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岁吧?洁芸看你行动老成,年纪却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洁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约在两年前,」一边轻抚着赵平予的脸,蓝洁芸一边算着,「平予在…在这方面的经验像是不少,该是花上不少时间,难不成平予还没十七岁,爹就…就带你去…去…」
「是十五岁。」赵平予抬起了头,对蓝洁芸吐了吐舌,摆了个鬼脸,虽说他生的丑,但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还是一夜fēng_liú之后,赵平予真得採补之利,连脸都变俊了呢?在蓝洁芸的眼中,赵平予这鬼脸非但没半分恐怖可怕之意,还可爱的很呢!「我知道洁芸受不了…其实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长时也不会想去。不过那时平予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他根本管不得了,爹既带平予上楼子去,平予也乾脆去了,洁芸听了会难受吗?」
「不…不会…」蓝洁芸娇娇一笑,在赵平予脸上吻了一记,彷彿对他这么年幼就去逛青楼之事,并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为,予弟也不会受这些辛苦…何况,若不是予弟你…」她俯下了脸,在赵平予耳边轻咬着,连声音都放轻了,「若非予弟你…你『经验丰富』,领着洁芸,洁芸的…的chū_yè那会这么…这么畅快…洁芸谢你爱你都来不及,那里还会难受?」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莲香』蓝洁芸向来洁净的如一朵莲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样投怀送抱,把身心全交给了他,她的纯洁如今仅余点点落红,已是极难以想像了。昨夜之事他还以为是蓝洁芸对他既爱又怜,为免他因邵华中之死而灰心丧志,因此献身鼓励,但今儿个竟从玉女一般的蓝洁芸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已爱煞了他,对他再没半分回避,赵平予差点以为自己昨夜弄错了採补的口诀,弄得蓝洁芸体内气脉大乱,精神失常了呢!
看赵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来,轻贴在她额上,蓝洁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赵平予的表情,马上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羞的她一手轻挥,打下赵平予的手,嗔的差点连赵平予温暖的怀抱都待不下去了,「洁芸正常的很,没有发疯,是当真爱上予弟了,别那么没自信好吗?」
「抱歉…」赵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洁芸是头一个说爱上平予的人,平予不习惯…」
「说些正经的吧!」看赵平予眼中含笑,听她细诉衷肠之后,一幅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赞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换了话题,「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师兄的内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洁芸阴阳双修,功力自是大有进步,但经脉却未必习惯得了,平日运功时若不小心,恐有经脉断裂之危,这可要先解决才是。」
「要怎么办呢?洁芸你比平予聪明得多,该当有办法吧?」
「嗯…」蓝洁芸微一颔首,眼睛望回了石室,「洁芸也是看到这环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以往洁芸在衡山门下学艺,曾听说衡山先祖有一套练功方式,是在无灯无火的暗室之中修练,令暗伏室内的师兄弟随时出手攻袭自己,不论暗器拳脚均可,要在目不视物之下全力格挡闪避。」
「这法子原先是用来训练听觉和感官的灵通的,但洁芸仔细想来,若我们在石室当中同样习练,予弟在格挡的同时,也练习控制自身功力,恰到好处地抵住洁芸的出手。予弟体内内力虽雄厚,但悟性不弱,只要别急,慢慢来的话,大概年余就会有所成效,能够将功力收放自如,到时候就算经脉还不太适应剧增的功力,不能全力出手,至少也可安心动武,予弟你说好吗?」
「洁芸说的自然最好。我们要现在就练吗?」
「不…不行,」脸儿微微一红,蓝洁芸轻轻推了推赵平予的胸口,却不似想要起身,彷彿只是向他撒娇,「都…都是你昨夜使坏…弄得洁芸腿都软了,这两天根本没法子帮予弟你练功。」
「那怎么办?」赵平予笑了笑,看蓝洁芸这么娇羞的模样,任何男人都要涌起极自满的征服感觉,「难不成以后要平予晚上『留手』吗?那洁芸怎么受得了?平予也要吃苦,撑着可难受得很呢!」
「那…那自然更不行…」听得脸红耳赤,偏偏芳心之中又极渴望他的雨露佈施,蓝洁芸明知夫君在调笑自己,却是气都气不起来,「洁芸在想…若予弟进步神速,在暗不见物的石室之中,都能擒下洁芸的话…到时候洁芸就…就乖乖听予弟你的意思…」
「现在就够乖啦!」听得一头雾水,赵平予还真不知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到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已极的事儿,蓝洁芸的脸蛋躲进了赵平予怀中,好半晌都不肯钻出来,只有娇甜如蜜的声音轻声传出,「到时候无论予弟想光天化日的干…或要在里头点灯搞…搞那事…还是要边干边让洁芸叫…叫些淫…淫言秽语…洁芸无不遵从…这样总行了吧?」
黑暗之中,赵平予阖目待战,全身放松,双臂毫不使力地垂在身侧,慢慢地平静了呼吸。
这些日子以来,他和蓝洁芸在石室之中,也不知已交了几次手、试过了几次招,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已经明瞭,这种黑暗之中的交手,比的不只是感官敏锐和身手高下,而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