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很喜欢绿绮。”成连笑着道。
容樽也笑了,看着这些孩子们能融入到新生活,被这里的人所接受,他也觉得欣慰。
“凌部长牵头的古神寻迹项目挺好,能够招回这些孩子,并且有能力照顾他们的,也就只有我们这些老人家了,现在的人类太年轻,经验不足。”
容樽的这一番自卖自夸换来了绕梁的一个白眼。成连却惊讶地说道:“师父,您现在跟凌部长好像关系很好?”
容樽点点头,“那是一个挺可靠的年轻人,还很会做点心,比你手艺好。”
成连大呼不可思议,想问那跟星未比呢,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改口道:“最近凌部长应该会很忙,古琴文化交流大会马上就要召开了,小徐之前跑来三次问你们回来了没,看样子是有急事。”
“那他还非要在这个当口外出例查?”容樽挑起眉,“这个部长,真的是太爱玩了一点。”
吃过饭,容樽正满足地靠在躺椅上,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伸手把绕梁捉来,不顾他的大声挣扎,把他按在自己腿上,掀开衣服,检查他的后腰。
“喂——!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无礼!”绕梁脸都红了,粗着脖子向后扭过去看,见容樽正盯着他的腰部,大叫起来,其他古琴少年们都被吸引了过来,围成一排看着他。
“别闹。”
感到屁股被人轻轻拍了一下,绕梁眼睛瞪圆,整个人都僵直住了,一动不动,然后“噗”地一下,在容樽的腿上变回了琴形。
“啧,还害羞了。都是被你们吓的。”容樽遗憾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一排人。那一排人也都无辜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眼中都流露出的遗憾却不作假。
焦尾小声道:“绕梁的皮肤可真白啊。”
成连笑了,故意对他道:“你不是觉得号钟最好看了?怎么,现在又喜欢绕梁了?”
号钟立刻气鼓鼓地盯向他。
“不不,号钟也好看,我就是觉得绕梁的皮肤又白又嫩……”
“嗡——”容樽腿上的琴发出一声悲鸣。
“可是还没有大人的皮肤好……”焦尾又悄悄道。
——琴不叫了,戛然而止。
众人呆住,纷纷朝他看来。号钟更是掐住了他的脖子,晃动道:“你什么时候看过大人的身子了?!我都还没有看过!”
焦尾面上飞过一抹绯红,“就,之前我藏在大人的挂坠里面,天天看来着……”
容樽看着几人看向焦尾的目光都变成了嫉妒,一时有些脸黑。
嘴角抽搐两下,选择不再理会他们。
他低头看着琴形的绕梁,说道:“这样也行,看的更方便了。”
他伸手抚上琴身中部,那里有一道明显的裂痕,但却并不深。他觉得这种伤应当不至于让绕梁疼成了那个样子,就好像——是被拦腰截断过一般。
他担心是自己没看仔细,又取来工具,细细地一寸寸检查,能修补的地方就直接补上。
看到大人在工作了,玩闹的少年们也都渐渐安静下来,坐在他身边看他为绕梁补伤。
凌星未走进琴铺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有些温馨的场景。
他慢下脚步,成连看到他,想起身,被他伸指在唇边“嘘”了一下,示意不要惊动那人。
凌星未静静站在身侧,等着他全部修补完,抬起头,发现了自己。
“咦,凌部长,什么时候来的?”好看的眉眼弯了起来。
这让他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微勾,“刚到。”
“这把就是当初跟焦尾一同来的琴?”他低头,问道。
“是的,他叫绕梁。”
“绕梁……”凌星未的目光微闪,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峰轻轻皱起。
“怎么?”容樽显然并不熟悉那段历史,也不知道绕梁的过去。
凌星未摇了摇头,看向琴身上的那道裂纹,“他的情况如何?”
“你来的正巧。”容樽蹙起眉,站起身来给凌星未腾位置,“我已经检查过了,伤势还不及焦尾的重,按理说不应当出现他的那些症状,你来给看看?”
凌星未走过来,伸手放到了琴身上。
“会不会是断在了里面?外表看不出来?”成连插嘴道。说完就觉得自己讲的是废话,要是这种情况,他师父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凌星未没有说话,神情严肃地将手慢慢地在琴面上走过一遍,没有放过一寸地方,然后收回手,直起身道:“没伤。”
这种用灵力查探的方法容樽早就用过了,见凌星未跟他答出同样的结论,放下心来,但面色更加不解了。
整间琴铺都陷入了沉默。
绕梁的伤,似乎成为了他们的头号难题。
“奇怪了,那是因为什么呢……”容樽思索着,手无意识地在琴弦上滑动着。忽然,绯光涣散,他的手腕被人握了住。
相貌妖娆的少年一手捉着容樽的手腕,面带红晕,发丝有些凌乱,衣襟也半敞了下来。他的目光瞪过容樽,又游移到凌星未身上,嘴角憋了半晌,才眼角殷红地吼出一句,“流氓!——”然后跳下地,拢着衣衫跑进里屋去了。
容樽“呀”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时走神,不小心摸的多了点。”
凌星未阴沉地盯着他,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凌部长瞅我做什么,你刚刚也摸了。”容樽无辜地看着他。
“……”
成连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站出来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