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一进了五林小区,刚一拐弯到自己所住的22号楼,便看到母亲躺倒在孙大叔的三轮车上,孙小芳正在用碗往母亲嘴中喂水。
父亲背朝着自己,站在对面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那就是姑母家的儿子。
鲁成悦将头抬得老高,双手负在背后,不慌不忙迈步的样子,一看就能知道这是一个装b的货。
人长得倒是挺秀气,只是生出了一副水泡子眼。这么冷的天,穿着一件西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得下来的?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也不知怎么会学了一副娘娘腔,李守一腹诽了一句。
就在李守一快步走近现场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重大变化。
看到李成铁拦在自己身前,而且说出事情的真相,鲁成悦心中怒火大起。
也顾不得其他后果,立时就骂出了这么一句脏话:“姓李的,我草尼马的臭逼!”
此言一出,现场上顿时就静了下来。
“鲁成悦,你刚才骂的是什么?我没有听得清楚,你再骂一遍让我听听。”听到嫡亲外甥的辱骂声,李成铁反而变得冷静下来。
“草尼马的臭逼!”看到李成铁上前逼问,鲁成悦毫不退缩地又骂了一句。
这小子平时就是生了一张臭嘴,根本不去细想自己骂的什么内容,更不会去想自己所谩骂的对象。
李成铁不怒反笑,逼上一步问道:“姓鲁的,我的妈妈是你的什么人?”
“管她是什么人,老子想草就草。”鲁成悦说得顺了口,就连崔所长给他使眼色也没有看得到,照样是大放厥词,满口喷粪。
“啪!”只听得一声响,鲁成悦的左边脸庞上,顿时中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白嫩的皮肤,不但是明显红肿起来,而且留下了五条鲜红的手指印。
“李成铁,你敢打我儿子,老娘和你拼啦!”李秀萍嚎叫道。
看到儿子挨打,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李秀萍,如同疯狗一样的扑了上来。
李成铁也不退让,铁青着个脸问道:“李秀萍,难道你没听到这个畜生骂的话吗?”
“管他想草谁,都能让他草。老娘有的是票子,还怕有人不让草吗?”李秀萍得意地回答说。
她也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事情闹到了这个样子,还没想得出这句脏话错在哪里。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听惯了儿子的粗口,也就不会再去计较儿子骂的是谁,骂的是什么内容。
周围的邻居,包括前来帮忙的崔所长,都在一个劲的摇着脑袋。
有其母,方有其子。
难怪鲁成悦会说话如此不上道,原来是有了这么一个下三滥的母亲。
听到如此言论,从省城来的朱子玉,更是啧嘴道:“qín_shòu,标准的是一对qín_shòu母子耶!”
“啪!”又是一声打耳光的响声。
这一次的巴掌,直接是打在了李秀萍的脸上。
“李秀萍,我打你这个无父无母的东西。”李成铁气的浑身乱颤,暴喝一声,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和先前的效果一个样,甚至还有过之。
李秀萍白晳的脸蛋上,顿时留下了五条鲜红的手指印。
倾刻间,她两边的脸颊上便已经红肿起来。就象是两个肉包贴在脸上一般,特别的引人注目。
“你的儿子想要草我的妈妈,你竟然说你有钱,不管他想草谁,都能让他草。你,你还是人吗?”李成铁怒得说不出话来。
这几年来,他虽然知道妹妹变得太很,变得没了人情味。却没有想得到,会变得这么离谱。
听到李成铁的怒骂,李秀萍这才知道儿子说错了话。这样的话,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下骂出来呢?
尽管如此,她还是冲了过来。
一把揪住李成铁的衣服,自己往地上一躺,大声哭喊道:“让你打,让你打,老娘今天就把性命交给你李成铁啦。”
李成铁未加提防,一下子也被拉得弯下了腰。
“这……这……”一开始还蛮威风的崔所长,看到此时的变化,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在心中叫苦连天道:“你丫的,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哩。你们这么一闹,老子这个所长还怎么当耶!”
眼见得自己前来帮助的对象,竟然会是这么一种货色。他的心中,已经悄悄打起了退堂鼓。
周围的邻居,看到眼前发生的情形,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
谁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如此极品母子。不但有想操长辈的孽子,还有如此帮腔的母亲。
正在迅速靠近现场的李守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草尼马的臭逼’这么一声怒骂。
声音听在耳中很是熟悉,应该就是鲁成悦那货在骂人。被骂的对象不言而喻,肯定就是自己的父亲李成铁。
“卧槽!竟然敢如此侮辱我的父母,看我怎么来收拾你!”李守一心中发狠道。
他的脚下猛一发力,紧跑了几步,很快便看到了前方的情形。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真的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脏话会出自于鲁成悦之口。
接下来,就发生了李成铁教训这母子二人的事。
看到父亲被李秀萍揪得弯下了腰,李守一心中冷哼一声。想要在我李家门前耍赖,只有两个字:没门。
李守一急跑几步,眨眼之间就到了揪扭的二人身前,讥讽地说:“站起来吧,这大冷的天,躺在地上也不怕闹出病来嘛。”
也不见他手上如何用力,就把