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都活着冒出了水面,萧熤山眼里闪过喜悦。
围着烤火的五人也高兴得站了起来。
“三弟、月儿!”
“川子、川子媳妇……”
几人争相喊了声。
萧羽川拥着苏轻月就往湖岸上游过来,二人刚上岸。
萧熤山就拿了轻月脱在岸边的衣服递给她,“月儿,别着凉了。”
“谢二哥。”她接过衣裳,走离得远了点,转了个弯后,在没人的地方,把身上湿湿的里衣脱了。
里衣不是肚兜,而是穿在里头的长衣长裤。
当然,肚兜、亵-裤也湿了。
脱掉之后,她直接穿上了外裳。
走回火堆边,发现川子也换下了湿衣,身上穿着二哥的一件外裳。而二哥就穿着里裳。
估计是晚上九点钟左右。
附近正好有松树,周福全砍几根松枝做成火把,“川子没事,该回村了吧?”
萧羽川刚要站起身,苏轻月拉了他一下,“我们刚上岸,再烤一会儿火,你们先回去吧。”
“我是怕翠花在家里等得焦急……”福全如是说,“翠花倒还算了,爹娘怕是也急了……”
“我家里人也该急了……”
杨有理与王阿狗也如是说。
商量过后,杨有理等五人就先走了。
只有萧羽川、萧熤山,还有苏轻月在火堆边。
萧熤山把五十两银子递还给苏轻月,“月儿,给你。每人三十两的工钱付了之后,还余五十两银子。”
她疑惑,“六个人,不是只应该剩二十两么。”
“他们五个要就成了。我就不需要了。”萧熤山看了眼川子,“自家兄弟,搭把手,哪能要银子。”
苏轻月把银两推给他,“二哥,马上入冬了,你需要添点什么尽管买。何况,你跟李蓉儿的婚事,也需要银子,多的二十两,你大半夜的那么辛苦去帮我叫人,应得的。”
“我不要。”他把银两蛮横地推给她,“这怎能收钱?我也没打算娶李蓉儿为妻,最多纳她为妾。”
“李蓉儿这次倒是老实,没惹什么祸。”苏轻月实在坳不过,也就收了回来。
萧熤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我把她看严实了,她有卖身契在我手里,若不听话,我便发卖了她。她也是怕的。”
“哦?”苏轻月一挑眉,“没想到她还写了卖身契。”
“不写我就让她滚,她舍不得萧家的舒服日子,着实欠了我银两,也便写下了。”
苏轻月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这次也多亏了二哥。”
如果二哥不帮着叫人,那么,她现在有命案在身,叫不到人,只好下毒威胁、并许以每人重金了。
那样,她会麻烦一些。
二哥这次倒是让她另眼相看。
萧羽川是个货郎,自然听出刚才叫人是每人花了三十两,而媳妇给了二哥二百两银子付帐,“媳妇儿,看不出来,我在你眼里还值二百两呢。”
“就是加一个零也是值的。”她一副大款的豪爽样。
他垮了英俊脸,“媳妇,我在你心里真的值二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