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渊往外一看,只见赵玄木和盈之一起从外面进来。
善渊跑过去抱住赵玄木伤心的说道:“我找了你好久才找到。”
赵玄木一看见善渊才想起今天约好了去接她的事,只顾着找表妹把这事忘了。
心里好生歉疚,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
善渊初见赵玄木心里高兴,一头扑过去,此时热情已减,不等他说完推开赵玄木,看着盈之没好气的问道:“你们去哪儿了?”
盈之不答只是轻轻叫了一声:“善妹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善渊撇撇嘴,心想我可没这么娇滴滴的模样,又看着赵玄木语,气生冷道:“你说,你们去哪了?”
赵玄木一夜未眠,表妹失踪,师祖受伤,全是大事,未免心顾不暇,只道:“表妹……”话未说完,眼圈已经红了。
善渊看他磕磕绊绊的,一句话也说不全,急道:“表妹怎么了?”
“走了……”赵玄木哽咽道,他始终不愿承认表妹被妖怪吃了,毕竟这件事还没确定。
善渊听了心里不悦,一个大活人走了算什么事,自己每天不知道走了多少回。
一定是人家要走,你自己不舍得,连跟我的约会也忘了,走了更好,省的你身前身后都是漂亮姑娘。
生气道:“走了就走了吧,难道她走了你就不来找我了。”
赵玄木见善渊生气,笑道:“你别生气,咱们进屋里坐。”说着拉起善渊便往屋里走。
善渊拉着赵玄木道:“我不有一个好玩的地方……”
赵玄木此时心里就如一团乱麻,哪有心情去玩。
但是看见善渊又是一脸期待,为难的说道:“渊妹,咱们先去看师祖。”说着又往前走。
善渊心想那个老道也不好,非提议什么比武招亲,以至于让鞠嵋子赢了比赛,更加生气:“我不去,死老道,只盼着他早登极乐。”
赵玄木听了脸上蒙上一层阴影,仍然忍着性子说道:“渊妹,等一下我跟你解释,你先去屋里等我。”
善渊只当他敷衍自己,心里更怒,只问:“你到底走不走,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不能走……”赵玄木心里着急,嘴上却不利索,一句话还未说完,善渊抬手就要打下去。
赵玄木手快直接抓住了善渊的手腕,急道:“你这火急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早晚会吃大亏。”
善渊没想到赵玄木会反驳她,顿时生气了,怒道:“我吃不吃亏是我自己的事,你要是不喜欢我,讨厌我,我这就走。”
说着转身要走。
赵玄心里记挂师祖,拉着善渊就往屋里走,一边说道:“师祖病了,你别闹,跟我去看看。”
善渊心里仍然生气,可是一听他说师祖病了,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
看他话里仍然是关心自己,心有不忍怒气顿消,倒是很过意不去,只是不肯道歉,随着他去看道了道人。
其宁将一切尽收眼底,只是摇头叹息:“要不是赵玄木脾气真这么好,便是另有所求,任何一个男子大概都受不了她这无理取闹的个性。”不禁摇了摇头。
盈之看见赵玄木握着善渊一起走的背影,满眼泪光。
道了道人显见的只有一口气了,湛存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没有办法。
请遍了扬州城里的名医,没有一个敢下药的。
盈之想起上次自己受伤去的那家药店,道:“给我求丹药的药店,不知道有没有……”
湛存听她一提,猛然想起来,心里着急,便御剑飞行去了。
不多时,垂头丧气的回来了,手里握着一粒丹药。
赵玄木问道:“店家怎么说?”
湛存摇摇头,取过一杯清水,将药化了,给道了道人服下。
道:“说是这丹药可以保证三天……”说着,伏在道了道人身上大哭:“师父——”余者也跟着伤心。
正悲痛间,突听外面吵闹:“你这人,好生无理,等我回禀少爷,别只顾着硬闯……”
赵玄木心里奇怪,向外面走去,却看见善道正向这边走来,身旁跟着林园的下人,一路阻拦。
善渊看见父亲径直跑过去,惊呼道:“爹爹——”
善道瞪了善渊一眼怒道:“什么时候能懂事!”
说罢不理善渊,走到赵玄木面前,冷冷的看着赵玄木,那凌厉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看穿似得。
赵玄木心里发怵,突然跪下喊道:“岳父,小婿拜见岳父。”
善道听见这一声“岳父”叫的诚恳,怒意顿消,点头微笑。
眼角的余光扫向一旁的其宁,看了一会,皱起眉头,扶起赵玄木道:“好,你和渊儿……”
正说着一眼看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道了道人,忙撇了赵玄木,疾步走过去。
把了一下道了道人的脉搏,沉吟良久,突然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又意味深沉的看看善渊和赵玄木。
沉吟道:“极北的苦寒之地,有一种花,一百年开一次,那花朵便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不等善道说完,湛存抢道:“我去摘……”
善道看着湛存,沉思道:“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师父吧,玄木这个孩子应该多受些磨练。”
说着看了一眼湛存,见他没有异议,又看着赵玄木问道:“你能去吗?”
“我一定想办法摘一朵回来。”赵玄木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他都要救活师祖,毕竟师祖是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