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自己的工商等证书,也是让他蛋疼的事儿……
人脉果然没累积够了……
小金毛吧唧着嘴,盯着日历猛瞧。
忽然想起一号大人物来,他叫周兴天,是原房管局里退下来的。
记得,上一世见到过这么一号大人物。那时的周兴天可是房地产商了,而且是大商,和他这种小打小闹的人不同。
有次有幸坐在一席上,听他酒后说起过往事。
记得大概是这样的,他原本是在房管所的,那可是土地买卖的肥缺。可因为站错队,被排斥,最后被调出了自己所在的岗位,还挨了批评。
其后两年里他一直在街道蹲着,家长里短的,一直听着那些家庭主妇们唠叨儿子快要大了,要结婚了,买房子了这种话。
他就想,为什么不用另一种方式干回自己的老本行?
他的确没钱,但他有人啊!
而且,按照人口算起来,现在是八十年代孩子结婚的高.潮期,婚房是必须产品。所以不愁卖不掉,更何况,房产是不动产,是死的,不比黄金这种差。
于是一念而起,他干脆自己出来找人干。
可他找谁?他谁都找不到啊!
空有一腔热血,却没人理睬。
最后,他只能先看情况再说了。毕竟,那时他只有政府的人脉,而开发商,几乎都不熟悉,他唯恐出事,不敢随便找人。
随后他碰到一个来小区办事的台湾商人,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了这位原房管所主任的行商之旅。
算算日子,他现在应该刚巧是满腔热血的时候。
傅鑫还是决定再等等,等他一腔热血无处使后,心灰意冷时,自己再送上门去。
毕竟,只有走投无路过,方才知晓珍惜二字的含义。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一大早便屁颠屁颠地跑到来海山家中。
瞧着老婆孩子都在,一扫往日威严的上司,傅鑫很不给面子地咧嘴笑。
被后者没好气地瞪了眼后,才乖乖闭嘴。
请进书房,来海山开门见山道:“今儿,来找我什么事?”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抽屉里的手表,放在手上把玩。
他就知道,这手表不是白送的!
“也没什么,前两个月经理你不是说,有个朋友的厂要倒闭了吗?是做食品的吧?”因为对方也就是在他们家银行做贷款的,所以傅鑫才知道。
“嗯,怎么,你也想试试?”来海山挑眉,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可也不知道他对这行感兴趣。
“嗯,我想先去看看厂子,里面的设备如何?”傅鑫开口询问。
“虽说大多数都是国产的机器,当年都是八九层新,毕竟他刚开没多久,就因为资金跟不上才会这样。”来海山说得颇为惋惜。
“哦,既然如此,经理替我先问句,如果方便的话,我就带人看厂如何?”傅鑫知道问不出更多,只有看了,谈了才有结果,干脆提议加快速度。
“哼,我知道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倒没看出,这么有能耐,才二十来岁就有这魄力,不怕跌倒了爬不起来?”来海山冷哼。
后者却淡然一笑,“经理没猜过我的身份吗?”
来海山一愣,他的确猜过,但没猜透过。毕竟只有个名字,其它他也查不出个什么。
在香港,姓傅的的确有,但……
想到这,来海山头顶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不确定的看着眼前这少年。
他记得报纸上稍有介绍那位,可年纪不对……
傅鑫淡然开口:“这样吧,咱们重新认识下?”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傅氏集团的下任继承者傅鑫,现任董事长的亲侄子。”说着伸出手。
顿时,来海山瞪大了眼,随即哈哈大笑,“你这小子,你这小子,完全是扮猪吃老虎啊!”也跟着起身,狠狠地握了握。
“这也是迫于无奈。”傅鑫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笑。
“怎么,香港不够你玩,来上海做什么?”固然来海山表面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得很。
“三叔管得紧,他太溺爱我了。”说着有几分脸红,“但,我对现有的傅氏不感兴趣,我只想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怪不得你小子不怕,感情有傅氏在你背后撑腰啊!”抽了口烟,狠狠地吐出白雾。
“不,三叔不会管我在大陆发展情况。发展的资金也是我这段时间累积的,压根没多少钱~”无趣地耸肩,“他就等着我失败了,然后牵我回家,老老实实地待着,哪都不去。”
“哼,你这三叔倒有趣,不希望自己侄子出息了不成?”听这话,谁都会以为是傅麟踅不希望傅鑫成才,然后自己吞了家产。
但傅鑫却深知此处的意思,笑着摇头,“不是,是三叔怕了,就怕我出事。他不求我能有多厉害,只要平安就好。用他的话说,傅氏足够我败的。”
果然,是溺爱大的!
“行了,你手头上有多少钱?够做一个食品?”来海山言归正传。
来海山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傅鑫刚才提到,所有的钱都是自己的。
想他一个富家子弟,就算再有钱,那也是有限,办厂办公司,这些玩闹的钱,或许不够。
“不,这只是开头,我之所以当时应聘银行这方面,就是为了今后的发展。”说着颇为脸红,“劳烦经理别把我身份说出去了。”
来海山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也算明白为何傅鑫要应聘自己门下,感情是真没多少钱,想要先摸清楚贷款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