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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等在这里,等会儿配合好就行,其余的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吴依玉见云文放不说话,继续交代道。
“哦?你都安排了什么?”云文放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吴依玉想着云文放肯定也很想得到那个任瑶期,与他说清楚到时候让他好好配合也好,于是她自得道:“我安排了人酉时带她来秋鸿院,等她到了之后你把她敲晕了,接下来要怎么做随你的便。只要在我叫来的人到来之时看到你们两人抱在一起就够了,到时候任家不想把她送给你都不行了!”
云文放挑了挑眉:“带她过来的人是谁?可靠吗?你叫来捉奸的人又是谁?你先与少爷说清楚了,少爷可不想到时候也被你摆一道。”
吴依玉心里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回答道:“自然是她信得过的人,是她的姐妹。至于捉奸的人,是谁都无所谓,这边的西院住的人不少,我已经安排好了人,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引人过来。我都告诉你了,这下没有问题了吧!”
云文放手指抚着下巴想了想,又看了看吴依玉身边的丫鬟:“知道这件事的人有多少?会不会泄露出去?这里可是燕北王府的地盘。”
吴依玉不悦道:“我只带了这个丫鬟,外面还留了两个望风的,都是我的心腹,不可能泄露。燕北王府可不只一个主子,这里一个小小的秋鸿院我还能说了算!”
吴依玉想着,云文放真是白瞎了一副好容貌,做事瞻前顾后的,一点男人的担当也没有。若非是看在云文廷的面子上,依着她的性子,早敲晕了他了事,哪里还会与她费这么多的口舌。
她自幼长在民风彪悍的西北,看不上云文放这种磨磨唧唧的性子。云文廷只能说是一个意外。
云文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这么说你答应了?”她也不是非要云文放不可,要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云文放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答应,怎么不答应?”
吴依玉满意了,正要再说什么,突然感觉后颈一疼,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云文放出手如电,一掌劈晕了吴依玉。
吴依玉的丫鬟愣了一瞬,正要惊叫把人引过来。云文放一把卡住了丫鬟的颈子不让她出声,在她窒息之前把她劈晕了。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倒在了地上。
云文放活动了一下手指,心想这一招到真的很好使。
他偏头打量着地上的两人,然后用脚踢了踢吴依玉的脸,嘴角露出一丝略显邪气的笑:“少爷的人轮的到你来动?还想把少爷当枪使?啧……脑袋被驴给踢坏了吧?”
“……”顿了顿,云文放想起了自己还放在吴依玉脸上的脚,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云文放靠在树干上想了片刻,然后伸展了一下手臂,弯腰将吴依玉和丫鬟一手一个拖了起来。直接拖到了秋鸿院的西厢房里。
秋鸿院虽然没有住人,从正房到厢房里一应家具物什却是都备齐了的,早晚还有人打扫,若非是吴依玉为了行事方便将秋鸿院里的人都打发走了。院子里原本应该还有两个粗使婆子守院子的。
云文放将两人拖到的内室,扔到了床上。
这次他皱着眉头盯着吴依玉看了更久的时间,似乎在做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
最后终于还是“啧”了一声,走上前去伸手去解吴依玉的衣扣。
云文放情窦初开就看上了任瑶期。别人都没有入过他的眼,他祖母和母亲放了几个温柔标志的丫鬟在他房里,就等着他到了年纪好教他通人事。云文放都没有动。
所以说这还是云二少爷第一次解女人衣裳,难免有些手生,解了半天才把吴依玉的上衣给解开了,期间还崩坏了一枚金镶玉的鸳鸯扣。
勉强把吴依玉的上衣给脱了,xiè_yī也半解,只留下了肚兜。好在云二少虽然没有什么底线,总归不是什么登徒子,吴依玉的裙子他没有动。不过仅仅是如此,躺在床上云鬓散乱,衣裳不整的吴依玉也够令人浮想联翩的了。
解决完了吴依玉,面对吴依玉的丫鬟的时候云文放就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他直接把那丫鬟的衣裳给撕了,还故意撕得惨不忍睹,甚至还用丫鬟的汗巾子将那丫鬟的双手绑到了床头。
在这里不得不说,云二少爷虽然还没有正经经过人事,不过与同窗好友应酬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去过秦楼楚馆,在那种地方连酒壶茶杯都恨不得画上y宫图。
云二少记得某一次与丘韫他们去喝酒的时候,身边的丫鬟给他打扇用的扇面上画的就是两个女子玩乐的画面,他因为好奇还多看了两眼,所以说云二少爷也算的学以致用。
云文放将两人摆放好了之后,满意地出了西厢。
他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离着酉时大概还有半个时辰,稍远一些的院落已经能听到一些人声,参加千金宴的人应该已经回来了。
云文放想了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将麻烦一次解决。
他走到秋鸿院外,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吴依玉留在外面望风的两个丫鬟给找到了,吩咐其中一个道:“你们小姐让你去把姜家八小姐带到这里来。”
丫鬟有些犹豫:“我们大小姐身边的双喜姐姐呢?怎么是公子您出来吩咐?”
云文放不耐道:“她另有要事,你把人给带来就是,人来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