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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放,让你的人退下,否则我就杀了她祭旗。”萧衡让人将老王妃押了出来,挡在了自己身前。
老王妃发髻散乱,头上的珠钗早已经散落到了不知何处,哪里还有半分贵气,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普通老妪而已。此时被人推到了刀光剑影当中,她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虽然之前萧衡安抚她说,挟持她来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并不会真的伤害她,但是老王妃已经不敢轻信萧衡的话了。
云文放眯了眯眼,抬起了手,交战的双方瞬时都止住了兵刃。
萧衡见威胁凑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对云文放道:“云文放,你云家再如何也不过是燕北王府的一条狗,与其陷入王府的权利之争中还不如保持中立,静观其变,聪明人才能活得更长远一点。否则,燕北王府的老王妃若是出了一点岔子,你问问萧衍会不会放过你!现在,带着你的人马给我退下!”
云文放静静地看着萧衡,一双漆黑的眸子看不出半分情绪,当听萧衡说完了话之后他突然笑了,然后在萧衡震惊的目光中,云文放拿过身边一名下属的弓箭,拉弓如满月,箭锋指向了萧衡。
云文放嚣张的态度让萧衡又惊又怒,一把抓过老王妃挡在了自己身前:“云文放你敢!你看清楚我身前的是谁!”
云文放的回答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了手中的箭弦,离弦的箭瞬间划破了场中凝滞的气氛,带着破风之声直中目标咽喉,箭韧刺穿血肉的声音让在场之人皆是一凛。
萧衡被那只箭的力道带得从马上摔了下去,背脊狠狠地撞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哼。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喷了萧衡满脸,耳边听到的是如同破风箱发出来的“呵——呵——”声。
有一瞬间,萧衡以为自己中箭了。马上就要死了,惊恐得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着。可是当他身边的侍卫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他才看清楚中箭的并不是他,而是被他拉着当护身符的老王妃,被一箭穿喉。
老王妃抬手想要摸自己的喉咙,可是还不等她的手碰到箭就咽了气,瞪大的眼中毫无生气,瞳孔中却依旧残存着惊恐的的情绪。
萧衡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地看向云文放:“你……你……你杀……”
云文放眼中没有丝毫情绪,嘴角却是弯着的。他淡定地道:“老王妃已被萧衡所害,众将士们听我号令,给我杀光叛军拿下萧衡的项上人头以告慰老王妃在天之灵,杀——”
随着云文放那一声“杀”,他手下的那一百多人马毫无迟疑地冲上前去,砍刀切菜般地斩杀萧衡的近卫军,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萧衡的人抵挡不了云文放手底下那一百来个已经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精兵,被逼得且战且退。
萧衡咬牙喊道:“云文放,你杀了老王妃!燕北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云文放笑道:“老王妃可不是我挟持出府的。我杀了你就能给她报仇了。”
“你——”
萧衡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云文放的人已经杀到了萧衡面前,他被一刀砍伤了肩膀,血流如注。若不是旁边的人为他挡了一下,恐怕脖子以上已经落地了。
云文放身边的一个沉静的年轻人凑到他身边小声道:“将军,那毕竟是燕北王府的老王妃,你就这么一箭射死了她。万一王爷以后秋后算账……”
云文放淡声道:“她必须死!否则萧衡今日能威胁我让路,明日也能拿她威胁别人开城门,云阳城里那么多人。难道都要为她一人陪葬?她也配?”
沉静的年轻人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
其实云文放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老王妃不死,萧衡就能用她来威胁燕北王府,万一他要求燕北王府开城门放朝廷的军队进城怎么办?燕北王府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要知道萧衡之前之所以能毫发无损地从云阳城里逃出来就是因为有老王妃这个护身符在手。
现在云文放一箭射杀了萧衡的护身符,燕北王府就能少去顾忌。
云文放看了那年轻人一眼,笑了笑:“人是我杀的,到时候燕北王府若是追究起来,自有我一力承担。你们别怕。”
那年轻人忙道:“将军,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将军,历史向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属下只是想说做都做了,就不要留下活口了。”
云文放闻言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那年轻人的肩膀:“说得有道理。”说完就又带头杀了进去,那年轻人也立即跟了上去为他掩护。
这一场仗并没有耗时太久,萧衡眼见着自己的人只剩下了几十个还有战力,便想要让那些人挡住攻势,自己逃走。
云文放远远的瞥见了他的意图,微微弯了弯唇,然后搭弓射箭,尽管有那么多的人墙挡着,云文放的箭还是从空隙中钻了进入直取萧衡后心。萧衡听到破风之声心中一惊,俯下身子想要躲避,不想在他刚刚弯下腰的那一刻,身后又有两箭追至,这一回这两箭是分别射向他的tuunbu,萧衡和马躲避不及,纷纷中箭。马因吃疼而发起了狂来,萧衡一个没坐稳就被甩了下来。
被摔下来之后萧衡还想爬起来逃,可是他动了动腿部竟然使不上力气。爬不起来了。
云文放慢悠悠地策马走到了萧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道:“你不是血统高贵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