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皱起眉头,“嗯”了一声。
“郗喵,放松。”贺迟贴着郗长林的唇,轻声说,同时将他放下来,让他完全靠在自己怀里。
郗长林的腿跟鱼尾似的缠着贺迟,熬过了起初的不适应,逐渐得到开拓的甬道开始吸附外来的入侵者。贺迟的吻从眼角到脖颈,将郗长林的汗珠与眼泪尽数舔舐干净,底下的手指也增加到第二根。
趴在他怀里的青年忽然笑起来,嘟囔着骂了一句什么,接着咬了一口贺迟肩膀。
贺迟仔细想了想,终于品出那话的意味:“你居然开始嫌弃这具身体是第一次,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你竟然不这么觉得吗?”郗长林挑了挑眉,声音里隐隐透出笑意,“也对,反正疼的不是你。”
“但是我心疼。”贺迟没好气地捏了捏郗长林腰上的肉,同时在后穴中进出chōu_chā的手指触碰上某一点,碾了几下。
郗长林的笑瞬间止住,绷直的背软下去,艳音婉转,哭腔动人。
“宝贝,要我再疼你一下吗?”贺迟在他耳边低声道。
郗长林胡乱地咬着他,不予回答。
贺迟细致地做着前期工作,手指每次抽离,甬道就空虚一片,痒意难耐,每次进入,媚红软肉就食髓知味抚上来,拼命吮吸。敏感的那一点,贺迟却是不怎么经常去触弄,郗长林软绵绵着趴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又咬,十分不满。
“迟迟,你是不是真的不行,连手指都取悦不了我。”郗长林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同时用自己的下体去蹭贺迟的,看那紫红的器具愈发挺硬。
“郗喵,你对我的误会真的很深。”贺迟说。
“那你一直……唔——”郗长林话没说完,贺迟的手指又一次离开,但紧接着他被这人翻了过去,五指扣着五指抵在落地窗上,与此同时,空虚的穴口被另一件硬物抵上。
郗长林努力许久,经过充分开拓的穴口却只吃进了一个头,他顿时瞪大眼:“不行不行,溜了溜了……”
贺迟在他肩上狠狠一咬,将这人紧紧压在玻璃窗上。
“你还能破窗而出?”贺迟说,“那我就陪你殉情好了。”
落地窗外是盛夏的宁海城,阳光耀眼,云海翻滚,如缎河流在远方蜿蜒流淌。郗长林带汗的手在玻璃上留下痕迹,贺迟垂下一只手来扶住他的腰,从上到下亲吻他的背脊,终于哄得这人完全放松,让自己一挺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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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是盛夏的宁海城,阳光耀眼,云海翻滚,如缎河流在远方蜿蜒流淌。郗长林带汗的手在玻璃上留下痕迹,贺迟垂下一只手来扶住他的腰,从上到下亲吻他的背脊,终于哄得这人完全放松,让自己一挺而入。
两人一直折腾到中午,郗长林被贺迟抱去浴室清洗,洗到一半,便睡了过去。男人帮郗长林将剩下的清理干净,擦干后抱上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睡。
贺迟当然知道郗长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勾引他。
因为难过,因为悲伤,因为失望,浓烈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却找不到发泄的点。
他并不介意,只要郗长林选择的人是他,便甘之如饴。
*
郗长林在《幻日》剧组的最后一条戏于下午三点开拍,用了一支氪金商城出售的菊花灵后,他的行动没有半分不适。
贺迟帮郗长林换上那件鹅黄的戏服,亲了一下他唇角,才放人去化妆。
这一条戏是易清波与牧奚北于月夜下舞剑,是回忆杀,穿插在易清波被牧奚北亲手杀死的瞬间。
两位演员都准备好后,秦导要求他们先过一遍,再正式开拍。郗长林没什么异议,提起道具剑顺手挽了一朵剑花,才站到布景之中。
这段戏不长,动作也只有几个,踏步往前,两人手中剑相交几次,再相视一眼,错身离开。早在清名山的时候,郗长林就和楼阳练了不下数十遍,实在是熟练至极。
盛夏的阳光倾洒入竹林,风动绿浪翻涌,送来绵绵不尽的清新与清苦,郗长林站在楼阳对面,两人对视后点头,便分别将剑举起。
郗长林反串女角,剑招轻柔和煦,楼阳则凌厉凛冽,如常年冰封的山巅雪原。
两人长剑相撞刹那,郗长林耳边传来楼阳的声音:“昨天一整天,我都没找到你。”
郗长林漫不经心道:“昨天我又不用拍戏,你找不到我实属正常。”
“你的经纪人也不知道。”楼阳又说。
郗长林:“因为我和星耀解约了,不再受他们管理。”
两剑相撞后两人分离,各自旋身后,再度朝对方而去。
楼阳垂眸看着他,说:“我昨天查了一下,那把金属箭,是你的前经纪人混进道具箭中的。”
郗长林敛眸轻笑:“那又怎么样?”
“我的助理告诉我,在我们刚到宁海城的那个晚上,他看见贾国平和br关总的助理一起在便利店吃东西,贾国平收下了对方推来的一张卡。”楼阳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