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筑基弟子来说,核心弟子的身份和地位不可谓不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在倩柔看来,就算有清落真君在後面,就算他的宝贝再多,但是也不可能和太虚门相比,而成为核心弟子,你就可能享受到这些,而一些代表太虚门的重要门外活动,也只有核心弟子才有资格参加,比如一些门派联合的秘境探险,这些都是清落真君不能做到的。
“倩柔,你贪念了。”太虚淡淡望了眼自己的弟子,心里有些失望,自己身上的光芒,一路让他们顺风顺水的修行,让他的弟子们变得开始轻浮得欲,也羡慕李元白,出去一趟,媳妇有了,还是这麽好的,趁著门里还有老家夥们坐镇,等後山秘境事了,他也出去走走吧,也去试试自己的机缘。
不过眼下,弟子们的教导也不能少。
“李一一今天的比试如何?”
“李一一拼著重伤胜了吴媚。”这也是倩柔认为李一一可以坚持下去的一个原因,吴媚在筑基弟子中的实力绝对算得上号,就是核心弟子也完全可以一争,而这样的人物,李一一都能打败,所以倩柔认为核心弟子,李一一也可以争上一争。
“吴媚受伤了没有?”太虚没有任何评价,只是让倩柔阐述当时的情况。
“吴媚──”倩柔的话没说话,就反应过来了,是了,昨天的比试看著是李一一胜了,因为比试以谁先下台为唯一裁定标准,所以吴媚的下台就意味著她的失败,只是台上的胜者李一一重伤,而台下的败者吴媚却毫发无伤。
“明白了吗?”如果到这里自己的弟子还不能明白的话,太虚真的很失望。
“是,弟子懂了。”倩柔低眼,李一一以重伤的代价让吴媚下台,让依然不能伤到吴媚,只是利用了比试的规则取胜,後面的比赛难道都要李一一这样以伤换胜吗?就算她想也不一定能拿下胜利,所以,李一一早就清楚自己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去争取核心弟子,和吴媚是不得不战,所以战完之後,李一一便放弃了接下来的比赛,核心弟子是很好,但更重要的是认清自己的实力,不让胜利冲昏理智,倩柔心里自愧,筑基前期的李一一已然可以看清这些,而自己,筑基後期,核心弟子却反而看不透,著了迷。
“倩柔,去把大家都叫来,为师有话要说。”他不能时时跟在弟子们的身後去提点他们,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是,师傅。”倩柔领命而去。
“等此次大比结束後,无论是谁,只要是我太虚名下弟子,尽快结束门内一切事宜,然後尔等悉数离门历练,修行有所突破方能回门,非要事,五十年内不得回门,待众人离峰,为师将布行法阵封闭太虚峰,任何人不得入内。”成天缩在太虚峰做温室小花,就别想著有所突破,太虚峰很大,但和整个太虚门比不过是其中一个山峰,和流离大陆比,更只是一座渺微的山峰,所以,太虚这次让弟子们都出去,不经风雨如何成长。
“弟子谨遵师傅教诲!”太虚的八个弟子除了大师姐善柔因为在面壁峰全部跪拜在太虚脚下。
“为师让你们出去历练,练的是你们的修行,更是心境,尔等切记。”至於能达到什麽样的程度,就只能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是!”
“太虚峰其余太虚门弟子大比结束後安排他们全部搬往旁边的太为峰,若不愿者可自行离去,大比结束後,你们的大师姐也解除面壁责罚一并离山历练,太虚峰此後将封峰五十年。”清落三十年的时间遇到了李一一,他太虚便也花上五十年来遇他的机缘。
“师傅,一个人都不留吗?”太为峰属於太虚峰的一个附属山峰,而这些太虚门弟子平日在太虚峰负责日常事务,经过长时间的修行,观察後,若有出众者,师傅也会挑入门下,他们八个师兄妹中就有人是这样被挑上来的,没想到这次师傅连他们都不允许再留下,看来这封峰果然是一个不留。
众弟子其实并不明白太虚这样做的真正原因,有一个很大的因素是因为陈怡君,太虚想要真正封峰是一点,但陈怡君的各种心思也让太虚厌烦,想要赶出师门,又不够证据,陈怡君不过脑子一转,嘴皮一动,出手的却是她人,赶不了,那就只能换个办法,让这些弟子搬往太为峰也算一种考验,这些弟子的修为普遍较低,太虚一般不会选筑基弟子,多是炼气期,炼气期弟子,宗门也不会让他们出门历练,因为太危险,至於陈怡君是如何以一个筑基弟子的身份来到太虚峰做普通弟子的,太虚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五十年,不论谁能静心在太为峰上好好修行,不为一个好苗子,包括陈怡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陈怡君能在太为峰上待五十年,也算安心改过,若她不安心,太虚也不拦,让她离去,他自会安排好後面的注意事项,但凡她露出一点尾巴,都逃不掉门内处罚。
“李元白欺人太甚!”那边太虚因为李一一的一场胜利决定了太虚峰五十年的未来,这边,赤闲峰上,赤闲却因为弟子吴媚的落败恼羞成怒。
“师傅,您要给弟子啊!”吴媚哭倒在赤闲脚下,赤闲既是他们吴家老祖,也是她的师傅,古语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句话同样适合赤闲,吴媚师徒,吴媚骄纵,目中无人的性格便来自於赤闲唯我独尊的影响。
“你起来,为师定为你讨回公道!”本来比试输赢很正常的事情,他们赢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