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校门口咬牙,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人心情不爽了,连脑子都欺负你。
又拉着江源回去拿包。
拿着包又急着跑回去赶公交,等回了家,六月天,她忙出了一身的热汗。
刘奶奶见了她还奇怪呢,问了句,“怎么今天回来了?不上课啊!”
她先倒了杯凉白开顺顺肚,标准微笑,“奶,我们明天大休。”高二也有人权好不好。
洗澡换衣服,抱着八戒进行了为期半小时的爱的抚摸,把八戒都摸的眯眯眼要睡着了,她才把它给放下。
洗手吃了刘奶奶特意给开的小灶,刘明宣跑去找江源了,会考前借的生物笔记还在她这。
结果她去的时候,江源正拿着钱包要往外走。被她堵在门口。
“有事?”她穿着凉拖,手里拿着一鸭梨吃着问。
江源低头,就着她的手吃了口梨,摇摇头,“没什么事,家里电视有线到期了,打电话过来让去续费。”
刘明宣刻意忽略了被咬掉大半的梨,抬头问,“现在就收不到台了?”不能吧,她记得有线电视都是年初缴费,这会儿怎么可能到期,会不会是电话诈骗。
她想着也就问出来了。
江源笑,“不能,她让我去有线电视营业厅去缴费。”
这家里的有线电视都是刘爸爸缴的费,她也不是什么太清楚,听完了就点点头,顺嘴问了一句,“你能找到地方吗?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必须要啊!江源很大力的摇头说自己找不到。
刘明宣觉得有点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蒙谁呢,穿这么整齐你说你不知道地!
但都问出来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不去,啪嗒着凉拖回去换鞋了。换鞋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奶,家里的有线电视好不好缴费了,江源要去,可以的话就一块缴了。”也省的再费二道事。
“有线电视?咱家用的大锅盖啊!”刘奶奶很随意的指了指房顶上锃白瓦亮的锅状信号接收器。
刘明宣:差点忘了,他们家以前都是用的免费有线,不过,这玩意是不是有点违规啊,人家让用吗?
不管违不违规,便宜好用就行,现在这年头,村里大多数哦人家用的都是这种,也没谁家出现什么信号不好收不到台的问题,至于有没有人来查,看他们村废品站淘汰掉的那一堆旧锅,再看看各家房顶上的新锅,她觉得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其实顺应时代潮流也没什么不好,刘明宣在路上就给江源普及了一遍这家用信号接收器的好处。
江源听完也挠头,但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我们家屋顶装不了啊,到处都是电线。”这遮挡物多了,是不是有点影响信号接收啊!
她很实际的想了想江源老屋房顶上那电路汇总图,觉得这确实装不了。
想到了屋顶的电线,她顺着想起了江源上次说村里的电工要过来梳理电线,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弄好?要知道这都是村里多少年的老电线了,线路老化的厉害,不少电线外面的胶皮都被晒的变了颜色,这平时不在意还好,要是碰到刮风下雨的时候,看着那一大坨黑黝黝的线团在自己头顶上来回的晃,时不时还噼啪几声,这是人就觉得害怕啊!
不小的安全隐患,前几年前街的电线不就着了吗?一路火星直接烧了大半条街,那还是在街面上,像江源家这在自己头顶上的,要是着了火那真是件要命的事。
“那人过来看了一眼,说材料不够,线太多了,他要给村里报账,估计能晚点。”江源也觉得一直这么下去不是事,但人家也没说不修,报账这事也很合理。
现在村里的电应该还不归配电所管,应该都是村里自己找人维修的,她隐约记得这几年村里管电的那人好像姓张,住前街,回家问问刘爸爸吧,认识的话就打声招呼,江源一家毕竟不是村里人,这有些事办起来肯定没有刘爸爸他们方便。
梳理电线这事也不是说弄好就能弄好的,就算人家上紧,就那电网的复杂程度,估计也得一周,对于闲在家里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来说,这一周没电视看,跟后来无线遍地的时候却断你一周网的暴躁程度差不多。
所以说,还得去缴费。
从学校回家就快五点了,再加上洗澡吃饭逗小猪,这会儿都六点半了,天都要黑上来了,抱着一线希望看了眼站牌,结果不出所料,末班车都过点了。
要不出租车?但就周围来说好像没有,现在也没有什么滴滴,优步的,打车都是靠拦的。
没车俩人也不能走着去啊,在车站喂了二十分钟蚊子,他们终于等来了一辆……这要残疾人助力车吧!
三轮的,带着小斗篷,斗篷还是鲜艳的大红色,一看着得有五十出头的大叔,利落的在他们身边停下,问,“去哪啊!”
她还没决定要不要坐,江源就已经伸手拉她上车了。
哎!还没问价呢,就上车,还有啊,这车安全吗?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过在她耳朵边嗡嗡了快半小时的黑腿花蚊子。
跟着江源上了车,刘明宣先问了到镇里多少钱,结果价钱便宜的超乎想象,也就比公交贵一点,出租车三分之一的价都比不上,刘明宣很痛快的报了有线电视营业厅的地址。
大叔确认一遍地址,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坐好,一脚油门下去,车速直接就飚到了顶。
然后刘明宣就很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他们好像是在逆行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