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看着他又削掉了一半,捂额。
算了,这根树枝就拿给他练手好了。
骆古试了几次,几乎要把手中这根树枝给削掉了一半才勉强削出一个尖端来。
“这样可以吗?”骆古把树枝放在她面前问。
池真真接过看了眼,手指轻轻碰了下树枝尖端,和她削出来的样子是完全比不上的,尖端的尖都是斜的。
“我觉得,你可以再多练练。”池真真把她削的拿出来对比,尖端明显要方正多了,“不过这样也是可以的,只要是尖的就带有杀伤力,但是长度一定不能比我这个短,不然射程会缩短,就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骆古听的模糊,她这话里好几个词都都是他不理解的。
“你再试试?看能不能尽量削到我这个样子。”池真真递给他,想让他再试试。
骆古只得接过,就着刚才的那根树枝继续练习如何把箭头削尖。
今天的阳光依旧舒服的很,池真真朝小山谷里看了眼,小崽正欢快的玩着,还和花草里飞起来的几只小昆虫玩了起来。
池真真朝后仰,平躺在了这柔软的草地上。
她看向骆古专心的背影,嘴角不由的轻轻上翘。
这样的生活,还挺好的。
虽然一直没有那瘸腿嗤狼的消息,但自从回来后她已经很久没去担心嗤狼的问题了。
或许,这件事就已经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也说不定。
没有嗤狼的打搅,又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待着,还有骆古这么一个很照顾她的半兽人。
真好。
太好了。
“这样呢?”这时,骆古回头。
池真真一怔,刚好撞上他那双黑眸,这样的对视让她心里有一点点心虚,毕竟她刚才是一直在偷看他来着。
骆古也没想到她会一直在后面偷偷看着他,黑眸不由深邃了些。
他趁着池真真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侧身俯下,双手撑在她头两侧。
池真真眼睛吃惊的一睁,那近在咫尺的脸,还有轻抚在她脸上的呼吸让她脸颊一红。
骆古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又来!
池真真下意识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但她这点小力气怎么可能和他相抵抗。
骆古根本就不把她这点小抵抗给放在眼里,此时的他只想好好品尝她的味道。
她的唇很软很糯,就像是在品尝一颗甜甜的果子一样,令他非常迷恋这种触感。
池真真抵着他胸口的手渐渐无力起来,他吻的很温柔,并没有让人感觉到他之前那股霸道的掠夺劲。
渐渐的,她也跟着沉沦了进去。
骆古没有再感受到她的反抗,撑在她头侧的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
炙热的手一碰到脸颊,池真真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还莫名其妙的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只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移,移到了她的脖颈处……
池真真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那只手一路往下,在她诱人的锁骨处停留。
“唔……”她怕这只手再往下走,那双无力的手紧紧抓住他停在锁骨上的手,以示反抗。
骆古的黑眸里染上了笑意,尽管她的唇让他迷恋,但此时的他脑子还是保持了清明。
他从阿妈那里了解过,以她现在流血的情况是不能做有关配种的事,当然,他也舍不得。
她的手阻止他后,骆古也轻轻松开了她的唇。
被松开的池真真有那么一瞬间的木纳,直到他又亲吻上她的额头她才慢慢回过神。
他的喉结就在她眼前,尽感觉无比的诱人。
池真真眼睛一眯,松开他的手然后环住他的脖子一个侧头就朝他的脖子上咬去。
但这咬也不是真的咬,而是直接给他种上了一朵大大的‘草莓’!
骆古只觉得脖子痒痒的,任由她去。
种了一个大大的草莓后,她嘴巴都酸了。
“你压疼我了。”池真真松开他的脖子说道。
骆古身体的重量根本就没有压在她身上,当然知道这是她找的借口。
骆古坐起来,捂着刚才被她咬的地方,问道:“你这是在对我烙印?”
“纯种人也可以对半兽人烙印吗?”池真真反问过去,别欺负她什么都不懂。
“不能。”
“那不就对了。”池真真也撑着草地坐了起来。
“小东西,你知道不能烙印,那为什么咬我?”骆古问,“难道你在报复我?”
嗯……不得不说是有那么一点报复的心思在里面。
但这心思当然不能让骆古察觉到。
于是她说道:“什么报复,在我们那,这种行为叫种草莓。”
“种草莓?”这又是他没听过的词。
“对,种草莓。”池真真解释道,“这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侣就是我们两现在这样的关系,这么解释吧,只要别人看到你脖子上的这块草莓印,就说明你是有配偶的人了,其他的女人都不能觊觎你。”
骆古听了,摸了摸刚才被她‘咬’的地方,这话倒是他第一次听说。
“那我是不是也能对你种草莓?”骆古看着她,问道。
池真真连忙捂住脖子摇头:“不行,我的种草莓就相当于是你的烙印,你已经对我烙印过了,就相当于已经种了草莓。”
要知道以他这力道,她怕这草莓还没种上就会被吸爆血管。
骆古笑了一声,反正刚才已经品尝到了她的味道,他已经满足了。
“来看看。”他把树枝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