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恒兄大名,今天得此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陈浩南率先抱拳向着来人行礼。
“没想到啊,我隐藏的那么深,还是被兄台识破了,兄台真是慧眼识珠啊。”王县令也是呵呵的笑着,但目光并未离开陈浩南一分。
“慧眼识猪?”门口的差役嘀咕了一声,然后发现王县令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连忙捂住嘴,表示自己没说话。
“兄台贵姓?”王县令很有礼貌的恭声问。此刻夕阳差不多快落山了,最后的一抹残虹照在了南哥脸上,南哥表示眼睛辣瞎了。辽神扶额表示不认识身边这位。
是夜,在享用完丰厚的晚餐后,陈浩南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把玩着一尊酒杯,月并不是很圆,星星很多,环绕着那颗孤寂的月,陈浩南很怀念在刀剑的所有人,也幸好老黑告诉自己,那个世界并不会继续运作,而是处于时停状态。轻轻抿了一口酒,南哥发现已经没有酒了。
“主公,在想什么?”张辽带着一壶酒一方酒杯来到南哥身边坐下,拿过南哥的酒杯给他满上,俩个大男人就这么坐在月下,一个不说话,另一个也不言语。
许久“文远,你说,这个天下太平么?”陈浩南看着星空突然问道。他说的很轻,很轻,但语气却充满了困惑。不像曾经那个果断的陈浩南,也许是突然离开了上一个世界,没来得及打招呼,自己不适应吧,陈浩南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张辽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酒壶,给自己和陈浩南满上,然后抓起自己的酒杯,摇了摇,放在陈浩南跟前。
酒杯中,漾起一圈圈涟漪,映在酒中的月,不在那么完整,像是被分裂成许多的碎片,一如这即将分裂的天下。
过了一会,酒水静止了下来,酒面又变回原本的平静,涟漪不在,月,也成了原来的整体。
盯着看了许久,陈浩南抬起头,对上张辽的目光,笑着说:“这就是你的答案?”
张辽只是笑着回应,没有任何的动作。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坚决,一股刚毅。
“哈哈,哈哈哈哈!”陈浩南大声的笑了出来,毫无掩饰之意,笑的放荡不羁。
阴影中,站着一个人,看着放声大笑的陈浩南与波谷不惊的张辽,那人也微微翘起嘴角。他有卜天之术,早已占卜出陈浩南就是那浩荡的明月,而他身边所围满的星将是那些名动天下的将星!自己,似乎也入伙了呢。想到这里,那人,不经摇了摇头,这个未来的主公,可是命外之人啊。
第二天
“什么,王县令你要加入我们?”南哥一大早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不经丢下了手中的脸帕,然后再三询问王县令是否是认真的。
“当然了,我在这做一方县令也已经做惯了,不如和陈兄出去张张见识。怎么陈兄不欢迎我这个羸弱之人么?”王县令摇着手中的折扇,略带可怜的问。
“并不是啊,只是,我身无一官半职,却让你这个县令在我手下,实在说不过去啊。”南哥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咧开嘴笑了笑。
“颍川的那些黄巾军,就是最好的功名!”王恒并拢扇子,用力一挥,指向不远的颍川说,“只有收拾了这批黄巾叛军,主公何愁没有官职?”好嘛,主公都叫上了,这不是逼上梁山嘛。
“那行!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接受了,希望以后王兄可以好好辅佐我!”陈浩南认命的点了点头。
“不不不,我以后只会负责后勤补给,正正帮助主公的人,还在路上。”王恒神秘一笑,随后又撑开折扇,观望起远方的巨鹿。
陈元熹一脸疑惑的开口询问;“可我们人这么少,怎么把这批黄巾叛党给剿灭呢?”
“没错,文远也有这样的疑惑。不知王县令”辽神虽饱读兵书,但也无法想出一个对敌的计策,就想问问这个目前的便宜军师(哎?主公也是便宜的,你有什么不是便宜的?)有什么良策。
“为何,不问问主公有什么良策呢?”王恒把皮球踢给了陈浩南,一方面他想考验考验这个主公有没有雄才大略,另一方面他也在拖时间想对策。
陈浩南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望天:“万事俱备,只欠曹操。”
“那个西园八校尉中的典军校尉---议郎·曹操?”王恒率先出口,对于朝中官员,他还是很熟悉的。
“主公什么时候和他搭上线了?”张辽疑惑的问,自家主公可从来没提过自己有个禁军统领当靠山啊。
“不不不,我并不认识曹孟德,但是,我们要想打赢这场仗,他是个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南哥笑着解释。
“那还有其他因素是什么?”陈元熹,张文远,王恒同时开口问。
“见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南哥故作神秘的回答,然后哈哈笑着回了房间。
“什么嘛,不说就不说,我还不信了就凭你说的那几个人,可以翻起什么大浪!”陈雪亮(字元熹啦)嘀咕着,惹来王恒的一声无奈的叹息。
“元熹,我们打个赌如何?”陈浩南突然回过头笑呵呵的看着陈雪亮开口说道。
“赌什么?”陈雪亮一听到赌,浑身来了劲,也不顾君臣之分,直接问道。陈浩南也不会在意这些。
“就赌这场战争,曹孟德绝对会帮我们大忙!”陈浩南斩钉截铁的声音,吓到了在思考万一曹操不来,该怎么打的张辽。
“好!主公,你就说你赌什么!”陈雪亮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