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看了眼骆古的脸色,她觉得已经没什么必要再跟羽北多说。
“你要看凶兽的什么?”池真真看向骆古问道。
“随便看看。”骆古一把搂住她的腰,拉开这两人间的距离。
池真真也不知道他的随便看看到底是看什么,她余光看着羽北带着小千后退了几步,看样子像是要准备离开。
果不其然,他们慢慢消失在了这瘴气中,离开的时候一句招呼也没有打。
“他们走了。”彻底见不到羽北和小千的身影后,池真真说道。
骆古嗯了声,走到凶兽的头部那蹲下。
池真真也跟着蹲过去:“你刚才居然吃下了他给你的草,你就不怕那草有毒吗?”
“毒?”骆古反应过来,她说过毒是可以害人的东西。
池真真嗯哼一声。
“怕什么,难道之前是白放他一码的吗?”骆古道。
池真真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没错,在巴珞部族的时候,她的确有让骆古放过当时受伤的羽北,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现在。
池真真笑了声,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他把她的话一向都记得这么清楚明白。
她轻咳一声,道:“早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就应该让他再帮忙些忙,问出一些有用的内幕消息。”
“问了也没用,这些消息我都知道。”骆古边看着凶兽的头边说道。
“你知道什么?奥多住哪儿吗?还是……已经把人鱼部族发生的事全都了解清楚了?”池真真好奇地问。
“差不多了。”
“?”
为什么有种他在答非所问的感觉?
“小东西,这些都是跟你没有关系的事,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骆古朝着凶兽的头伸出了手。
看见他这举动,池真真赶忙拦住他的手把这些疑问都抛之脑后:“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凶兽。”
“它已经死了。”
“就算死了你也要小心,你忘了之前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吗?”池真真把他的手强行抓了回来,“你先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骆古失笑,对她的紧张关心看在眼里:“放心,它已经死了。”
“……”把她上一句话当成耳旁风吗?
池真真气愤的甩开他的手,不听算了,要是再受伤别怪她刚才没提醒。
但骆古还是一意孤行的朝这凶兽的头伸手。
池真真虽然表面对他气愤不关心,但心里却紧张的很,目光也紧紧盯着他伸过去的手。
只见他的手托住了凶兽的头,把头硬生生的扭了一面。
他是想要看凶兽头下的土?
池真真蹙眉,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凶兽头下的土和其他土好像有些不一样。
“是唾液。”池真真一眼看出这土有什么不同,“这一块土里沾了凶兽的唾液,凶兽死后还能留口水吗?”
“如果引诱它的是盘雷刺,就会。”骆古又伸出了一根手指。
池真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把手指放在了沾有凶兽唾液的地方:“你的手……”
骆古虽然没有吃痛的叫,但他的手却迅速缩了回来,还背在了身后。
“快给我看看。”池真真眉头一蹙,想去抓住他的手。
然而他把手死死的背在身后就是不拿出来:“不用看,没事。”
“你骗我。”池真真一眼拆穿,她可是有铜镜的人,铜镜上面说过这头凶兽的唾液具有腐蚀灼伤的作用,哪怕是沾上一点都会腐蚀皮肤,就像他之前手腕上的小水泡一样。
“真的没事。”
池真真生气,打了招呼当耳旁风,现在受伤了又不让她看,这不是让人跟着担心吗?
见此,她也对着那沾有凶兽唾液的土伸出了手,威胁他:“你给不给我看?”
骆古脸色一沉,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把她的手抓了回来,池真真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威胁他。
来啊,要的就是他亮出另外一只手的效果。
骆古拿她真没办法,只好把刚才触碰了土的手伸出来。
池真真怕他虚晃一招,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只见他刚才触碰到土的指尖有一小片烧灼的痕迹,很明显就是被沾了凶兽唾液的泥土弄的。
“你不是说它死了吗?”池真真瞪他一眼,愤愤道。
“是死了。”骆古发现自己说这话都没什么底气可言。
池真真真想对他冷笑:“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就算它死了你也要小心,就不听。”
骆古沉默起来,心里却是十分高兴,但他不能把这高兴表现的太明显,不然她会更加生气。
说着说着,池真真见他的指尖上冒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泡,和他之前手腕上的伤如出一辙。
这么一个小水泡看着非常碍眼,她想拒绝给他治疗,让他涨涨记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看完了吗?”骆古想把手抽回来。
池真真紧抓住他的手:“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一会儿再处理。”骆古强行抽回了手,目光继续看向这片沾有唾液的土。
行吧,还好只是一个小水泡,晚点处理也不会有什么。
这时,骆古从旁边找了一根树枝,用树枝把那块土给翻开。
“你到底要找什么?我可以帮你一块找。”池真真盯着他这举动说道。
“找古依部族的痕迹。”
池真真一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坦白吓了一跳。
古依部族,那个拥有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