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种变态邪恶的yù_wàng。但她潜意识里却隐隐相信,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舔女人pì_yǎn的。
至少,丈夫苏忠平就绝对不会这么做!
大男子主义的苏忠平,跟她结婚近两年来,xìng_ài的次数寥寥可数。这固然主要是她自己“性冷感”的责任,但就在那些屈指可数的xìng_ài过程中,苏忠平的表现也远不如阿威。
对于妻子完美性感的胴体,他似乎只专注于迷恋那一对丰硕的jù_rǔ,从来没有爱抚过其他部位,“kǒu_jiāo”更是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虽然在那个时候,即便尝试也一定会被拒绝,但自从石冰兰逃出魔窟后,许多原本根深蒂固的观念都已不知不觉间改变。
现在的她其实已经可以接括kǒu_jiāo,也包括gāng_jiāo!
假如苏忠平真正想要的话,这“最后的chù_nǚ地”根本不会保留到现在,sè_mó今晚哪里还有机会来“pò_chù”呢?
这些天石冰兰内心深处甚至一直渴盼,丈夫能够主动提出“gāng_jiāo”的要求,这样她就把所有的纯洁和清白都奉献给他了。当她被迫牺牲色相给sè_mó时,也就不会留下任何遗憾了。
可惜的是,苏忠平不仅自始至终没有提出这种要求,甚至连碰都没碰过她!
她心中当然是无比失望,甚至隐约察觉,丈夫是在嫌弃她“脏”!
啊……连我最脏的排泄器官都愿意舔……最脏的……都愿意舔……
一股莫名的暖流淌过心头,石冰兰只觉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yīn_bù,并直达子宫,穿透五脏六腑。她忍不住高翘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在残存的理智念头控制下,gāng_mén却仍是死死夹紧,拒绝对方的舌头长驱而入。
阿威知道没有这么容易打消这jù_rǔ女警起码的羞耻之心,于是也就放弃了舌头攻势,伸手在石冰兰yīn_bù上刮了一点汁液,轻轻涂抹到了她菊穴周围。然后用中指抵在gāng_mén上用力往里一顶,指头立刻进入了那尚未被正式开发的热土里。
“嗯……”
随着一声似紧张又似满足的叹息,整个丰臀都用足了力道,紧紧缠住阿威的手指不肯放松,而被异物进入gāng_mén中的异样感觉,也使得石冰兰双眉紧蹙,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放松一些……你这里我又不是没摸过!放松……”
阿威左手轻拍着肉鼓鼓的丰臀,右手中指继续向里深入。
之前在魔窟时,他确实也曾用手指探入过这jù_rǔ女警的菊穴,甚至还在浣肠后替她清洁过。但毕竟次数较少,而且今晚即将被真正“kāi_bāo”,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恐惧,增加了石冰兰的心理负担,令她下意识的就想阻止异物入侵这最后的chù_nǚ地。
阿威马上发觉中指遇到巨大阻力,被夹在gāng_mén口附近寸步难行。他自然不会因这一点困难就放弃,于是沉住气,运足力道一点一点的强行向直肠深处钻去,很快就令整根中指都没入了gāng_mén中。
“真不愧是chù_nǚ地哇,夹得真紧!”
阿威一边赞叹,一边做势将手指抽出来,抽到一半时,感觉gāng_mén略微有些放松,他立刻冷笑一声,重新把中指尽根插入直肠中,模仿着yīn_jīng的动作大力抽送起来。
这动作给石冰兰带来了相当的痛楚。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肠到gāng_mén一带抽搐的情况,每一次阿威的手指进出的时候,都带动娇嫩的菊穴前后翻动,令她不仅疼痛,而且还有强烈的异物感,极其难以忍受。
但是对方显然深谙开发pì_yǎn之道,手指在gāng_mén里摸索着、旋转着、搔刮着,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着柔嫩的肛壁。再加上随着直肠逐渐适应入侵,痛苦的感受虽然仍存在,但却一点一点被另外一种难丛言喻的快感所掩盖。
——难道,我gāng_mén里也有g点?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现,石冰兰脸颊更加火烫了,丰硕的rǔ_fáng变得更加坚挺,yīn_dào里甚至不由自王分泌出了少量汁液,而原先绷紧的pì_yǎn也终于放松了下来,令那可恶的中指可以更加方便的进出。
阿威玩得不亦乐乎,中指运动的也更加卖力了,几乎是竿竿触底。足足十分钟后,才意犹未尽的将中指完全拔了出来。
“噗”的一声轻响,这jù_rǔ女警在猝不及防下失去充实感,居然轻轻放了一个屁,羞得她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阿威却哈哈大笑,再次将整张脸埋到了饱满的臀丘间,贪婪的伸舌覆盖住了菊穴。这一次舌尖毫不费力就钻了进去,顺利舔到了gāng_mén里面的螺旋皱褶。
“别……啊……别舔那里……噢噢……那里……脏……啊……”
石冰兰满脸通红,一副扭捏羞涩的模样。但pì_yǎn反倒没有再缩紧了,回头望着阿威的眼神甚至流露出渴望的神色,显然希望他能够深深舔进她gāng_mén深处,带给她更大的快感。
到后来她甚至主动双手抓住两个臀瓣,将丰满的屁股肉尽力向左右分开,令整个gāng_mén以及一小部分粉红色的内肛都完全暴露出来,以便对方的舌头可以舔入更深。
如此淫靡景象令阿威再也忍不住了,在用唇舌将gāng_mén口完全湿润后,立即兴奋的跪坐到石冰兰身后,挺起早已昂扬勃起的ròu_bàng抵住了菊穴入口。
“永远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