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蓝以墨才过来打开了门,脸上带着未完全收起的一丝慌张。
“你在做什么呢?”池净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外。
“姑娘,我,我在看书。”蓝以墨眼神闪烁着不敢看她。
“看什么书?”她现在可以确定不止玉瓶,连蓝以墨也有事瞒着她。到底他们在她消失的这几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池净拢起了眉。
“在看、看《论语》!”他支支吾吾地应道。
池净狐疑地盯着他。这么明显的谎话,他当真以为她听不出来?
正要迈步走进他的房里,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不远处正朝这边走过来的玉瓶。她心思一转,便收回迈了一半的步子,改变主意朝玉瓶走去。
先从玉瓶盘问起好了。
可当玉瓶完全走了过来,脸色略带潮红地立在她面前,强作淡定地问:“姑娘,你在找我吗?”
这时候,池净却是半个字都问不出来了。
...
满怀心事地回到自已的房里,池净拿起书,翻了几页,注意力全不在这上面。
吻痕啊,她看到了玉瓶脖子上竟有一丝吻痕。本来她不会注意到的,玉瓶一边行走一边下意识地扯起衣领遮挡的不自然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当她站定在她面前,她也就一眼看出了那点痕迹。
她可是从小生活在有着开放观念的二十一新世纪女性,没嫁过人不代表她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玉瓶这是在...现代说法是谈恋爱,古代说法是有了两情相悦的人?
池净又记起了蓝以墨那遮遮掩掩的慌张神色,联想到一个极大的可能性...天呐。素来外国的小孩就比天朝的早熟,当时幸好没迈进他的房里。她把脸埋进手心里,发出尴尬的低吟。
这小孩子该不会真的是在关起门来看春宫册吧...
(双更,周未愉快。)
第33章雇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