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知不觉插入穴中翻搅不休,不时抚弄前方性器。
卫庄心中隐隐觉得,如此赤裸直白地意淫自己最亲近的师哥,似乎有些对他不住,然而他全身所呈现出的欢愉很快驱散了心头的些微歉疚,臆想中的亲密狎昵更像是一种安慰,仿佛他的师哥此时就在他身边,陪着他熬过这最痛苦的初信之时。
他又接连出了几次精,直到性器彻底疲软,再也射不出精水,他整个人也已没了力气,虚脱地瘫倒在地,身上尽是半干的水渍,大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他无力地从股间抽出手指,酸胀的xiǎo_xué半开半合,穴口水光泛滥。歇了好一会,卫庄才坐起身,攀着石头爬到溪边,一点一点清洗身上的痕迹。
清凉的溪水沿着修长的指尖滑过他的肌肤,大半日处于混沌之中的头脑终于回过神来。自今日起,他便算是真正长成了。再不是青稚少年,而是一名——
雨露客。
在他投身鬼谷之前,也曾亲眼见识过雨露客的面目,他们个个容貌昳丽,身姿纤弱,举手投足俱显媚态,倍受天君呵护,平日里难得出一次大门,更不用说什么骑马射箭,舞刀弄枪了。
卫庄的头枕在石头上,想到自己以后的境遇,不由阵阵头皮发麻。
他暗忖道,书上说惟有天君能感应到信时之中的雨露客,师父是地君,想来无法知悉,自己回去后该不该同他禀报?只是雨露客多孱弱之辈,若他得知此事后将我逐出鬼谷,那可如何是好。不如先悄悄告诉师哥,与他计议一番。转念又想,他懂个什么。罢了,横竖已挨过了这头一回,日后再看个人造化吧。
他主意既定,在溪边小憩片刻,草草擦过身,披了衣衫悄然回屋,没有惊动师父。当晚早早歇下,养精蓄锐,次日按时晨起练功不辍。
三日后,盖聂驾着他自己搭建的小牛车回到鬼谷。车上满满地载了一筐瓜果,几袋米粮,米袋子边上躺着一只四四方方的木盒,里面装的是卫庄最爱吃的红豆糯米小圆饼。
后山有一条前人开凿的秘道,能一直通往山谷之外,只是中央处有一段太过狭窄,仅能容一人侧身挤过。盖聂将那一小段也挖得宽敞了些,堪堪够他的小牛车通行,平日里师父吩咐他外出办事,或是到集市上采办物件,便抄这条捷径,一来可免去攀爬悬崖绝壁之险,二来也能尽量多带些东西回来。毕竟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身背三十斤大米,腰里缠挂一串甜瓜,轻身功夫练得再好,飞檐走壁起来也要打个折扣。
小牛车在师兄弟两人合住的小屋前停了下来,盖聂利落地跃下车,拍拍牛脑袋,塞给它一把草料。黄牛蹭蹭他的手,欢欢喜喜地开始嚼。
盖聂将车上之物一样一样卸下,心中微觉诧异。以往自己回来,师弟老远便能听见动静,出来同他搭话,帮自己搬运东西。今天怎么四下里悄无声息,莫不是一个人去哪玩了。
他提了米袋子往小屋走去,口中喊道,“小庄,我回来了!”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小圆饼我买到了!”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卫庄懒洋洋地靠在门口,似乎没什么精神,随意招呼道,“师哥。”
盖聂愣了愣,道,“我还道你不在屋里。”说罢便将米袋子一股脑儿塞到师弟手中,“帮我拿着,车上还有东西。”
不料卫庄一触到盖聂的手指,便本能地弹开,整个人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两步。见盖聂显得有些吃惊,卫庄一把抢过米袋,匆忙往隔壁灶房而去,像是掩饰什么地丢下一句话,“瞧你手上都是泥。”
盖聂知道师弟喜洁,但也不是造作之人,更何况他方才那副如临大敌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针对自己指头缝里那一星半点的小灰尘。
他心中转着各种念头,面上不动声色。搬完车上物事,盖聂回到自己房里略作收拾,将那盒小圆饼递给一直闷不做声的卫庄,终于见师弟脸色稍霁。他松了口气,搓搓手,开始解衣,“我先擦洗一下,换身衣服。”
却只见卫庄脸色大变,连声音都转了调,“你,你作什么脱衣服?!”
三晓看花重红湿处
盖聂也被师弟吓了一跳,搭在裤腰带上的手指一时定格住了。他的上衣已经脱下,搭在肩头,露出赤裸的上身。他自幼习武,练出一副好身板,虽然未及弱冠,已是高大健朗,肌肉轮廓分明,俨然成人体貌。
他环顾四周,熟悉的布局摆设,桌椅床榻,连自己临走时还未读完的书册都还好好地摆在桌角。此间无疑确是自己日日居住的卧房,在自己房内脱衣沐身,实属寻常之举,师弟这么一喊,活像是逮着了乱闯少女闺房的登徒子。
他这一连串反常言行令盖聂心中纳罕,忍不住问道,“小庄,你怎么了。”
卫庄话一出口,便自懊悔自己的失态。他们师兄弟二人向来亲厚,平时练功练得浑身大汗,便都光了膀子去灶房浇凉水,有时更结伴到后山小溪里游泳,双双脱得赤条条地,在水里追来追去,从胸膛到屁股,身上哪一块肉对方没见过。自己无端这么大惊小怪,师哥心中定然起疑。
可最近几日,他脑中总是不可控制地回忆起那天在溪边的种种不堪场面,自己如何靠着假想与师兄的狎昵挺过最痛苦的初信之时。他愈是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脑海中画面反而愈加清晰。他尚未理清头绪,盖聂便重新回到他的生活,对自己师弟的苦恼一无所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