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躺在他怀里,由下而上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洞?洞什么、房吗?”
他眼睛一亮,“媳妇,你是说,你现在要跟我洞房?”
她一脸的无辜,故意调侃,“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马上说道,“是。”
她颔首,“那开始吧。”
他现在金鸡独立的姿势,一脚在茅坑外,一脚悬在坑上,两手还打横抱着她,她倒要看看他怎么个洞法。
“媳妇,你拯救了我,我想把坑上的这只脚往坑边放,还得你批准。你瞧瞧你相公我多听话,媳妇不让动的时候,就是身临屎境,我也绝不踏步!”
“准了。”她表示满意地点头。
他脚往前踩了一步,一脚站着抱着她的姿势有点久了,脚麻了,脚一软,差点跌坑里去了,她尖叫一声,他堪堪稳住,“还好,挺住了。”
“你特么小心点。”她狠训斥。
他俊颜表情诚恳,“再小心不过了。”身子一转,抱着她往茅厕墙壁旋了一步,他一脚站在壁边,另一条腿的膝盖拱起,撑住她的屁屁,一手扶着她,一手就撩她的裙子,“媳妇,这个姿势还满方便的……”
她瞪大眼,“你个王八蛋,真在茅坑里就想……”
“你都批准了,不许反悔,反悔的是小狗。”他凑过去吻住她的嘴,“你看多方便,你想尿尿,我直接抱着你,你连地都省得下……”
“滚一边去。”她要跳下地。
他两臂如铁,就是不让她动,动作迅速地‘开攻’了。
茅坑里传出她的抗议声,“萧羽川,这是茅房……”
“有媳妇在的地方,茅坑都是香的……”
“尼玛!”
“媳妇,我太爱你了,我觉得你拉的屎都是香的……”
“你个变态!”
她的抗议声化成了吟—哦……
苏轻月到第二天早上还在生萧羽川的气。
有两变态在茅坑里就咿呀噼里啪啦了起来……
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屎拉得痛苦,实际上是做一些爱做的事。
清晨的阳光照耀着窗台,喜房里,苏轻月气呼呼的从被褥里坐起身,萧羽川展臂一捞,又将她捞回了塌上,他语气温柔地咕哝,“媳妇儿……再睡会儿……”
“不睡了,老娘心里有气!”她要起身,他又把她捞了回去,“你还在生我昨天在茅房里跟你洞来动去洞房的气?”
她翻个身冲着她嫣然一笑,“你个小心眼的男人,我像那么小心眼的女人?”
像……字,他也只敢在心里说,“媳妇的心眼是天底下最温暖的。”
“……”她觉得以她现代人的高智商,怎么就听不懂涅?
看她一脸茫然,萧羽川耻笑着问,“哈哈,媳妇儿,闪瞎你的钛合金狗眼了吧?”
“……”特么的,她绝不承认这只一千多年前的古董男人智商也不低,“你不要老记着我的钛合金狗眼。”
“我明白。这是媳妇专属有的,别人那,以我的资历、经历,我走村窜巷多少年,听都没听过狗眼还能镶没人听得懂的媳妇你说的会发绿的那种钛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