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要说是小杂毛把针弄在炕上的,你信吗?你干脆炖了它吧?有气、有火,尽管冲它发,不用客气的!”
“嗷呜!”小杂毛在门口,冲着萧羽川凶狠地叫一声,冒似知道有坏人给它背黑锅了。
“你说我信不信?”苏轻月皮笑肉不笑地问。
“信,你怎么不信?”
“三哥说说一只像狗的小狼崽子怎么把一根细针弄到炕上,又是怎么让针竖着插-进垫絮里的?它用爪子还是用嘴?”
“这个……”他还没想出来。
她像朝阳似地笑着道,“来,三哥……”
“嗯?”
“手伸出来。”
他傻傻地照做,“媳妇,你要我伸手干啥?”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惨叫一声,“啊!”
抬起左手,见手心里扎着刚才那根针,针没进肉一半了。
媳妇把针的手了!
痛啊!
苏轻月见他痛了,有人陪着痛,心底里就舒坦了,面色淡然地道,“三哥,针还给你了,收好啊。别到处乱扎。”
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都只扎穿了你半个手,又没扎通你手板心,有必要叫那么大声?”
他忍痛把针拔了出来,“媳妇,我没有你刚才叫得大声……”
萧熤山把手里的药瓶子塞到萧羽川手上,“三弟,你上点药。”
“谢谢二哥。”他苦着脸,又把药瓶子塞到苏轻月手上,“媳妇,我手没力,你帮我上药。”
以为总算媳妇能体贴他,让他得点小甜头了吧……
苏轻月把药瓶子又转个手,交到萧清河手上,“帮你三哥。”
站起身,她就走出主卧了。
“媳妇,你帮我上药啊……”萧羽川叫唤了声,她理都没理。
萧清河扬了扬手中的药瓶,“三哥,药在我这,我来。”
他一脸菜色道,“我自个来。”
萧熤山出了主卧,跟上苏轻月的步伐,“月儿,你刚才受了伤,不休息一下?”
“那点痛,不算什么的。”她面无表情地道,“就是扎进了痛穴时,着实难受。现在拔出来了,又上了药,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好。”他注视着她,冷峻的目光里有着火热,“月儿……”
他的眼神写满了赤-裸的欲-望,高大魁梧的身躯堵在她面前,壮得足有她二倍的身躯那么大,压迫十足。
她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以前不知道二哥是她相公,她还死盯着他的身材看。
那时,她觉得二哥身材特别壮,特别有力,肌肉线条、硬得杠杠的。
她以前就像现代女生追星那种感觉,光是欣赏明星帅哥流口水,却并不真想据为己有。
现在知道了,她连看都不敢看了。
她已经跟萧羽川说好了,她给他机会,她会试着做他的媳妇。
那么……
她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想到要跟相公的哥哥那个……她简直头皮发麻。
哪怕他们三人决定合娶一个妻子,她却接受不了三个相公。
“二哥,我去割草喂马。”她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
他跟上她的脚步,“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