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样的女人也不该……”蓦地老头子两个瞳孔猛然收缩,目光紧紧钉在了那迷人的ròu_tǐ上,接着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攀上了那丰盈
的双峰,“这……这女人难道是春丽?!”
看着老头子鸡爪似瘦骨嶙峋的双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春丽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恶心,只是怒骂和呻吟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声,反而刺激得
老头子越发兴奋,一只手探向春丽的两腿之间。
“老头子先进去再玩吧”秀才在一边提醒道“反正她落在咱们手里了,小心为上。”
“成,成,年纪轻轻比我这老家伙还要胆小”老头子恋恋不舍地将手从春丽身上拿开,领着四人进入了小屋。甫一进入小屋,春丽的双眼一
时无法适应黯淡的光线,过了一会儿才看清周围的情况,这是一个阴冷破旧的木屋,所有的窗户都糊上了厚厚的窗纸,将阳光挡在屋外,一盏
老式油灯的灯光透过斑驳的灯罩勉强维持着室内的光明,屋内几个陈旧不堪的家具上泛着一层诡异的黄色,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愈发的可怕而令
人窒息。春丽正要继续查看周遭环境,忽地一块抹布掩住了她的口鼻,接着一股刺鼻香气传来,“麻醉剂!”春丽心中惊叫道,同时开始奋力
挣扎,只是除了让几个男人平添享受欣赏她跳动的rǔ_fáng和展露的yīn_bù的乐趣外,没能给她带来任何帮助,慢慢地她无力的身体滑落在毒贩的怀
抱里。
伴着一声呻吟,意识再次回到春丽身上时,她立即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春丽费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老头子侧卧在身边,正对自己上下其手。“春大警官终于决定加入游戏了?”老头子猥亵的调笑道,同时一只手捏住春丽双颊,凑上来吻向她
的双唇。春丽头一摆,右手直取对方太阳穴,只是手臂刚刚伸出一小半就再也无法挥出,原来她的手腕脚踝被结实的绳子紧紧绑住,绳子另一
头紧紧缚在床头尾的立柱上,使得春丽只能做有限的活动。“小妞,觉得这身行头怎么样?”老头子看春丽无法反抗,越发有恃无恐,春丽这
才发现自己已然穿上了衣服,但不是自己被擒时穿的运动服,亮蓝色的旗袍,褐色的裤袜,白色的高腰靴,自己现在的打扮酷似当年参加世界
搏击大赛的形象,只是现在的旗袍胸口略嫌狭小,饱满的rǔ_fáng被胸前布料紧紧束缚着,两粒rǔ_tóu清晰可见,而两侧开杈却更高,几乎可以从侧
面看到自己的yīn_bù。
“亏了老头子你能有这身行头。”秀才在一边搭话,春丽这才发现老大三人就在床边大吃大嚼,同时欣赏着眼前的春宫,花蛇两眼闪着淫靡
的光芒,一旁附和着“妈的,这裤袜一穿,婊子的腿子越发显得撩人,老头子你快点,老子还要和她大战三百合哩”
“以前不过是让城里的鸡穿了这身过过瘾,没想到还能玩上正主,你看看且不说长得如花似玉,就是身材也是没的说,这衣服都快盛不下这
对宝贝了“老头子说着,双手隔着衣物开始把玩春丽丰盈的rǔ_fáng。
“混蛋,拿开你的狗爪子,有种杀了我”被人家打扮成自己最风光的造型玩弄,更被和妓女相提并论,春丽再也忍无可忍,高声怒骂起来老头子也不着恼“好,我老人家就是喜欢硬气的女娃,那些鸡哪有你这气质,来,给你透透气”说着,两手一分,解开了旗袍的前襟,压抑
已久的rǔ_fáng立时弹出,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两颗粉嫩的rǔ_tóu直直指向屋顶。“多好的奶子,我老人家可有福气了”老头子一手开始玩弄左乳,
另一手扶住右乳,低头将rǔ_tóu含入口中,舌头开始灵巧地活动起来。
看着老头子满是皱纹的脸蹭在自己细密光洁的胸脯上,春丽越发觉得屈辱恶心,只是除了痛骂只能任由对方淫虐,边上吃饭的三人也渐渐兴
奋起来,用各种下流话侮辱、调笑着不幸的女警。
老头子把玩了一阵yù_rǔ,忽地抬头说道“看来春警官嘴上闲的很,那就帮我老人家吹吹吧。”
“呸,不怕断了你就试试”
“老头子,你就玩下面两个洞吧,这娘们硬气得很,真的敢咬”老大劝道“哦?那我们试试”老头子说着,突然摸出一个东西,却是一个皮质的牙套,春丽的脸上先是现出困惑的表情,转而变成惊恐之色,拼命的
摇头,喊道:“不,不……”老头子一把卡住春丽的双颊,将那牙套嵌入春丽的口中,春丽的嘴巴立刻不能闭合,只是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
咕噜声,同时一丝亮晶晶的唾液顺着象牙似的脖子滑落胸前。
“现在不是有三个洞可玩了?”老头子笑道,用大腿夹住春丽的头颅,屁股坐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虽然猥亵春丽多时,老头子的yīn_jīng仍未全
部勃起,好像一条有气无力的蚯蚓垂在两腿之间。老头子伸出右手引导着自己的yáng_jù靠近春丽的口边,先将yáng_jù在春丽红唇上反复揉搓,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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