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提示一下技巧,他也马上就能领悟……前后大概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顺利完成了。”
“那真是刺青艺术的完美杰作……表面上看,石大奶的胸脯,跟以前完全没有两样,还是那样光滑、白哲,几乎看不出针刺的痕迹……可是,当丑男淫笑着伸出手指,挑逗起石大奶的敏感部位时,她左边那颗丰硕的jù_rǔ上,就跟变魔术似的,隐隐出现了一朵美丽的兰花……”
众人都“啊”了一声,啧啧称奇。苏忠平却是脸色惨变,心痛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兰花的色泽十分淡雅,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晕红的rǔ_tóu作为花心,粉色的乳晕略加修饰后刺成了花瓣,绽放在雪白的峰顶上,看上去真是有种妖艳的、邪恶的美感……而且花的颜色和形状还会改变,石大奶越是动情,颜色就越鲜艳夺目,越是接近高潮,整朵花也就越加绽放盛开……”
老魏说到这里,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彷佛眼前又出现了当时的情景,情不自禁的痴了。
这副模样惹来的却是一片哄笑声,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这番话的真实性,只不过当作趣味故事听听罢了。
老魏也不在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自顾自的泡在温泉里搓洗起来。
苏忠平却是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再也不能平静,等老魏泡够了澡,爬出水池离去时,他忙对肥佬告了个罪,也起身追了出去,在更衣室里叫住了对方。
“魏先生,冒昧打扰了……”苏忠平欲言又止的说,“关于那个石大奶,我还想再向您打听一下她的情况……”
老魏淡淡说:“你不是说我骗你吗?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何必又来问我?”
“对不起了,我那是一时口不择言,您别见怪!对不起……”
苏忠平只能忍着气,陪起笑脸连连道歉,好一会儿才让对方消了气。
“你想打听什么,就直说吧。”
“我就想知道,那天刺青完成后,还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什么事啊,那丑男非常高兴,请我喝酒,还叫石大奶跳脱衣舞来尽情助兴……我很快就醉了,等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原来的酒吧里,以后就再没见过石大奶了……”
苏忠平听了大失所望:“这么说,您根本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了?”
“那也未必……”老魏忽然一笑,“虽然那丑男故作神秘,不肯让我知道他家的地点,但我还是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可以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蛛丝马迹?”
苏忠平颤声追问,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线索,再也经不起失败的打击了。
老魏不慌不忙的说了起来,侃侃而谈、逻辑有条有理,令人无法不相信他的话语夜已深,苍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一条人影在夜色下迅速移动着,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一楝幽静的别墅。这别墅的围墙高达二米,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远远望去就像是个戒备森严的监狱。
那人影窜到围墙边站定,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绝缘的剪子,动作轻捷的钳住了电网的一角撕扯起来。
“嗤嗤”的电光立刻开始闪烁,照亮了这人的面容。他赫然就是苏忠平!
而这楝幽静的别墅,也就是囚禁着他美丽而性感的妻子的黑暗地狱!
苏忠平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全都是在夜总会邂逅的那位老魏的功劳。老魏告诉他,虽然那丑男刻意掩饰地点,但是他却可以看出,自己是处身在一间修建完善、且有一定年代的隐秘地下室里。对建筑和历史都颇有研究的老魏,一下子就认出,那是较早时期风格的旧屋造型。经过这么多年的拆迁翻新,这样的屋子f市已经所剩无几了,只有郊外还保持着寥寥几楝而已。
老魏并用肯定的语气说,其中一楝由“王公馆”改建的别墅,可能性最高。因为一般人的别墅,是不可能修建那么可怖阴暗的地下室的,而王公馆却是三四十年代某个军统小头目所有,当时利用职务之便,建造了地下室来禁闭、拷打私敌……这些情况,f市当地的书籍都有详细介绍。解放后这楝别墅几经易手,至于目前的所有者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苏忠平听后茅塞顿开,当即找到了这楝邪恶黑暗的别墅。
在找到了别墅后,苏忠平本想躲藏在暗处观察一些时日,看看主人究竟是何许人,但整整观察了十天,都没看到任何人进出,令他不禁怀疑这根本是废置的空屋。可是到了晚上,别墅里却又经常有灯光闪烁,如鬼火般若隐若现的,彷佛《聊斋》里描写的阴气森森的鬼宅……总之,整楝别墅都给人一种诡异、神秘而可怖的感觉,令人心头发寒。
今晚,苏忠平终于忍耐不住了,回家去取来了一整套工具,开始冒险夜探别墅。
他忙碌了一阵,将电网剪开了个大口子,再施展出部队里练来的功夫,翻墙攀爬了过去,静悄悄的跃到了别墅内部。
只见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灯瞎火的没有半点光亮。
苏忠平小心翼翼的潜了过去,举步踏入了屋里。
他已做好了准备,要应付许多不可测的危险和攻击,但是出乎意料,这屋子真的像是一楝空屋,将所有地方都搜索过后,竟连半条人影都没碰到。而里面的布置和家俱也都极其简单,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严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