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红狐弯腰去扯回那蚕丝被,司空寂漓已经将红狐一把抱起,“小脏猫,你该洗澡了!”
红眸怒瞪着司空寂漓:“也不看看是谁弄脏的……”
司空寂漓也不反驳,唇角一直微微上扬,不得不说,他此前也想过一百种要折磨这个女人的方法,却在见到那双红眸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了。
无疑,在浴室中,红狐没有逃脱再一次被吃干抹净的结果。
良久,红狐疲惫的瘫软在浴缸中,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倒是司空寂漓,一番运动过后,精神头一点都不减。
他将一次性浴网取出,放置了一些玫瑰的沐浴露,搓出了不少细腻的白色泡泡,小心的擦拭着红狐的手臂,脖颈,大腿……
触及到肌肤上那些紫色的吻痕时,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再次一深,泛起点点怜惜……
不一会儿,司空寂漓将浴缸中已经睡着的红狐抱起,离开了浴室,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并打开了房间的暖气。
他看着面前熟睡安静的红狐,不禁觉着心安。
他附身低头,深情的吻落在了红狐的额头上。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了,这样的痛苦我不想再承受第二遍。
司空寂漓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好,不许任何人进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自己从这掉下去……”司空寂漓冷冷的对围着房门口的四个保镖说道。
“是少爷。”
待保镖齐声回应后,司空寂漓转身大步离开,走向深深的走廊。
离红狐所在的套房隔了俩三个房间,司空寂漓冷冷地对把守在房门前的保镖说道:“把门打开。”
“是。”一声应下,随即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一股消毒水的问道便扑面而来。
只见房中的大床上上还挂着输液架和一根透明的软管,房中还有二个护士,俩个医生。
“死了没有?”司空寂漓冷声问道。
“还没有,抢救及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一旁的威廉恭敬的回道。
“什么时候醒过来?”
“昨天晚上醒了一次……然后昏了过去,直到现在。”威廉没有把话说全,记东昨晚醒来之后,嘴里迷糊不清地喊着安小姐的名字……
“动静这么大,记家那边和老头子那边肯定瞒不过,给纪老头打个电话,说过些时日,我亲自把他宝贝儿子送上门去,再此之前,警告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司空寂漓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琥珀色的眼眸透着一丝精光和杀戮,犹如那嗜血的帝王。
“是,少爷。”威廉淡蓝色的眸子微闪,应了下来。
“给亚丽集团打个电话,我现在要连线……”
……
“我想,我们的合作会是愉快的。”平板上的一个外国男人用英语说道。
司空寂漓只是淡淡敷衍:“希望是,合同我等下会让人发过去,你看一下。”
“好的,祝司空先生生活愉快,再联系。”外国男人温婉一笑,随之视频被关掉了。
司空寂漓看着黑屏的平板,薄唇轻启:“狐狸就是再狡猾,也逃不过猎人的陷阱。”说完偏头看了一下床头仍然还昏迷不醒的记东,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
不一会儿,威廉胸前的小型对讲机闪起了红点,蓝牙耳机响起了声音:“威廉先生,少爷这边的女人吵着要见少爷。”
威廉如实禀告了司空寂漓,他淡淡一笑,再次将眸光看向床上昏迷的记东,吩咐将人带过来。
“司空寂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爸爸!”红狐裹着蚕丝被,一进门就看见了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司空寂漓。
只是等她进门后,来到司空寂漓的旁边时,她这才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记东,不禁一问:“他怎么了?”
“活该,媚药的药性极大,没人解,只能躺床上了。”司空寂漓没有说出记东是因为枪伤。
红狐眉头一蹙,不想再去搭理记东,这个时候,她还是挺认同司空寂漓的,活该,谁让他对她下药的。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爸爸?”红狐再次回归主题。
司空寂漓思想了一下,装作很为难的说道:“这送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啊!”
红狐不免有些气恼:“那我就去跟警察说,一切都是你栽赃陷害的!”
司空寂漓不禁失笑:“无凭无据,你认为你的话会有人信吗?再说了,你就算有铁证,我也有办法把他们变成废物,只要我司空寂漓不点头,谁敢定我的罪?”
红狐:“……”
他司空寂漓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只手遮天了?
红狐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问道:“那你怎样才会放过我爸?”都能狂妄到没人敢定他的罪了,能把白的变成黑的,再变回来应该也不是不可能吧!
“你亲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红狐微愣:“就这样?”
“怎么?你想要其他的?”琥珀色的眸子有些意味深长。
红眸一缩,换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屈服的,但是现在,这跟一条人命来说,算不得什么,特别还是这个世上至亲之人……
红狐一咬牙,来到司空寂漓的身旁坐下,阖眸凑了上去。
只不过没有触及到司空寂漓,而是空气,司空寂漓居然倾身闪躲。
红狐:“……”不是他叫她吻他的么?
“看着我,看清楚你亲的是谁!”司空寂漓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