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错了……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害羞、自尊心特别强的石冰兰了!我这就出去让你们瞧一瞧……到时候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先顶不住觉得丢脸!
心中泛起一股轻微的报复快感,石冰兰拉开办公室门,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她走得很平稳、很慢,每走一步,胸前丰满无比的shuāng_rǔ都是一下剧烈抖动。如果迈的步伐稍大、稍快一些,抖动的幅度就以几何级数增加,并且很容易就会积累成汹涌澎湃的乳浪,令她自己都感到抖得太厉害了,不得不放慢步伐减轻胸口的震荡感。
不过,她却还是坚定不移的向前走着,很快就走出了交警大队。
由于是中午吃饭时间,同事们基本都到饭堂去了,剩下的也值班未归,所以沿途倒是没有碰到任何人,免去了尴尬。
石冰兰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出了交警大队后四下一望,没看到余新或孟璇驾车来接她,反而意外的发现有一辆电视台的采访车停在不远处。
她正想悄悄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采访车车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手持话筒,带着个扛着摄像器材的助手直扑了过来。
“石队长,我是f市电视台的记者曾洁。我想采访一下您……”
石冰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你搞错了,我早就不是什么队长了!”
“抱歉抱歉,我叫惯口啦!”女记者追了上来,满脸堆笑的恭维说:“虽然您已经不在刑警总局工作了,可是大家都说,您仍然是本市当之无愧的‘第一警花’!”
“谢谢,过奖了!”石冰兰冷淡的说:“我已经公开声明过了,今后不再接受媒体的采访。您请回吧!”
女记者却不依不挠,亦步亦趋的追着她,半恳求的说:“我就两个问题,最多耽误您五分钟……要不,三分钟也行!”
石冰兰不容商量的摇摇头。过去一年来,媒体对她的各种污蔑报导令她伤透了心,尤其是在“枪杀前夫”的问题上,不管她如何回应,最后报导出来的都是负面消息。每一次采访,对她来说都犹如往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后来声明“封口”,对所有记者的来访一律拒之门外、闭口不谈,起初曾掀起更大的抨击浪潮,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公众的视线被其他新闻吸引,媒体对她的兴趣也渐渐消失了,最近三个月采访者更是完全绝迹。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又有电视台的记者重新临门。
“听说您先生余新今天出狱了,但是您却没去接他,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女记者完全不识趣,索性直接把问题抛了出来,手持的话筒几乎碰到了石冰兰脸颊。那助手更是“敬业”,一路小跑冲到了石冰兰前面,扛着摄影机对准她倒退而行,将现场发生的情形一一摄入镜头。
石冰兰厌恶的避开,一言不发加快脚步,心中打定主意绝不回答一个字。
“有人向我们报料,说是因为你们夫妻俩感情不睦,彼此早就貌合神离了,请问是真的吗?”
“如果关系长期不能好转,您会考虑离婚吗?”
“有消息说您先生在监狱里就委托了律师,准备跟您争夺女儿的抚养权,您打算怎么应对呢?”
女记者连珠炮般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加油添醋,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石冰兰的反应,显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女儿”两个字一入耳,石冰兰霎时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就感到shuāng_rǔrǔ_jiān一颤,两股热流无声无息的沁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抬起双臂抱在胸前,紧张地停下了脚步,全身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引起更大的洪流。
女记者还以为这个问题击中了要害,精神大振,兴高采烈的再次将话筒凑上:“这么说消息是真的了?余先生这么想要抚养权,难道您女儿的确是他的亲生骨肉吗?早在您被sè_mó沈松抓住强暴之前,您就已经怀上了余先生的孩子?”
左一句“女儿”,右一句“孩子”,就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石冰兰暗叫完了,只觉得rǔ_jiān就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猛然放开,更多的热流汨汨而出。
她的双臂本能的抱的更紧,隔着制服用力顶住两粒乳蒂,想把奶水暂时堵截住。
但偏偏这个女记者自以为聪明,接下来的问题全都针对“女儿”而发,令胸前一对“水龙头”漏得越来越厉害。
“我还要上班,你有什么问题明天再来好不好?我保证,明天一定接受你采访!”
无奈之下,石冰兰只得含糊其词,随口敷衍起女记者来。
就在五分钟前,当她愤怒走出办公室时,心中自暴自弃的念头达到顶点,对于自己的形象丝毫也不在乎。但一旦发现电视台的摄影机就在眼前时,这jù_rǔ女警马上后悔了。她完全想像得到,假如自己真空上街、奶水溢出的样子被媒体播放出去,将会给交警大队带来多么严重的负面影响。
对自己,可以破罐破摔,但对单位的名声,她却无法置之不顾。而且这里的同事平时对她都非常好,她绝不能连累他们一起遭殃!
因此,石冰兰不惜违背意愿,忍气吞声的与女记者妥协。只要对方肯现在走人,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商量。
“好喔,明天我会再替您做个专访!”女记者大喜过望,但仍喋喋不休的纠缠,“今天您就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只要一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