小爷被这货猥琐中透着yín_dàng的眼神搞得炸毛好几次,还有那么两次把胡一杰揍得差点去医务室看望朱可了。
当然了,这都是他们逃离了这片见鬼的雪原之后的事儿了,眼下摆在他们所有人面前的事情便是,如何能够完成了任务再活着回到自己的祖国,没有人希望出发前留下的那封遗书要真正寄给自己的亲人。
拉完屎的胡一杰被那俩老毛子又押了出去,这小子叫唤着要见尼基塔一面,俩老毛子显然也是极不耐烦了,汇报得到允许之后便将他带了过去。
尼基塔正在之前关押萧白的密室里,他手里夹着根雪茄,看上去相当有范儿,胡一杰走过去往地上盘腿一坐,说道:“我得跟你谈谈。”
“说吧,胡队长,”尼基塔右手漫不经心的一扬,连看都没看胡一杰一眼。
“这地方我装了炸弹,我身上也有。”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然后便是各种弹药一起产生着连锁性的爆炸,动静惊天动地,就连他们所在的密室都在摇晃,头顶上的灯因为电压不稳的原因,发出了滋滋的声音,灯光也是时明时灭的。
尼基塔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连手里的雪茄都没有抖一下,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可笑,声音非常的平静:“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的小动作?你以为我相信你会真的跟我合作?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村外到底有几个狙击手?”
“胡队长,我该为你们这么低估我的智商感到好笑么?”这个时候,密室里的灯光猛的暗了一下,胡一杰没来由的觉得心头一抖,那是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好像什么要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就在这时候,押着萧白的那伙精英士兵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非常壮实的把枪顶在了萧白的后脑上,一枚子弹从异常刁钻的角度射来,埋进了那士兵的心脏,血花猛的绽开,滴落在雪地上,像是把厚厚的雪层给烫坏了一样。
这些士兵完全没有慌乱,按倒了萧白之后就地卧倒了,叶绝离了三百米远看到这一幕,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看那枪法,暗地里应该是孙静开的枪,也亏得这一枪,不然还真不知道顶在萧白脑袋上的那一枪会是个什么状况。
眼下萧白那边的情况甚是危急,叶绝简直恨不得自己能一步迈过去,可越是紧要关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