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可怜的狮子不明白自己哪里被嫌弃了。
“我就是不太习惯……”萨拉查小声回答道。变出腿……果然还是太奇怪……就像是把尾巴分成两半一样……虽然实际上没事但感觉上就是非常地讨厌呢……
而且他好像隐约想起了点什么。
记忆的深处涌起模糊的印象。曾经和这个人类做过一样的事,一点也不舒服,非!常!痛!
不只是身体上的痛,隐隐透出的那种莫名的悲伤紧紧揪住了他,好像心都要被绞碎。
瞬间就没有了交尾的兴致。
抬头看了看委屈的戈德里克,萨拉查带着点不忍心地向他伸出了手。
但戈德里克只是握住了那只手。他给了自己一个清水如泉再烘干,又给萨拉查找出巫师袍,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萨拉查松了口气,任由戈德里克为他穿衣。这件袍子大概是用戈德里克自己的调整尺寸改来的,虽然颜色很正常,不过上面充满了他的气味。戈德里克帮他整理好衣服之后,自然而然地把他抱进怀里,嘴贴在他耳边。
“萨尔……我知道你可能不想说,你也可以当没听到,可我还是想问的——永夜河消失的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中的身体一僵。
“算了……那些事情萨拉查不想说的话等到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也没关系,如果很介意的话一辈子瞒着我也可以。其实你心里还有我,我就很高兴了……明明完全不记得我了,可是萨尔身上还是有我的印记,这样想的话我也很满足了。不过,如果萨尔能想起来以前的事就更好了……”
“……不是完全不记得。”
“哎?”
“多少会有一点点印象,接触的时候也会想起来一点什么……虽然很少。”
“……”
“一千年前的事——我也只知道玳米兰德史书上记载的那些了。问题史书是妖灵写的。”
“…………”
“失忆是个不可复制的意外。就算重复一遍也不会恢复记忆的。戈德里克,告诉我你没有在心底想过‘萨拉查被人打了头的话就再打一次试试’之类的想法。”
“绝对没有啊萨尔!!!我怎么舍得打你!我从来都是被你打的……嗯,互相打不算?”
“哼。”羽蛇王很想甩甩尾巴,但他郁闷地发现自己现在是双足状态,“我现在不记得,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可以用摄魂取念查我的记忆的!”
“誓约的伴侣之间如果要用这种手段就太失败了吧。而且明明是一句话的事。”萨拉查皱眉,随即又转过头去不看戈德里克,“其实……就算不记得,我也……我也还是喜欢你的嘛。”
戈德里克惊讶地张大了嘴:“萨尔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啊,”这一回萨拉查十分坦然,一脸正经,“非常非常喜欢戈德里克——那身好闻的狮鹫味,每次抱着你的时候就有种囤积够了粮食的满足感。”
“那么,为了防止我被你吃,”戈德里克心底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恶狠狠状,“我先来把你吃掉吧!”
(拉灯——不对是白天——但反正狮子还是没那么顺啊哈哈哈)
福吉以为,霍格沃茨回归了,他的灾难就该结束了——你们都怪邓布利多去啊!老找我干什么!看吧,他还号称带来了四位创始人!他以为他是去时间旅行了吗!多么明显的、破绽百出的借口!!我多无辜啊!为了保护救世主才派的摄魂怪,可是看了阿兹卡班这么多年都如此正常的摄魂怪一到霍格沃茨不正常了,这必须是邓布利多的问题啊!
事实上,家长们与记者们也确实涌去了霍格沃茨,没有的时间管他怎么想。然而,神奇的是,理应被堵在学校、被吼叫信淹没的邓布利多,轻松愉快地拎着一个缺了个小指的男人,领着刚刚逃狱的凶犯出现在他面前。
“嗨,”他说,“有个问题我们需要谈一谈。”
福吉捂着心脏倒下了。
梅林啊,我一定是太少向你祈祷了,福吉绝望地想,不管邓布利多是被小天狼星劫持了还是夺魂咒了,他作为不动靶子型的火力目标是一定是无法活着离开这里的。
我还年轻,我还有好多加隆没有花完,我还没看够卢修斯每次拿出钱来时那张死白孔雀脸,我还没在这把椅子上呆够我想要的时间……
永别了世界!当最伟大的白巫师(如果四巨头来了确实只是邓布利多传出的谣言)亲自来杀你的时候,你还有什么可逃的呢?
“你怎么了?”邓布利多关心地问,“我只是来陈述一桩多年冤案,并把真正的凶手送过来而已——我相信你派来学校的摄魂怪不是全部,应该还能看住阿兹卡班,是吧?小天狼星并不是凶手,他才是……咦,别闭眼睛……”
在霍格沃茨丢失事件之后魔法部依然什么也没学到,再加上一半以上人罢工了,福吉好不容易才把这桩旧案的所有手续搞定,不过他说什么也不肯去阿兹卡班。
“任何方式,哪怕你用猫头鹰把他寄过去!但我不能去,我得在这里坐镇。”福吉坚定在表示。
邓布利多呵呵笑着摸了摸胡子上的蝴蝶节。最后,彼得到底还是被这位伟大的白巫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