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偷鸡不着蚀把米,那才冤枉。「那小娘年轻,倒还生的有几分姿色,看来还是在室的,等拿到手后不如由副座给她kāi_bāo,爽过之后再看要怎么想法子对付她,也好给副座您出这口气。」
「放心啦,小子!」那大汉哈哈一笑,重重在那谄笑汉子肩上拍了一记,「把那小娘们kāi_bāo之后,你就得个第二,这回伤到的弟兄人人有份,看她能撑到第几个人?如果大家都玩完了她还没死,咱们再看看要怎生泡制她,总之不会让她好死,竟敢惹上傅钦霖我,真是不知死活!」
「副座放心,这回我们一定…咦?」举着火把的两人走到了这腹地之中,举目却见周遭有好几条岔道,竟不知绛仙躲到那里去了。「可恶!又给她逃了!」
「她逃不远的,」拿过了火把,蹲下了身子,那名唤傅钦霖的大汉看了看地上,抠了抠地面上头,正是方才绛仙倒卧在此时滴下的血迹,「刚才挨了老子那一下,她也受了伤,该跑不了太远,何况我们先前就在这四周探过,这山洞除了来路外别无出口,她一定还躲在里头。你顾着火把,在这里看着,别让那小娘逃了,老子带火摺慢慢搜,总要把她给搜出来,弄个够本才行。」
17玉女蒙尘
可恶!绛仙在心下暗骂,这两个傢伙不但不死心,硬是追了进来,还搞的这么仔细,一幅不抓到她绝不罢休的样子。偏偏就算他们分了开来,一比一自己还是打不过,加上守在此处的那人背靠出口坐着,眼光直巡着这块腹地四周,绛仙虽因有块大石挡着,没给他发觉,但等到那傅钦霖巡过岔道回头,必会再仔细搜索此处,到时候她可更逃不掉了。幸好这一阵休息,自己体力已回复了不少,加上傅钦霖那一掌没真的打中,绛仙身上倒没受伤,否则情况就更恶劣了。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光听他们边走边谈说的那些淫秽事,绛仙真的不敢想,若自己当真落到他们手中,会惨遭怎么样的凌辱,到时候与其活着受罪,还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绛仙的眼光紧张地逡巡着四周,突地她发现到,洞顶上竟似刻着几十个大字,绛仙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揉揉眼睛一看,虽只能靠着那人手中火把的光,但字却是相当清楚,必是人为而非自然生成,而且仔细看来,那段文字竟还像是什么武功秘笈哩!
依现在的情况,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就算是什么邪功也得练了,绛仙一边调匀呼吸,一边偷偷看着洞顶的文字,小小心心地将之记在心头。虽说字数并不是很多,仔细算来不过三四百字而已,但一来绛仙心情紧张,二来火把光线不足,她又势不能要那人把火把点亮一点,还得要小心谨慎,不能被发现,虽只三四百字,但要记得清爽,没有疏漏,却也花了绛仙不少时间。
一边将那段文字在心中複习,一边调匀内力,慢慢习练,才练得数遍,绛仙脸儿微红,不由得对自己生起气来。这那是什么正派的武功秘笈?分明是一种邪异阴功,说的全是媚男採补之道,除非绛仙不幸落入那傅钦霖之手,惨遭强暴,这种阴功心法根本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啊!
看来这下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绛仙微一咬牙,握紧了长剑,现在的她已经再不抱逃出生天的希望了,但她绝不落入敌手受那种凌辱,就算当真要死,也要多拖几个人来陪葬!
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守着出口的那人见火光渐近,知是傅钦霖回来了,连忙起身相迎,就在他走到傅钦霖身前数步,挡住了傅钦霖视线的当儿,绛仙陡然发动!那人只听得耳边风响,杀招竟由后方而来,而且劲风虎虎,显然绛仙是用上了全力,意图一举毙敌!大出意外的他正想回身拒敌,没想到身前的傅钦霖竟同时出手,比绛仙的剑还快得多,那人一来武功较逊,二来全无准备,被一掌狠狠地击在胸前,登时喷血飞退,给绛仙的长剑从背心直透前胸,眼见是不活了。
变起肘腋,绛仙不由大惊,但她还没来得及回神,那傅钦霖竟趁着绛仙一招得手,长剑还深卡在那人体内,来不及拔出的当儿,以那人屍体挡住了绛仙的目光,迅雷不及掩耳地贴近身来,一拳轰在绛仙腰间。
原以为可以一击毙命,再趁傅钦霖还没意会过来的时候,施展轻功从洞口逃出去,纯以轻功这一道而论,绛仙在傅钦霖之上,的确还有一线生机。但绛仙怎么也没想到,为了避免让她逃去,傅钦霖竟会出手重创自己人,再利用他的屍体卡住她的兵刃、打乱她的布署,混乱之间这一拳挨的毫无阻挡,大惊之下的绛仙连提气护身都来不及,威猛无比的力道简直全送到她体内似的。
说也奇怪,虽是重重地硬挨一下,但绛仙并没有感觉到痛,腰间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道,犹如破堤洪水般涌了进来,瞬间震酥了她,浑身的力道登时像被吸乾了似的,全身上下再使不出半分力气,加上长剑又卡在屍首之中,被那傅钦霖老鹰抓小鸡似地提在手中,那屍首这才倒了下来。
「跑啊!你再跑嘛!」将绛仙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傅钦霖嘴角浮起了一丝邪恶的笑意,空出的那只手在绛仙颈边轻抚,触手处光滑洁莹、温润如玉,舒服的让他淫笑起来,「搞的老子光追你就累的要命,欠的这么多,可都要在你身上还回来。唔,果然不错,光摸都够舒服…」
「你…你想干什么…」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