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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姜游一行人一周后就要回国,姜棠每天都算着日子,兴奋得不行。连着两天,公司里的员工们见着姜棠欢快的背影,都忍不住面面相觑。
一个个眼神示意对方,询问:小老板怎么这么开心?
其余人:难道是要准备和燕少结婚了?
于是乎,也不知道从谁那儿传出的消息,说姜棠和燕时连新房都准备好了。
听到传言的姜棠:“……”
别的不说,他倒是很想知道如果等到父亲一回国,见到他一起带去机场的还有他和燕时的结婚证,不知道他家父皇会不会气到想要砸飞机。
这么想着,姜棠还真有点蠢蠢欲动。他趴在燕时的背上,眯起眼睛笑着问:“咱们要不要试试?”
燕时嘴角一抽,他倒是想,就怕到时候姜游在机场直接暴走。砸飞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去飞机轮下滚一圈就出大事了。将姜棠反手搂在怀里,他一把按下少年的脑袋,眼底染上无奈的笑意:“想一出是一出。”
姜棠闻言便笑了,又嬉皮笑脸地从男人的怀里挤出来勾住他的脖子,
“好嘛好嘛,结婚是大事,咱们不可以随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浪漫的求婚典礼的!”姜棠说着握了握拳头,登时又觉得心头一热,想要赚钱的力气源源不绝,恨不得当场接下个几百万的大单子。
燕时看他眼睛亮堂堂的模样,下意识地想要亲他。然而刚一低头,便回想起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哪里有点问题。
“你要跟我求婚?”
姜棠拍拍自己的胸口,“对啊,你放心,我一直在攒钱,到时候排场肯定有。绝对不会让你在你们那一圈有钱人家的少爷里丢份的。”
燕时:“……”
姜棠凑近他,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小声嘟嘟囔囔,“你也可以提前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求婚仪式,我都给你安排上。”
燕时:“……”
姜棠眼睛盯着他,满脸的好奇在时间的推移下变成了古怪的狐疑。他伸手戳戳对方的脸,“你怎么不说话?不喜欢求婚仪式?你想直接结婚入洞房?”
燕时掐了掐眉心,登时觉得好笑,“不,我喜欢的。什么样的仪式都可以,只要对方是你。我等着。”
“那你再等等,我再多攒点钱。”
“好。”
…
姜棠说着要挣钱,第二天就来了个大生意。人是边学天介绍过来的,据说是想让姜棠过去看看风水。边学天介绍姜棠这位大师的时候向来说得神乎其神,一般人只会用看傻缺的眼神看边学天。所以,对方竟然能听信边学天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人的问题很大,甚至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刻了。
姜棠听到边学天简略提了几句,应下了以后便问得仔细了些。边学天自然也是知无不言。
边学天的朋友姓叶,叫做叶鸿光。
坐在姜棠身边的燕时听到这个名字,眉梢微动,淡声道:“是做玉器生意的?”
边学天连连点头。
叶氏玉器曾经与燕氏有过合作,不过那还是燕父掌权的时候了。但这并不妨碍燕时知晓叶鸿光。原因是叶鸿光这段时间在新闻上出现的次数有点多。半个月前,叶鸿光的老母亲突然跳楼自杀,父亲生重病住院,女儿被绑架,一连串的事故引得叶氏股票大跌。
唯一的好运大概就是女儿被救了回来,尽管花了一个亿,但起码孩子平安无事。
只是,叶鸿光的女儿回来以后不复以前的聪明乖巧,变得呆滞无神,整个人像个浑浑噩噩毫无灵魂的行尸走肉似的,让叶鸿光和妻子担心急了。
这样的遭遇在圈内自然也引起了轩然大波,有几位和叶鸿光向来不对付的企业家更是毫不犹豫地开口嘲讽,说叶鸿光肯定是遭报应了,指不定是以前发家的时候干过什么坏事,现在报应到了。
燕时倒是从他父亲嘴里听过几句,叶鸿光偏偏什么都没做过。叶鸿光老家在南方角上,那里的玉石原料发达,叶鸿光又有经商头脑,一来二去就真把这个行业给做起来了。
和叶鸿光合作过的伙伴都会赞叹这个人大方有能力。
“叶鸿光说,如果小老板能帮到他,他必有重谢。”边学天说着说着,眼神就悄悄挪到了燕时的身上,他知道有燕时在,姜棠肯定什么也不缺。
不过,作为叶鸿光的朋友,边学天当然是希望姜棠能够出手的。
毕竟,他的女儿也出过事情,更加能够对叶鸿光感同身受。
姜棠和燕时都能猜到边学天的心思。前者对边学天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道:“你把叶鸿光的手机号给我吧,我吃好饭就跟他联系。”
“好好好。”
姜棠说到做到,吃完午饭以后便给叶鸿光打了电话过去。叶鸿光彼时正在医院,父亲重病,女儿浑浑噩噩,他和妻子索性都搬到了医院,一人照看父亲一人照看女儿。
叶鸿光看到手机上的陌生来电时,一下子便想起了边学天与他提及到的姜棠姜大师。就像姜棠所说的一样,叶鸿光纯属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才会将希望分到姜棠这一类的大师身上。但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放弃寻找能治疑难杂症的医院。
“姜先生您好,我是叶鸿光。”
“好,我在市医院等您。”
叶鸿光的妻子叫秦子萱,上楼给丈夫送饭时便听到丈夫打得这通电话。她走上前去,眼底染上了疑惑,“怎么了?谁要过来?”
叶鸿光与妻子青梅竹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