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意无意的,像鸡毛毯子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搔着,像一种安抚似的挑逗,看他很沉醉。
正沈迷的李凌,突然被他翻过身子,压住,动作粗蛮,却没将她已经被撞击得发疼的身子弄得更痛,狼爪狂野捉住她的腰际,用最原始的方式趴在她臀上,他那长长的东西就狠地的从她后面进入,这狼人的行径充分显示他身体的饥渴。
“啊……”他好粗长,可能他现在是狼身,从后面可以让他的下身全部进去,但李凌的甬道似乎没有那么长可以容纳他,她感觉他穿入他的子宫,快要让她痛得麻痹。
她听见狼激烈粗喘的声音,他的前爪捉着她的腰开始激烈的做起活塞运动的冲刺,李凌受不了他这样狂暴的动作,毕竟她是人类。
“啊……”她的子宫在酥麻里发疼翻搅,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弥漫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了。
“很痛吗?”他问。
“嗯……”她沉吟酥麻。
他没有再应声,只是缓下进出李凌身体的动作,温柔而刺激。
李凌不知多久之后那根巨杵才脱离她的身体发泄完,她被狼匹勇猛的撞至昏死过去。
早晨她被耳边清脆的鸟啭叫醒,醒来全身酸痛像要散了,红肿的下身一阵撕裂的痛。
想起昨晚自己竟然和一匹狼做爱,现在她仍觉得好像在作梦,可是身下的酸痛是不争的事实。
她现在脑海都还能清晰的想起皮毛漂亮的狼趴在她身后,往她臀内穿刺那脸红心跳的羞耻画面。
然而,她已经被他上了,这是不是表示她可以走了?
李凌想下床,却痛得滚下床。
昨晚他在她身上抽刺了好久,从酥麻到体力透支,最后昏厥过去。
完全不知道他何时停下来。
她痛得扶着床站起来。狼人的雄风实在太粗壮了,一进就将她挤爆,可是他进入的那种酥麻,到现在还停留在感官神经,被他摩擦的热度也还在体内发热。
实在该死,她明明是半推半就的被强上,却活像自己想被上,而且还被上得很舒服,她红着脸盥洗后,身体的痛好多了。
如果……
不,没有如果,她得问看看,这样他们愿意放她走了吗?
男人不知现在是狼形还是人?
这里到底有多少狼人?
那些仆人和随员是吗?
房里没人,她下身一走路就痛,她艰困的走到门边,门并没从外面锁住,她打开探头出去,走道没人,她大腿根部肿得太不舒服了,只好再回房间,只是这个房间似乎是那个狼人的,还是她回“自己房间”呢?
她在客厅坐了一会,门打开,她反射看过去……是狼人!她心脏忽然加快。
他依然穿着整齐的西装,高雅俊挺,深灰底布料上有细细的绫罗花纹,透着丝质的光泽质感。敞开没有扣上。里面的白衬衫配着金葱几何图形、像他皮毛那种亮丽灰褐的领带和他的肤色十分相衬,只能说这男人是造物者的佳作,只可惜他是……一匹狼!
俊美的白皙脸庞,已经寻不到昨夜任何狼身的踪迹,除了脸上那一贯的冷凛,薄唇上的威厉。
“起床了,饿吗?”男人站在她身旁语韵温柔,脸上没有笑容,但也不凶戾,只是他不笑的时候总有一丝冷淡的气质。
她早饥肠辘辘,果然她的肚子叫起来,不用她说。
她终于看见男人脸上出现诙谐笑意,“妳的肚子好像听见我问了。”
他的笑声相当迷人,可是李凌却哀求般说:“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脸上难得的笑容突然僵住。
09 睡我一夜多少钱?
“妳想走?”怎么可能!
现在就算没有债务问题,他也不可能一笔勾销,况且李大华摆明不顾商业道义诈欺。
说好的宽限期,却是他申请破产的招数。
她要走当然可以,他迟早会放她走,但不是现在。
昨晚史哲那建议不错,生一个孩子五千万,应该算便宜他们了,他决定用这交易抵销那笔债务。
他的表情像寒冰一样冷,李凌不确定他的性格是否如狼凶猛,但昨晚他那饥渴性欲,和现在冰冷的目光,假如用在现在他是否会扑过来撕咬她,李凌不敢尝试,在还不知道他本性之前她不敢触怒他,她还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她缓缓从沙发起身,知道他还没要放过她,她双手因害怕而颤抖,小心翼翼说:“你认为我失踪两天,我亲友都不会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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