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燕京里鲜有的几个大家族之一,也算是后起之秀。也可以说是由黑洗白的家族。在国家成立前的一段战争时期,花家钻着法律法规不健全的空子,依靠着战争发了不少横财,后来国家统一了,花家立刻抛开见不得人的买卖,摇身一变,变成了正儿八经的生意人,靠着之前积累的资本,也算发展的还不错。
白氏集团可以说是唯一一个经历过无数考验的老牌集团,白家人低调,真诚,从不挑唆事端。几代人经营着白氏集团,熬过了战乱,听过了大大小小数次企业改革,最后才形成了如今的规模。
花家和白家比起来,差的,并非钱。如果单纯比钱,可能花钱暗地里见不得光的钱都足以让白家掂量掂量。花家缺的,是底蕴。一个家族企业,有钱不一定有传承,但有传承,往往都有钱。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又或许是花家带着不光彩的底子,所以商界不少人跟白家合作,但对花家敬而远之。
或许大家也都供认不讳,狗改不了吃粪,也都知道花家背地里藏着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不说罢了。
就在乔三力走后四五天的时间,燕京商界发生了大动荡。
花家,以花荣集团的名义联合自己的附庸企业,联名声讨白氏集团,背地里操纵见不得人的产业,而且数量庞大。
这个消息一发出,不光是燕京,整个国家都震惊了。全国上下但凡对白氏集团有所了解的,很快形成了三种呼声:
一批对白氏集团知根知底的人当机立断表明立场:不可能,白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谣言!
另外有见不得别人发展壮大,看人发财心里酸的人,则发出“原来如此”的呼声。
而对于白家不是很了解,处于边缘化的一些企业,则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他们既不承认也不否定。所以,他们也只能在边缘打转,永远进不了内围战场。
“荒唐!真是荒唐!这花家狼子野心,居然想要陷害我白家,竟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白振虎看着报纸,拍案而起。
“老爷,您消消气儿,他们只是联名发了个声讨,况且我们向来合法经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没必要怕他们。”刘管家在一旁帮白振虎顺气,一个劲儿的捋前胸后背。
白振虎重重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摆摆手让刘管家停下,他重新坐到座位上。
“没想到我白振虎年近古稀,还有人想背后捅我两刀。”白振虎的表情严肃,眼神犀利不怒自威。
第二日,当白振虎有看到报纸上关于白氏集团的消息时,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而死。这报纸上,豁然写着几个字:白氏集团经营地下拳场,证据确凿!下边配了一张图,正是自己的孙子白少锋在拳场打拳的图。
“王八蛋!一群王八蛋!”
白振虎打开电视机,此时正式早间新闻,而电视里,也正播放着花荣集团联名声讨白氏集团的新闻采访。
电视中一边播放着夜晚突袭地下拳场抓捕的场面,主持人一边播报这消息:“根据地下拳场的负责人交代,他们隶属于白氏集团,由白氏集团的现任总裁白越的三儿子白少锋经营管理。而据我们了解,白少锋今年才刚刚读大一,就读于hb省中南大学,是体育专业的一个学生。”
“地下拳场的负责人还提供了录像显示,白氏三子白少锋频频出入地下拳场,并亲自上台打拳,获取高额奖金……”
“混账!混账!这群混账东西!是要置我白家于死地!”白振虎浑身颤抖,将桌子上的紫砂茶壶都推到了地上。
刘管家一旁一个劲儿的劝白振虎不要气大伤肝,可是这样的窝囊气,白振虎哪里能够受得住?
“老刘,去打电话给白越。”白振虎毕竟不是鲁莽之人,就算再生气,遇到事情也得该怎么解决怎么解决。
电话接通,白振虎接过电话听筒:“白越,你看新闻了没有?”
“爸,我正看着呢。”白越的声音里透着敬重。
虽然白振虎已经退隐,离开了白氏集团,但家族企业,长者为尊,自然白振虎余威尚在。
“这个事情你怎么看?”白振虎问道。
“这个事情,自然是假的。花荣集团有意要与我白家大干一场,我觉得当下再去讨论真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应对。”白越还算冷静,这一点让白振虎十分欣赏。
“依着目前的媒体舆论,和社会舆论,对我们白家非常不利,事情关系到少锋,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让少锋赶紧回来,不要被奸人钻了空子。”白越一点点分析,“如今,少阳少军还在医院养伤,少峰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嗯,先给少锋打电话,让他回来,其他事情,都不如少锋安全重要。另外,医院那边加派人手,少阳少军也不能再有任何差错。”白振虎如今一心以家人安全为主,其他事情已经被他放在了次要位置。
白越跟白振虎打完电话,立刻拨通了白少锋电话。
此时,白少锋正在入定,周天运转,是他每天早上的必修功课,早已形成了习惯。
听到电话响,白少锋收工起身:“这么早,谁会给我打电话?”
拿起电话,他脸上露出了笑容,接起电话,语气之中带着欢喜:“爸,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少锋,你听我说。”
白少锋听出了父亲语气中的焦急之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