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吃痛,闷哼一声跪在地上。裤子在挣扎中滑落到了腿弯处,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内裤。
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在疼痛和恐惧中轻轻颤抖着。
高天蹲下身:“景逸,在学校的时候,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也是你最恨的那个教官,不是吗?”他剥下许景逸的内裤,手掌重重拍在两瓣白嫩的臀r_ou_上。
许景逸颤抖着叫了声疼:“嗯……你放开我……高天!”
高天把手指c-h-a进了许景逸粉嫩的后x,ue里,孕期格外敏感的身体在a信息素的强力压迫下,早已控制不住地分泌出粘稠的 y- in 水。
异物入体,让许景逸身上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是个被标记过的o。他的a丈夫用y-inj-in-g和j,in,g液占有了他,在他身体里打上了私人的烙印。甚至让他怀上了孩子。
可他现在却被另一个a压在身下,陌生的手指侵入了他的后x,ue,陌生的呼吸钻进了他的耳朵。
许景逸在崩溃的边缘痛不欲生。
高天把那个粉色的嫩x,ue玩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许上校,你到底怀了谁的孩子?”
许景逸咬着下唇不肯说,后x,ue中那根手指又重又狠地戳进去,敏感的肠r_ou_被刮的又痛又痒,他上身狼狈地软下去,几乎趴在了地上。
不能说,不能说出来……
军装狼狈地裹在许景逸身上,汗s-hi的头发贴在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绝望地颤抖着。
高天解开自己的腰带,把b-o起的y-inj-in-g掏出来顶在许景逸的后x,ue上,缓缓往里c-h-a:“还是不愿意说吗?”
许景逸被标记过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另一个a的侵入,他挣扎着往前爬,被高天狠狠拽回来。硕大的龟*猛地顶进去,后x,ue激烈地抽搐着反抗,却被陌生的y-inj-in-g残忍顶开。
一寸,一寸。
许景逸大腿发颤,抽泣着:“不要……高天……啊……我会死的……不要……”
那里的每一寸肠r_ou_都曾经沾满卫涛的j,in,g液,卫涛的信息素早已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剧烈地排斥着另一个陌生a的占有。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不许他逃开半寸,粗长的y-inj-in-g蛮横地c-h-a入那个并不欢迎他的r_ou_x,ue里。
“告诉我,”高天y-in沉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身后响着,“你到底坏了谁的孩子?”
许景逸哭着挣扎。
不能说,他绝对不能说。
坚硬的龟*猛地顶进*殖腔里,高天冷冷地命令:“说!”
*殖腔疯狂颤抖着包裹住高天的龟*,剧烈的酸麻让许景逸眼前阵阵发白。
抽出,c--h-a入。嫩红的x,ue口颤抖着被迫吞吐男人粗大的y-inj-in-g。
高天反复做着活塞运动,一声又一声地审问许景逸:“那个人是谁?是谁!”
许景逸无力地伏在冰冷的地上,高天的每一次c-h-a入都像是酷刑,折磨着他的r_ou_体和灵魂。
战舰里响起了挽歌,远方号的战士在为卫涛送行。
在苍凉悲壮的歌声中,一股滚烫的j,in,g液s,he进了许景逸的后x,ue中。
后x,ue中一阵剧烈的酸痛和炽热,许景逸在颤抖的晕眩中泣不成声。
一场强j,i,an结束,标记覆盖完成了。
高天抱起虚弱的许景逸,把他放在了休息的床上。
许景逸目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声音沙哑:“为什么?”
高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一暗,漫不经心地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
许景逸嘲讽地勾起嘴角。
高天也不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休息。十分钟之后,远方号开到一区战场准备迎战。”
高天下楼时,葬礼已经结束了。
远方号上泪痕未干的士兵们向高天敬礼送别。
高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的位置,转身登上战机,飞向主控舰。
五分钟之后,许景逸衣冠笔挺地下楼,冷漠的脸上有些薄红,看上去竟是j-i,ng神好了许多。
战舰中的士兵们纷纷敬礼:“长官。”
许景逸在c,ao作台前坐下,面无表情地说:“坐标一区,全区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