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啪”的一声,牢门锁头开的一瞬间,不用我拆锁,这锁头竟然被自动震落了下来,牢门也如同被一股强风冲开,我诧异之余向后连退三步,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只见牢门左右晃悠,好是神奇,而我也一眼看到牢房里的情况。
好家伙,这...这...
一时间,里面的情况让我大呼不妙,本以为这个邪恶刀客被锁链缠绕,就算开启了门,她也无法逃脱,不料当大门被风冲开,里面的场景令人瞠目结舌,这哪里还有锁链,只见一个身穿破烂黑袍的女子,头发已经糟乱不堪,但是看起来并不苍老,似是只有三十多岁,最可怕的是,此人的指甲已有手掌般长度,不知哪来的风,将她的头发吹的狂舞,像极了一个女魔头,不过这邪恶刀客手里并没有刀,刀呢?不知,但是锁链呢?
锁链在地下,满地的“锁链”却与旁边牢房之中九爷的锁链差距甚大,因为这些锁链已经看不出是锁链的,全部是都碎铁屑,能将玄铁削成碎片?是用的什么利器?
她手中,也无兵器啊?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我看到这个女疯子冲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顿时让我毛骨悚然,随后她做出了一个举动,更让我吓掉了魂。
只见她抬起了手,这双手满是泥垢,但是这五根细长的指甲,却异常光滑锋利,只见她伸出了舌头,将这五根指甲依次舔了一遍,不料这锋利的指甲竟然将她的舌头划破,但是她好像是有意而为之,此时她此时正在享受舌头上的鲜血。
我本想说点什么,但是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这是个什么人?这是个嗜血狂人,自己的血都喝,简直是个疯子,我知道这些玄铁链是如何成碎屑的了,就是...就是她那指甲,这...这简直太恐怖了,失去刀的邪恶刀客,在这天牢十多年,以指甲为刃,将束缚自己身上的玄铁切断,而今大门也打开了,她彻底自由了。
不行,我要赶紧跑,此地不可久留。
想到这里,黑暗主宰真气瞬间将我包裹,弹足借了一下地面的力,一下冲了出去,此番我也不敢回头望去,生怕被一爪分成六瓣。
飞出天牢区域,并没有感受到后面有人跟着,很快我就见到了赤焰军与我们彩虹的人,看到了人,我刚才那紧张的心情也稍舒缓,大家见我出来,立马将我围住,询问里面的情况,其中最着急的当属络腮将领。
络腮将领焦急的问道:“如何?少侠,里面的情况如何?”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本想打开牢门,将其就地正法,但是开门的瞬间我发现那玄铁链已经成碎屑,邪恶刀客并没有被束缚,于是我当即就逃了出来。”
众人大惊,尤其是赤焰军的众将领,一个个神色堪忧。络腮将领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那可是玄铁打造的锁链,若非上古神兵绝不可能将其斩断,更别说斩成碎屑,更何况关押这邪恶刀客的时候,她所持的昆吾刀早已被我们收缴,更无兵刃,怎么可能将玄铁锁链斩碎?”
我淡淡的叹了口气,望向天牢方向,发现还没有人出来,于是说道:“这邪恶刀客被关押在此十多年,指甲已经长至手掌般长度,并每日用舌尖之血喂养十根锋利之爪,现在怕是已经养到可以削铁如泥的地步。”
众人一听,皆愕然,这话听起来确实很让人匪夷所思,若非我亲眼所见,我定也不信,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她那爪子确是锋利无比,那玄铁链也确是碎成铁屑,事实摆在我的面前,纵使说出来再怎么不令人信服,但是即将他们就能明白。
然而我们在外面盘踞了有了五分钟,按说也该出来了,却迟迟没有动静,甚感奇怪,就连那络腮将领都不禁问道:“阁下确定把那锁头打开了?”
我一愣,立马皱眉道:“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在下适才已经说的清清楚楚,难不成将军一直不信?”
那络腮将领摆了摆手说道:“在下岂有不信之理,只不过已过去一盏茶的时间,这天牢之中,什么动静都没有,怕是有些蹊跷。”
我立即说道:“这是自然,要不将军陪我一同前去查看一番?”
我此话一说,就是抓住了这个络腮将领胆小的事实,他的话语峰回路转,立即说道:“在下当然相信阁下所说,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说不定是在天牢之中,埋伏着我们。”
虽然我知道他是因为不敢去才这么说,但是他说的也不全无道理,天牢只是一个长排,如果这邪恶刀客在最里面,那我们的人就算挤满这一长排天牢,也挤不了几百人,而她那边,却只需要守住一个口,在那个口面前,来一个,她杀一个,来十个,她就杀十个。
但是话又说回来,她又怎么知道我们从外面埋伏着她呢?
所以我还是认为,她一定是有其他原因没有出来。
然而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想要知道,必须以身试险,前去观看一番才可,如今我见这络腮将领畏畏缩缩,所以还是我们去把,毕竟打出的装备是我们的,也不是他们的,本我也没指望这群士兵。
因回想起上次的画面,心有余悸,所以我喊上了工会数十个精英,一同前去,一共四个精英队伍,其中包括我们队伍,大眼睛队伍,姐姐队伍,以及雪翼雕蓝的队伍,我们四个队伍二十人,一同走到了天牢门口,但是刚到门口,就发现了一群人从天牢之中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