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我就可以了无牵挂。
曾经一直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情,那些沉重,那些无法讲述的悲伤和苍凉。可是,我要如何在浅薄的纸上为你画出我所有的命轮?我要如何让你明白?有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许多人都是过客,擦肩只是一瞬间。
子涵,何必心伤。何必流泪,谁都是自己生命里的过客。
何必太在乎。
☆、花季
天灰蒙蒙的,就像是要下雨了,但也看不到雨滴低落,心情总是会随着这些外界的东西所影响。
的确,心里面很难受。
一下课我就现在走廊,每进教室都会看见前排,隐露他们的笑脸,我觉得,我是真的把她们两个当朋友,可是,为什么她们做什么都从来想不到我。
最后一节课作业太多,写完作业下课铃就响了,我才慌慌张张的,一边收拾今天要带回去的作业,一边还要防着从我身边跑过的男生带刺把我的书毫不留情的带到地上,这个过程十分艰难。
可是当我收的时候,看向她们的位置,她们已经走了,我看向窗外,也许她们在门口等我啊,可是不管怎么寻找,都看不到人影,我坐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一个接一个人的离开,我就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整个眼睛都湿了,心里难受着,为什么她们放学不等我,是忘记我了,还是他们有事先走了忘记跟我说了,反正不管怎样都是忘记了。
为什么我把她们两个当做好朋友,什么都想着她们,可是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我。
在这个班级里,最信任,最在意的两个朋友,就突然消失,说都没有跟我说一句。
“你没听说过吗?两人为友,三人成患。”子涵从超市买了两瓶罐装的啤酒,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正在关灯的时候子涵走到了我们班门口,她说她正在奇怪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关灯就上来看看,结果看到我的眼睛湿了,就把她男朋友叫走说陪我走走。
我们走到了足球场旁边的观众席上,她去买了酒,回来就对我说了这句话。
她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与处境,知道我为什么哭泣与难过。
我却有些许的尴尬。
渴望被理解,害怕被看穿。
“我真的把她们当做我的好朋友,我也在用心对她们好,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以为她们只是习惯两个人一路,等以后习惯了我在身边她们总会记得我的,可是都那么久了,都那么多次了,她们始终没有记得我,总是两个人就离开。”
子涵替我把酒打开,我第一次喝酒,特别想醉。
就像电视上那种,醉可以逃避,醉了什么都好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可以睡一个美美的觉,谁也叫不醒。
可是喝下去觉得好苦。
“友情这种东西我也不太懂,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也会很难过,毕竟你那么对她们,我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我不是你,我不会那么没条件的对别人好,对一个人好不是单方面的,对于没有回报的事情我才不会做,不划算。”
子涵把友情讲得像做生意一样,一定要有付出有回报,不然,这就是一个赔本的买卖。
虽然我不同意她把感情这种精神上的东西讲得那么物质,可是我还是不得不同意一点,真的需要回报,不然,我又何必伤心难过在这里希望一罐啤酒就把自己喝醉呢。
“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我希望我们都可以好好的,当然也希望你可以快乐。”子涵碰了一下杯,将手中的啤酒差不多喝下去了一半,真的想问她,难道不觉得苦吗?
谁知道她反问了我一句,“那你觉得现在是啤酒苦,还是心里面比较苦?”
顿时哑口无言,当然心里面苦多了。
我们都看着天上的星星,她告诉我说,那颗最亮的星星就是她,因为她就像是晚上最发光的物体,比月亮暗却比其他的星星明亮。
是啊,她永远都像星星一样,会发光。
我半开玩笑指着旁边的路灯问她“其实路灯还要亮一点,干嘛不用路灯,有时还有飞蛾扑过来,更能显示你的人格魅力。”
她放下啤酒就把我按到地上准备暴打一顿。
“小艾,不如趁着今晚月色正好,我们两个结做老庆吧,嗯?”
我莫名其妙问她,老庆?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以后我们有孩子了,你孩子要叫我干妈,我孩子就叫你干妈。”
她很清楚的向我解释了老庆的涵义,我笑她怎么想的那么久远,连孩子干妈都想到了,征求她未来老公同意了吗?
“好啊!”我倒是很爽快,给未来孩子物色一个干妈也不错,以后要是我没出息,孩子还能给干妈照顾嘛。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子涵,今天晚上谢谢你。”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准备回寝室,突然看到寝室管理员已经上楼了,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说死定了,于是手拉着手向寝室飞过去。
到达寝室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的,刚好赶上宿管走近我们寝室,差点就要被记一个夜不归宿,然后全校批评,我们可不想成为名人。
等到宿管走后隐露走过来问我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又问我去哪里了,怎么都没有回寝室。
她的关心那时候却不想理会,如果真的关心我去哪里了当初走的时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