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种新的送餐方式,厉亥还不适应吧。
当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厉亥就从这种状态出来了。
没有理会再次出去的家族护卫,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石头和小刀,开始吃起了这基本诶呦什么变化的晚饭。
而吃完晚饭之后,厉亥自然还是带着小刀,起身出门,前往青年护卫们的讨论会的地点。
这一次的晚间讨论,厉亥所做的依旧还是那几样。
坐在同样的地方,还是不参与青年护卫们的讨论,甚至都没有在听他们所说的话,而在这场讨论会结束的时候也还是将手中的雕刻成品扔到那一小堆碎石上面,随后同样的还是就这么直接离开这里。
如果说早上的时候,厉亥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感觉出错了的话,那现在,厉亥可以肯定,并不是他的感觉出错了。
因为早上的时候都那种感觉明显更加的强烈了。
他也的确发现了好几个青年会用意味难明的眼神偶尔看向他一眼。
不过,当厉亥真的发现是这么一回事的时候,厉亥反而对这件事不是那么的在乎了。
只是因为厉亥此时想到是,他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这些青年护卫们对他现在的这种做法有了一些反感而已。
毕竟他是每一次的讨论会上都占着那么显眼的位置,却在每一次的讨论会之中都不放一点儿有用的屁。
而且他明显是已经有很好的出路的一个青年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在他们这群还不知道一年后怎么办的青年们面前晃悠,怎么可能不招人反感,怎么可能不惹人厌恶。
他这已经不是在当着这些一年后大概很大一部分都是无业族人的青年护卫们显摆的事了,还是要不断的将他们彼此之间的差距明晃晃的给讲出来啊!
还是要每天两次,风雨无阻的要将他们之间的差距给深深的刻在他们心中,让他们想要忽视这一点都做不到。
厉亥想到这一点,就感觉,这些青年护卫们都已经这么惨了,而自己却还要在他们的伤口上面,日日夜夜的不断的往上撒着盐。
厉亥真是想想就疼,想想就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到底是多么的招这些青年护卫们的恨。
估计也就是这里是在两年堂,否则要是出了这里的话,厉亥光是想想都知道,用这种这么恶劣的方式参与到他人的探讨之中,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可厉亥现在才不管这些,你们愿意怎么想我就怎么想吧,愿意怎么恨我就怎么恨吧,愿意怎么骂我就怎么骂吧。
那你们现在愿意这么看着我的话,那就这么看着吧。
反正你们也撵不了我,我就是来这里,我就是要天天来,我就是要这么做,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还管你们到底难不难受?
你们还能报复的了我吗?不,你们只会对我的印象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忘记我。
这么一往这边想去,厉亥嘴角的笑意就收不住了。
不过,就算是和厉亥走在同一个方向上的其他青年护卫此时也不会去特意的关注厉亥的表情。
也就更加不会知道厉亥的想法了,否则,就算是他们相互之间没有间隙,也会就此产生仇怨了。
厉亥这一路走回来,心里是舒畅多了,回到自己的小屋子之后,又禁不住的再次拿来一块劣质的石头,喜滋滋的坐在桌子前开始不断的练习起雕刻了。
直到天色已经暗到了一定的程度,厉亥才放下石头和小刀,老老实实的回床睡觉。
……
而之后的日子,好像就这样彻底的归于了平淡。
厉亥的每一天也都变得一摸一样了。
每天都是早早的就起来,去参加青年护卫们的早间讨论,然后回来吃早饭,吃完早饭就溜达到小房子附近的那个他自己的岗位上,依旧还是坐在那颗大树的边上,一整天的站岗时间全部都用来练习雕刻,感觉家族护卫已经差不多到了时间将晚饭送来的时候,就放下石头,起身掸一掸灰,抖一抖身子,活动一下胳膊腿,就溜达儿的往回走,一天的两年堂护卫的职责就算完成了,回到自己的小屋子之后,在吃完晚饭之后,自然就还是去参与一下青年护卫们的晚间讨论了,讨论会结束之后,也就回来了,要么再雕刻一会儿再去睡觉,要么直接就去睡觉。
在这接下来的这种平淡日子之中,厉亥也是感觉到了,每一日的青年护卫们的讨论会上,都会有很多的青年会用那种特殊的眼神来看他。
但厉亥也没有受到干扰,依然还是我行我素的坐在那里默默的雕刻。
而在他的那个位置旁边,碎石块已经堆了起来。
说是碎石块,还不是因为每一天厉亥所扔到这里的雕刻作品都会被大量的青年护卫们在上面划刻几刀,还有厉空这样的每次都会挑一块捏碎的人。
要不是这样,要不是有着这样的一群青年护卫,这一堆碎石早就不知道往上摞了多高了。
而厉亥在这些青年护卫们的眼神之下,也只是被厉亥理解为他们对厉亥的羡慕之中夹杂着反感和厌恶。
而厉亥在白天站岗的时候也只有劣质石头不够的时候,才会去利用站岗时间搜罗一大堆石头回来,也一样是运到那颗大树之下,用以练习雕刻。
不过说到早饭和晚饭,厉亥可就一肚子的苦水了,心里可是老大的意见了。
这什么饭啊!
糊弄谁呢?
其实厉亥现在的早饭和晚饭其实和他当初六七岁的时候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