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确实很灵。”
“好,那你说说,现在这个案子,你的铜像有什么提示?”
展飞看了看倒在麻将桌边的血迹,又瞧了瞧在小院子外被员警控制起来的三个目击证人,迟疑起来。
“说不出来了吧?”
“那时……提示出现的时机还没到!”
“那你说,什么时候才能到?”
展飞嘟囔起来,“我怎么知道。”忽然想起什么,他瞪着傅华,“难道你就有什么头绪吗?四个人在一个屋里打麻将,其中一个忽然就被刺了两刀,伤势过重而死;可其他三人什么都没看到。现在更是连凶器都找不到。你说说,这案子该怎么破。”
傅华挑起眉毛,嘴角噙笑:“我确实有思路。”
“真的?”展飞将信将疑。
傅华背起手来,慢慢走了两步,才说:“这案子的确蹊跷。在三个人的眼皮之下,按照常理,凶手不可能来,也不可能走,堪称一个众目睽睽之下的开放密室。可这个密室成立,有一个前提——”
他得意又骄傲地瞥了展飞一眼。
“——那就是证人的证词必须是真的!”
展飞皱着眉头:“你是说三个人合伙起来骗了我们?合谋杀人?”
“这不是不可能的。”傅华冷笑着瞄了院子外的证人们一眼,“你也注意到了吧?在询问他们和被害人的关系时,他们相互作证,都说跟被害者之间相处得很好。但实际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