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龙吟,天空随之一暗,随后昏暗的天空上出现两个血红的太阳,血色的太阳满是狰狞与暴虐,无尽的凶煞之气自血色太阳之上流露而出。
“龙首!”道千秋站在碧绿色的树叶上,看着天空上出现的血色太阳,眼中漏出慎重之色,道千秋脚下碧绿色的树叶释放出碧绿色的光芒将道千秋守护住,将外间的凶煞之气隔绝,保持道千秋神智不受外间的凶煞之气的影响。
黑色的龙首自昏暗的天空之中漏出全貌,龙眼之中泛着一丝丝的冷芒,张开龙嘴向着天地虚影噬咬而去,坚硬无比的龙牙将天地虚影死死的咬住,一丝丝的裂痕在天地虚影之中浮现,而在此时摩罗凶厉的一拳向着天地虚影打去。
摩罗一拳之下,一道道的裂痕飞速的布满整个天地虚影,天地虚影终是无法在龙首噬咬之下留存,瞬间被撕咬成无数的碎片消散开来,缓缓的转过头去,黑色的龙首用泛着红芒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天空上的天罚之眼,怒吼一声,向着天罚之眼咬去,龙嘴大张,好像要将天地吞噬一般,天罚之眼之中满是愤怒之色,愤怒到极点之后便是冷漠,极致的冷漠,天地之间陡然出现九天以亿万毁灭之雷凝聚而成的锁链,九条锁链将龙首死死的锁住,随后便有刀,剑,枪,斧等雷霆所化的武器向着龙首不断的劈砍。
各种各样雷霆所化的武器,每一次挥舞间都像是在阐述天地大道一般,充满了生机与死亡的气息,然而龙首在劈砍之中却是无有丝毫的损伤,只是不断的在锁链之中不断的挣扎,肉眼可见的九条锁链之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
“凶皇。”看着不断挣扎的龙首,凶祖淡淡的道,一声低沉的吼声自龙首之中发出,随后龙首消失不见,锁链之中,凶皇被九条锁链死死的锁住,凶皇剑上不断的有着煞气侵蚀着九条锁链,不断的挣扎着要摆脱锁链控制。
凶祖显化龙身,龙爪抓住凶皇剑,伸手将凶皇自九条锁链中拔出,九条锁链被凶皇斩落的七零八落,化作一缕缕的雷霆回归天罚之眼之中。
看着天罚之眼,摩罗周身浮现出七处壮丽的景观虚影,摩罗借由气数联系,将七处宗门虚影显化而出,虚影之中七道六道人影自其中走出与摩罗站立在一起,虽然只是一道淡淡的虚影,但虚影之中皆散发出超脱三界五行的气息,好似是超越了这世间的一切,早已经凌驾于天地之上。
六道人影借由暂时相连的气数与摩罗连成一气,古老而又充满岁月苍凉的气息自摩罗周身浮现,七个人的存在近乎贯穿了人族的整个历史,自无比久远的过去一直到现在,一代又一代的长生者的诞生,见证了人族的风风雨雨,摩罗伸手向着天罚之眼一指,一道裂缝出现在天罚之眼上,一滴滴由无尽雷霆汇聚成的雷液自天罚之眼上不断滴落,如同是在滴血一般。
天罚之眼,神色冰冷的看着摩罗,一道神光射向摩罗,一条古老无比的岁月长河自天际浩浩荡荡的向着摩罗而去,自无比久远的过去流向无比久远的未来,岁月的长河无有起点,亦无有终点,沉没入岁月长河的人只能在无尽的岁月之中迷失掉自我,永远的沉眠在岁月长河中。
“古今一念。”
面对着岁月的长河,七道无匹的力量被摩罗自过去召唤而来,七股力量将岁月的长河截成七段,将岁月长河的力量引向久远前的过去。
“借由气数相连,截取存在于过去的力量,想让天地意志投鼠忌器吗?”
“凶道,天倾地毁。”
一瞬间,镇古石门之上泛起无比古老的祭祀之音,来自无比久远的祭祀使得镇古石门上散发出无比厚重而又古老的气息,天地之间一切都是静止了,一股无比强大的镇压之力从天而降,将向着凶祖镇压而去,然而镇古石门纵使伟力通天终是无人运使无力将凶祖镇压。
而在镇古石门之外,无论东西二荒何处,天空在崩碎,大地在塌陷,世间众生无论人妖在无声无息之间死去,隐隐之间一幅末日景象,莫名的力量像是要将着天地打回太古时代。
陡然间一股浩大的意志似乎被从沉睡中惊醒,瞬间天空修复,大地恢复平静,若非死去的众生未曾复活,一切都如同梦境。
“我只需一日时间。”凶祖目光平淡的对着天际之上的天罚之眼中的天地意志冷漠的低声道。
天罚之眼冷冷的盯着凶祖,随后锁定住摩罗,肃杀的氛围笼罩住摩罗周身。
摩罗见到天罚之眼盯上了将自己,不紧不慢的道“一刻足矣。”
本为死人,若非摩罗心中尚有一丝执念未曾了解,人早已踏入黄泉,而今踏出着摩罗觉海,一刻足以了却心中执念。
天际之上,天罚之眼冷冷的散了凶祖与摩罗一眼,两道天地印记自天罚之眼中飞出没入道凶祖与摩罗身体之中,未曾阻止天罚之眼为自身打入印记,两人都知若不纳印记入体,接下来怕是要真正与整个天地为敌,而今印记入体,除非两人违背承诺,否则却是不用担心天地意志对自己穷追不舍,而天际上天罚之眼瞬化为万千雷霆消散在天地之间,其中的天地意志也再次陷入沉寂之中。
摩罗未曾理会他人,转身离去,镇古石门之外,摩绝看着踏出镇古石门的摩罗。
“不愿复活了吗?”摩绝冷淡的声音传入摩罗脑海之中。
摩绝身周,云静风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