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帮你的。至于宝藏一事,迟些说也罢。”
林云之看也不看段祺瑞一眼。
只听段祺瑞说着不痛不痒的话:“那我便回去了,林少爷你节哀顺变。”
说着,段祺瑞带着他的人马就离开了林家,贺雷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上了车,贺雷与段祺瑞坐在后座,车子刚一发动,他就忍不住提醒段祺瑞,“总理,督办一职你可万万不可给林云之的啊!”
段祺瑞摘了帽子,瞥了贺雷一眼,疑惑的问:“怎么不可?心里不服?我不是也给你升署长了,还不满足!”
贺雷忙摆摆手,解释说:“属下当然不敢不满足,只是这女人怎么能够当官呢,这如何能让属下心服呢?!”
好不容易掰倒了林云之,贺雷是怎么也要把她踩在脚下的,不然等她回到官场,铁定要对他报复,届时他就不安生了,正好借她是女子之身来压制她。
段祺瑞眼睛一亮,问:“什么女人?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
贺雷心想着段祺瑞这是上钩了,他在心里偷笑,开始添油加醋,“总理,你是有所不知,其实这么多年来林云之一直都在欺瞒您,欺瞒上面,不把你们放眼里,竟然女扮男装,混入官场!”
段祺瑞不可置信的看着贺雷,摇摇头道:“不不不,这怎么可能,林云之怎么会是女人!”
贺雷见段祺瑞不相信,心里开始有些急了,道:“总理你听我说,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发现她是个女人,可是她的的确确就是女人啊,这也是我在牢里刑罚她的时候发现的,当时的士兵都知道的!”
段祺瑞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转脸就若无其事的说:“女人怎么了?那西洋东洋的女人当官的也不在少数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女人怎么不能当官了,再者说,若是林云之没有那个能力我也不会提拔她,她既是有这本事,我自然要让她为我所用!”
贺雷一下子就泄气了,段祺瑞怎么会是这个反应,不应该追究林云之的责任吗!他不甘心:“她是女人,传了出去,肯定诸多流言蜚语,届时影响军队形象啊!”
段祺瑞摇了摇手指头,道:“除了你我和那两个士兵,还有谁知道吗?只要我们不说,这个秘密又怎么会泄露出去呢?那两个士兵的嘴巴就交给你了!不过,我也不在乎什么流言蜚语,因为没有人还指手画脚什么!”
贺雷放弃了,看来段祺瑞是下定了决心的。
段祺瑞突然想到了什么事,用手指狠狠地戳着贺雷的肩膀,责怪着说:“说到林云之我才想起来,你擅自抓了林云之,还对其施以暴行,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贺雷被段祺瑞瞪得心慌,脑子快速一想,掩饰道:“抓林云之那是袁世凯让抓的,我不抓她袁世凯就会怀疑我,我就会暴露了,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抓了她,用刑……用刑我是逼问她袁世凯有什么党羽什么的!”
段祺瑞狐疑的盯了贺雷一会儿,“确是如此?不为了其他?”
比如宝藏。
贺雷立马坚定的摇头,坚决道:“不为其他!”随后,又没底气了,“好吧,其实当时也有私心。”
“嗯?”段祺瑞立刻瞪着贺雷。
“之前林云之总踩我头上,与我作对,我确实是想教训她一顿。”贺雷心虚说,掩饰住他真实的想法。
“有心机!”段祺瑞笑着指着贺雷道,但他又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宝藏!”说着,还带着深意看着贺雷。
贺雷心头一惊,不过他掩饰的很好,摇摇头,笑着说:“总理你说笑了,我哪里知道宝藏的事情,你知道,袁世凯身边的红人是林云之,这种大事几乎没有我插手的份儿。”
段祺瑞瞅着贺雷,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不平了,如今官升了钱拿了,身价也不一样了,可以抬着鼻孔做人了。”
被段祺瑞这么一说,贺雷讪讪的笑了。
林家办丧事的时候,段祺瑞和贺雷前来吊唁,林云之连林家的大门都没有让贺雷进,直接把他拦在门外晾着,贺雷也无话可说。
经过几天的打理,明日就是林海和妞儿下葬的日子了,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林云之憔悴了许多,她最亲的两个人也即将真正的离开她了。
自从回到家里,林云之这些天都没有时间洗澡换衣服,身上的伤也没有处理,让人不忍入目。
张云一直不离不弃的,在这几天里他没少给林云之帮忙,买白事用品,定棺材,他总是忙前忙后不停着。
林云之一丁点没让自己闲着,张云虽说置办东西定棺材什么的他去就可以,可是她还是不放心,她觉得她一定要凡事亲力亲为,这样她才放心,这样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这人啊一闲着就容易胡思乱想,所以林云之从不让自己闲着。就连身上批的外套脚上穿的鞋子都是张云拿给她的,不然她都想不起来穿,没事的时候就一天到晚守在灵堂前,一言不发像入定了一样。
到了晚上,天气凉的很,张云走过来,提醒林云之:“将军,今天降温了,你回屋多穿一点吧,这里我给你看着会。”
林云之木木的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觉不到冷,今晚我不想离开这里。”
张云不再说话,陪林云之跪在垫子上,守着林海和钟玉的棺材。
林云之这两天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的厉害,一个人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身上还带着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