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城当中生活的族人们就是知道了他们这一代人都有可能会因为城主大人的这样的一个想法而被毁掉有能够怎么样呢,说到底他们在城主大人面前可能连作为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所以虽然厉城当中的族人们的心稍稍有了些浮动,可是厉城也比以往更加的安宁了,每一位族人都为这份安宁付出了努力。
再也没有什么奇趣见闻了,再也没有什么人有不安分的举动了,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了,有的就剩下了循环,如同真正的进入战争时期一般的戒严似的循环,不过该有的关于厉明的消息却是一点都没有少,反而还有更甚的意思。
不过厉亥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星祖的注视下,在信祖的记录当中,表面上似乎丝毫都不在乎厉城这整整一代人的厉城城主大人其实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这位城主大人虽然已经存在了几乎5000年了,也见证了厉城无数人的生死了,可是他却并不是已经能够做到漠视这些人的生死了。
说到底,虽然他已经与现在厉城当中的族人们的关系不大了,说破天也就是一位老祖宗而已,可是这座城市毕竟也是被他经营了5000年了,守护了5000年了,并且5000年下来,在这座城市只有这么点人的情况下,到如今虽然不能说所有的族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可是也都是极其相似的,或者说在很大的程度上来说都和他自己很长得很像,哪怕他现在对于厉城的感情已经没有了他当初创立厉城的时候的那股感情了,可是作为一个经历过世界晋升的那个时期的逐山界人,他对于同族之间的感情也还是真的,不可能像收麦子一样直接将他的族人一茬一茬的收割掉的。
此时的城主大人可并不是如同厉亥他们所构想的那般无情,可是城主大人虽然也对他自己亲手放弃了近乎整座厉城当中所有的杰出的人才来培养厉明感到不忍,可是他的表情却依旧很坚定。
城主大人所在的这座城主府周围可是没有一个建筑的,更没有一个人会在这里,也没有哪怕一位家族护卫在这里守卫。
所以城主大人并没有什么内心独白,而是直接就在这里自言自语,何况如果真的有人接近这里的话,他也能够第一时间就会了解到的,所以他也不担心有谁会听到他所说的话。
“东鸣,你大概早就有所发现了吧,我不在乎你东山城当中的年轻一辈的消息的真正原因。”
“这些年来我的忍让和退步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了。”
“当年你所做下的事情和我所遭受到的一切终究快要到那个我向你回报的日子了。”
“你我之间的了断。”
“那么你又能够怎么阻止我呢?”
“至于东山七子?”
“呵呵,有我在,这一次的七子或许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说不定呢。”
“当第七子没有能力继续向第一子挑衅,当其余五子不再继续拖着第一子的后腿,那么第一子又会成长到一个怎么样的地步呢?”
“会是我逐山界的第二位大圣吗?”
“我很期待啊!”
“只是可惜厉城这一代人了。”
“不过都没有关系了,不成圣,这些族人终有一死。”
“而一个大圣的价值哪怕是七位圣者巅峰都比不上的。”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这一族、这一脉啊,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我,所做的是正确的吧。”
对于现在的城主大人的不确定,逐山界当中还没有谁能够给出最准确的答案,因为只有到了最后这些事情才有可能被确定。
可是现在的厉城当中的族人们却很确定一点,那就是城主大人的确是已经下定决心去培养厉明了,都这么久了,厉城现在的倾向可是一点都没有发生改变的,而且对厉明的宣传也是越发的正式,越发的全面了。
而厉城城主大人在这般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就闭上了双眼,静静的靠着椅子上。
而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张不算大的兽皮,在这张兽皮上面已经被写下了有将近二十个字了,这其中自然是没有厉亥的名字的,不过这其中倒是有‘多’、有‘明’、还有‘芒’。
很显然,这张兽皮上面记录下来的是自厉明那一届之后回来的青年当中所有成为了传奇原士的青年的名字。
而从这张兽皮上面的字迹的颜色的深浅也能够知道,这些字并不是同一天写下来的,甚至没有最近几天写下来的字,可是就是这么一张兽皮却就这样被放在了离这位最近的地方,是这张兽皮一直以来都被放在这里还是只是城主大人心血来潮将之就这样摆在了桌子上也说不定,除了城主大人自己知道以外,或许就只有星祖与信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只是一个恍惚之间,城主大人就离开了座椅,这间巨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了一张桌子,以及桌子上面的这张兽皮了。
时间在厉城当中,就遵循着城主大人的意志一直流逝着。
厉亥还是没有放弃,雕刻,服秘药,全心全意修炼,顺带着听着厉全为他讲述着厉城当中的大事小事。
当然,哪怕是厉全已经一直都在将有关于厉明的事情都一嘴带过了,可是到了这一年的最后的那一段时间当中,整座厉城里面还不断涌出来的消息就已经都变成了有关于厉明的消息了,或者干脆就是厉明的消息,似乎这个时候只要流传的消息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