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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就听见善渊的哭声,才发现气氛不对,忙闭了嘴。
赵玄木愣愣的杵在那,很长时间,才扑通一下跪下,究竟怎么回事啊!
他杀了善道?
杀了自己心爱女人的父亲?
此时天降暴雨,哗哗哗,轰轰轰,电闪雷鸣,淹没了所有人的疑问。
善渊跪在地上,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伸出白嫩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向地上挠去。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那坑由小到大,最后足以能容下一个人。
善渊手上全是血,十指的指甲全部脱落。
可是她都感觉不到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赵玄木想要帮她,可是被她冷冷的推开。
他就那样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跪在雨中,作践自己。
善渊站起身,身形晃了晃,费了很大力气,才站稳身子。
走到善道身边,将善道托进坑里,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父亲披上,哭道:
“爹爹,就当女儿永远陪着你,等女儿为你报了大仇,回来陪你。”
善渊的眼前全是雨帘,视线模糊,一字一顿的咬牙说道:
“赵玄木,爹爹就算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你也不用杀了他,而且爹爹已经同意了,到了古越城就为我们举办婚礼,而你……”
善渊意识越来越模糊,话还没有说完,终于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知觉。
赵玄木抱起善渊,冲回了房里。
放好了温水,为她擦洗身体。
善渊全身上下,全是冰冷的,让赵玄木的心也跟着寒冷起来。
擦好身体,给善渊盖好被子,抱起她的一双小脚放在床上。
突然一抹诧异闪过大脑,她的左脚心上开了一朵火红的莲花。
赵玄木以前看过她的脚丫,没发现过她有胎记什么的。
可是这个莲花是怎么回事?
但是此刻哪有心情想这些,只是一瞬间,便把这个心思收了起来。
又喂服了一些姜汤,看见她气息渐渐平稳,才略放下心来。
此时已经早上了。
赵玄木记挂善道的遗体,请盈之照顾善渊,自己同师祖和湛存来到了善道的遗体旁。
赵玄木说道:“师祖,你检查一下,这个是不是真的善伯父,我总觉事有蹊跷。”
道了道人仔细检查了一遍善道的遗体,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赵玄木看见他摇头,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希望,看见他又点头,心里的那一点希望彻底破灭了。
道了道人沉吟了许久,说道:“这是善道无疑,只是奇怪……”
说罢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赵玄木奇道:“奇怪什么?”
道了道人说道:“他好像被人囚禁过……不过我法力低微,实在看不出来。
”
赵玄木心想这几天一直跟善道在一起,他怎么会被囚禁,心里不觉蒙上了一层阴影,却怎么也理不清。
这时盈之也过来,陪在赵玄木身边。
此时,只有善渊一个人在屋,脸色渐渐恢复,还在熟睡中。
楚岫看见盈之走了,突然眼里闪起一丝邪恶的笑容,钻进了善渊的屋子,关上了门。
轻轻的走到善渊的床边,将善渊的被子扯开,看着她白嫩的肌肤,忍不住伸手摸去。
从脸到胸,到全身,一边说着:“真是天下第一尤物啊。”
说着便趴在了善渊的身上。
善渊睡梦中还以为是赵玄木,刚迎合几下,突然想到父亲惨死,心里怨恨,此时你怎么还能这么对我。
便开口骂道:“你个混蛋,滚——”
骂完才睁开眼睛,却看见楚岫正一脸邪恶的望着自己。
刚要挣扎,却被楚岫缚住了手脚,嘴也被他堵上了,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此刻正被一个qín_shòu侵犯。
这种痛,伴着昨晚失去父亲的痛,几次昏厥过去。
可是每次醒来,楚岫都还在她的身上动作着。
那种痛,那种肮脏的感觉,袭击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任泪水无声的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善渊只觉得自己都麻木了,楚岫突然快速的抽动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心满意足的望着善渊,又用力的抱了抱善渊,邪恶的说道:“这回看主人还要你吧。”说罢穿上衣服走了。
善渊的眼泪湿了枕头,也湿了自己的心。
挣扎着站起来,反复的洗过自己的身体,穿上衣服,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只短短的两天到的时间,她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最爱的人,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善渊一路向前走,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走了多久,全身麻木的痛。
昨天她还想着为父亲报仇,他怎么能杀了自己的父亲,那可是她最亲的亲人。
而后,他的畜生侵犯了她,让她痛不欲生。
善渊的眼泪流尽了,今天的她万念俱灰。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悬崖边上,站在悬崖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回头望了望,罢了,一切任它去吧。
想及此,闭上眼睛,张开了双臂,纵身向那万丈悬崖下跳去。
愿来世,没有杀戮。
愿来世,没有阻碍。
原来世,再也不要爱上你。
……
赵玄木安葬了善道,此时已经筋疲力尽。
去看善渊,却看见床上什么都没有,找遍赵府的各个角落,丝毫没有善渊的痕迹。
试着催动觅人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