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星河他们则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以为我要记吃不记打。
我则施施然的把手里的录像调了出来:“我的门脸这笔损失,还有隔壁古玩店,玉器店,剩下被波及的铺子那些损失,你们清算一下,尽快偿还,不然,咱们司法结构见。”
三到十年。
高亚聪的纤纤细指瞬间攥紧充血,但她还是保持住了端庄优雅,淡淡的笑了笑:“这是安……”
“我听群里同学说,你们没做婚前财产公证,现在拥有的,是夫妻共同财产吧?”我截断了她的话头:“那你凭什么走?”
周围受损店铺,还有犯心脏病老太太前来闹事的家人一看有了正主,生怕高亚聪跑了,团团就把高亚聪围住了,大人哭,小孩儿闹,半大小子把脚跳,都跟高亚聪要钱要说法,说今儿钱不到位,你也别走了。
她哪儿见过这种场面,不禁花容失色,是想跟我求助,可我根本就懒得看她。
程星河他们也早就想收拾这两口子了,都挤进去看热闹,还趁机往这两口子脑袋上扔鸡蛋,说他们蓄意放火,是杀人凶手,这么一带头,他们俩跟旧社会游街的犯人一样,挂了一身菜叶子鸡蛋壳。
白藿香也倚在了高老师铺子前面,嗑起了瓜子,高老师没去看热闹,倒是端详起了白藿香,小声问我:“怎么,你小子出门一趟,还真给铺子找到老板娘了?”
白藿香假装没听见,可她耳朵红了。
我赶紧让高老师别乱说话,真正的老板娘还没回来呢。
虽然说不准具体什么时间,但是她早晚会回来的。
白藿香身体一僵,出去看热闹了。
被波及的首饰店老板我不熟悉,不知道他报价有没有什么水分,古玩店老板我还是清楚的——是个逮住蛤蟆攥出尿的主儿,损伤的又是报价也没人能核查清楚的古玩,一瞅之下,不禁吓了一跳,两家店都索赔千万以上。
程星河也不是善茬,把门脸里的家伙事儿虚报了好几成,也得要个百十来万。
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说可惜咱们店里靠着嘴皮子做买卖,也他娘没什么商品,不然讹那王八蛋一头子才解气。
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我们家的门脸年久失修,到了夏天时常要拿着小盆在地上接水,早就该翻修了。
老头儿没痴呆之前的意思是等我娶媳妇的时候重装修,现在正好,这事儿就包给安家勇那了。
这么算下来,安家勇虽然这一阵子搞小鬼批发赚了不少钱,但是全赔出来的话,不死也得脱层皮。
再一看他财帛宫,我心里顿时着个人似得,倒是把和尚给瘆了个够呛。
我就问老头儿:“你跟谁摆手呢?”
老头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猫就扑进来了。
我顿时惊喜了起来,小白脚?
八尾猫自从帮我换了一条命,就再也没出现过,我还以为他上什么地方休养生息去了,想不到,还在门脸里。
那猫盘在了老头儿的膝盖上,扬起了脑袋,示意老头儿可以摸它头了。
老头儿跟团核桃似得摸了起来,它舒服的mī_mī直叫。
它身上,蹭了不少的烟灰。
难道……之前我问是谁把老头儿从门脸救出来的,结果没人知道,高老师说他本来想进去,可一错眼,老头儿已经出来了,他想找人道谢,也没找到。
难道……是小白脚救的?
这下,可是我们爷俩欠它人情了。
我赶紧给小白脚买了不少劲仔小鱼,小白脚挑三拣四,只肯吃五香的,剩下的都便宜程星河了。
切诺基起步,推背感很强,按着和上指示,我们很快就到了一个楼盘下面。
那个楼盘算是郊区,有点偏,难怪房租便宜呢。
我出于职业习惯,条件反射先看了看这个楼盘的风水,结果一看之下,倒是皱起了眉头。
我还是的第一次看见这种造型的楼盘。
哑巴兰也有样学样跟着看,来了一句:“哥,这楼盘有意思啊,看着像是个“山”字。”
没错,远远一看整体只有三栋楼,中间一个主楼很高,两侧的楼稍微矮一些,确实很像是“山”。
但是再往里面,我们就看见,三个高楼后面,还有两个矮楼。
这就不像是山字了——而像是另一种不吉利的东西。
小区的门口,写着“萌桂大厦”几个字,不跟其他小区的字那么吉利,瞅着却阴森森的,跟个大墓碑似得。
和上住的,正是整个小区最高的那栋楼上,最高的楼层,23楼。
小区有自己的租赁部门,不过这个楼盘的入住率貌似不高,这个租赁部门四处都是灰,显然平时也没什么人来。
一个长了一脸青春痘的中介正在打手机游戏,手机里正发出“保护我方防御塔”的声音,看见我们一大帮子人进来了,眼睛一亮,一边盲操手机,一边就问我们有什么需要?
和上把来意说了,销售干赶紧说你们也太有眼光了,整个县城,就属我们萌桂大厦的房子性价比最高,说着就把一个报价单拿出来了:“这价格,上哪儿找去!”
我低头一瞅,不禁也是一愣,只见180平的四室两厅,竟然一千五就能租!
而且,还是精装修,拎包入住,瞅着那效果图,跟酒店式公寓都差不离。
程星河都愣了——我们县城因为跟帝都挨得近,80平米平装都得两千上下,之前以为和上说这里便宜又宽敞,是吹牛逼,可现在一看,这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