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你这是畸形的爱啊小宝。
…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听着那帐里传来的时而亢奋时而抑制,但极有节奏感的yin声浪yu,却只能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唇。
想要打破尴尬,便用极低的声音道:“呃…没想到聂大哥还…还挺卖力的,啊哈…”
将离闻言黑了一张脸。
顿了顿,她似乎终于察觉自己这话不太恰当,又换了个角度来批判道:“不过这女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自然,挺作的哈。”
将离双眼又沉了沉,深深地望着她片刻,突然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低低地笑了起来。
净净尴尬得口不择言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虽然此刻围绕着这个营帐的人的注意力都不会太集中,因此更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他们两个,所以说话尽量压低声音,还是没有问题的。
将离靠着她,因为低笑而产生的震动让她心里更慌,而他鼻息间的气息喷在她颈间,痒痒的似乎在无声撩动着她。
这男人,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对她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敌军发现怎么办?
她做出凶狠的样子瞪着他,表示自己很生气。
“唔…唔…不要…”
帐里传来那女人的欲拒还迎,不知道是进行到哪个阶段了?听起来还夹杂着有气无力的喘声,像发情期的小猫般,回荡在静谧的深夜里。
池净瞬间破功,只觉得眼前的这一滑稽场景莫名其妙的搞笑,未免自己笑出声来,她干脆将自己的脸埋进将离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昏暗角落里,将离感觉到怀中女子趴在自己肩膀处不住地抖动,似是强忍着笑忍得很痛苦,于是他也忍不住唇角飞扬。
天知道他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敌军阵营里听人墙角,到底是为的哪般。
又听了一会儿,后面的内容已经很单调,索然无味了。她兴致缺缺地道:“大师兄,我们要听完全场吗?”
不知道聂大哥一夜几次,听完全场的话她怕脚麻啊。
“…”将离。
他无语,更不想说话,便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掌心里写字:
你想听完全场吗?
站在冰雪初融的天地间,将离的手指头温热中竟还带着汗,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在她手心里,写下一个又一个她能轻易辨别出来的字。
大师兄很热?因为听到那女人发出的声音嘛?
话说回来,那张脸是真的绝色,连她乍见那张脸的那一刻都几乎忘了呼吸。
池净挑了挑眉,有些不是很高兴,“你想吗?”
感觉到她莫名其妙的薄怒,将离想也不想便写道: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