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娇吟连连的林嫣然哀求道。
“你父亲,是谁?我可不认识。”曹公公看着薛天澜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
“在薛府,求你派个人去。”薛天澜哀求着说道。
“哦,你家在薛府。不过薛愈崞薛大人会不会认你这个女儿呢?”曹公公又
笑嘻嘻的说道。
“会,会的。家父最疼爱我了。”薛天澜看着从娇吟渐渐被折磨得变成嚎叫
的林嫣然面带惧色的说道。
“你先看看这个吧,然后再回答我,嘻嘻。”曹公公从袍袖里拿出了一张文
书,用手轻轻一甩,那一张薄薄的文书就径直飞入薛天澜的怀里。
薛天澜颤抖着双手,在刑房里摇曳的火光下伴随着淫妇上邢的呻吟声,细细
的品读起来。“不,不会的。”薛天澜娇弱纤细的身子晃了几晃,那文书轻轻的
落在地上,就好像她悲惨的命运一样一落千丈。
文书分为两份,一份是薛愈崞的公函上面书写道:我薛家世代为帝国效忠,
但是佞臣林泰糼执掌朝纲专权于世,其子林长堸善于下九流的愉悦女色。长女薛
天澜不知廉耻,与贼子未婚先孕。老糊涂我薛愈崞迫于林府淫威只能将爱女下嫁
此贼,以至于犯下不共戴天的罪过。不过新皇仁德盖世,田大人辅佐有方,宽恕
老臣所犯之罪过。老夫愿意痛改前非。可是家女屡教不改,与贼子通奸在先。老
夫要与她断绝一切关系,从此她不得进我府邸死后不得埋入祖坟。无论朝廷如何
发落她,即便买为官娼也与我薛家无关。
另一份是帝国礼部的通牒写到:卓,削去薛天澜一万担奉地以及郡爵位,
削职为民。
“好啦,你还想让我帮你找谁呢?”曹公公看着被惊吓得面如土色的薛天澜
说道。
“不,不。”薛天澜就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人,不停地在那摇晃着。
突然她似乎清醒了一些,突然屈膝跪在曹公公面前不停地磕头,然后泪流满
面的给每个狱卒磕头“大爷们,饶了我吧。啊~ 呜呜”薛天澜用一种十分尖细的
声音哀求着。
“既然知错了,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规矩。你看你的小姑子林二小姐没。在咱
们这犯了罪的女人可不许穿衣服的。”曹公公笑嘻嘻的打量了薛天澜几眼说道。
“不,不。我……我知道错了,你让我承认什么都行,就是别,别那样。”
薛天澜一边崩溃着的磕头一边哀求着,美丽的俏脸羞得通红,一双月牙媚眼水汪
汪的看着这些没有人性的狱卒们。
但早就憋坏了的狱卒们,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粗暴的将曾经高贵的薛天
澜按在地上,一个解开她的裤带,另一个去扒她的上衣。好像剥去女人的衣服是
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就连用木板抽打林嫣然的狱卒也过去帮忙,这让被打得浑
身粉红的林嫣然轻轻的喘了口气。曹公公不理会那些淫笑着笑嘻嘻的向不停颤抖
的林嫣然走了过来。“嗯,量天尺又变回去了。再给你抹点……”说着曹公公又
将锦囊里的淫药拿出来涂抹在林嫣然两片美丽的yīn_chún上还用手指将淫药送入她柔
嫩的ròu_dòng里。
此时的薛天澜已经被扒得只剩下红段子绣鸳鸯的贴身肚兜还有一条肥大的亵
裤。狱卒们好像猫玩老鼠一样不急于将这个高傲的女人扒得精光,而是慢慢的欣
赏脱掉她每一件衣服时她的挣扎与绝望。
“好好感受丝绸贴身的感觉吧,即使你不被剐了,也是给人当官奴到时候有
麻布穿就不错了。杂家见过几个甲等官奴,无论什么天气她们可都是身无寸缕的。”
曹公公看着薛天澜一双纤手紧紧拽住亵裤和一个戏耍她的狱卒较劲的样子说道。
很快薛天澜就被狱卒们扒得精光,她有些呆呆的跪坐在那里。直挺挺的看着
地上代表高贵地位的掉落文书还有代表她尊严的碎落衣物。曹公公欣赏着她已为
人母的那种不同于林嫣然的丰润。那肥硕的宽臀丰满的rǔ_fáng美丽的乳晕还有不知
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得挺得有半寸长的深红rǔ_tóu。稍微有些赘肉的下腹那浓密的
yīn_máo挡住了那肥大的yīn_chún。跪在地上修长的美腿下是一直细长泛着红润的小脚丫
……
“林二小姐又饿了,你们在喂她点ròu_bàng让她尝尝。”床铺又继续放在了浑身
被抽打得粉红的林嫣然身下,一个狱卒又挺直了ròu_bàng让她的肉穴去找chōu_chā。
“嗯,嗯”淫药产生的淫欲让浑身痛楚的林嫣然更加冲动的扭动着腰肢,肉
穴套弄着男人ròu_bàng咕叽咕叽的chōu_chā着,扭动着的被抽打成粉红的翘臀上慢慢的分
泌出了香汗……
“呕……”当一个狱卒想将发呆的薛天澜抱起来肏时,这个冷漠高傲的女人
突然呕吐起来,吐得满身满地都是秽物。
“额……,真他娘的恶心,快弄干净了。”出身宫中的曹公公最见不得这些
脏物,连忙吩咐手下弄干净这些呕吐物。
“曹大人,这不打紧的。刚弄来的女人一般在扒得精光后再加上旁边娘们玩
得那么欢,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